何者为卿狂_第52章一并用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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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一并用上 (第2/2页)



    突然想到还有一位住在城郊的刘老先生,马上派人请来。说也奇怪,刘老先生医术极高,虽是大夫,却极少出诊,每次看诊又必要酬金百两,众人皆云其人古怪难测,喜怒无常。

    但承宁一心为夜融雪求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如今的这些状况确是承宁长这么大也极少遇到的。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一年里他动用所有力量明察暗访,始终弄不清她的生活?

    与其说是弄不清,倒像是有人不想让他弄清楚。正困惑着,屋外传来侍者急切的通报声:“王爷,湖心馆的先生到了…”***承宁压低脚步声离开卧房后便急急冲到房门外,猛地拉开门,大喜过望“速速有请!”

    娇嫩可爱的娃娃脸“噌”地亮起来,露齿而笑,现出两个甜甜的梨涡。门前的侍者一抬头竟看呆了,走下台阶结结实实跌了个趔趄。王总管笑着引刘老先生至内门前,正遇着小王爷满面期待地候在长廊上。

    见着人朝这边走来,承宁激动得直想冲上去把人拽走,却又生生的压了下去,清清嗓子负手而立道:“久仰先生仁心仁术,本王有一事相求。”

    来者是个身子骨清瘦的老人,形貌平凡,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面带微笑。还未走近,就已经看见一个穿鹅黄衣衫的貌美少年立于廊上,颇有皇家之尊,想必就是辽阳王了。

    他不卑不亢地躬身拱手回礼,却没有下跪,承宁亦没有苛责“王爷过誉,莫说‘求’字,老夫定当尽绵薄之力。”说罢,两人便快步进了屋。

    刘老先生,人称“怪医”但其医术高明毋庸置疑。他不是御医,按他自己的说法“只不过一介布衣郎中而已”听过王总管描述的病症,他上前对着昏睡的女子细细把脉,皱皱眉,拿出随身布包里的一个青色小瓷瓶。

    拔开瓶塞,用瓶口冲着夜融雪的鼻子晃了晃,床上人儿只是眨了眨睫毛,再无反应。承宁站在床边看着,终于忍不住询问道:“先生,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身侧被手攥得发皱的昂贵锦衣泄露了他紧张的心思。刘老先生望着他,眼里明显的笑意闪了闪,捋捋胡子不紧不慢地不答反问:“敢问王爷,和这位姑娘是何关系?”

    这一问,承宁和王总管都愣住了,屋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承宁白皙的脸蛋“唰”的就红起来,耷拉着脑袋只顾看地上,右手拨弄起腰上的双龙玉佩,没了小王爷的威风,到有几分孩子的纯真和少年的羞涩。

    王总管正耸着肩膀一抖一抖地偷笑,急得承宁马上转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像是在说“再笑我就扒了你的皮!”好半晌,他方嗫嚅着轻声道:“她…她是本王未过、未过门的妻子!”

    透着无措的苹果脸,大眼滴溜溜转,又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低声道:“所以…先生若是能治好她的病,本王重重有赏,别说百两纹银,万金亦不惜。”

    目光依依不舍地落到她清瘦的脸上,心尖儿蓦地紧了紧。“罢,罢!”刘老先生摆摆手,神色恬淡“老夫分毫不取,毕竟,姑娘的病也和老夫有渊源,权当是赎罪吧。”

    “先生这话从何说起?”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布袋摊开,里面赫然躺着数十根银针,冷光寒寒。

    “姑娘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毒。”不待震惊的承宁追问,他又兀自解释道:“老夫年少时制有一毒,无色无味,从血而入,遂命名为‘红’。

    此毒配以口服的参片等热补之物可使人五日之内毙命,单独使用则可使人身体虚弱,记忆、心智渐退,但于性命无害。”说话间,已在夜融雪的右臂上点上几根银针。

    承宁像是了然了一般,喃喃念道:“怪不得…怪不得…她竟全然忘记了我,原来并非她所愿。”可是到底是谁对她下此毒手,为的又是什么?“先生可有解毒良方?若说心智渐退,岂不是成了孩童?那记忆…”

    “王爷莫急,老夫已用银针入其经脉诊治,一个时辰后即可清醒。待会儿再开张药方,按方子服药。还有一份药浴的方子,也一并用上,切忌不可中断。”他收了银针,又让她侧躺后在后脖颈处按压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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