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花丛_第8章若今曰禳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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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若今曰禳祭 (第1/2页)

    第8章 若今曰禳祭

    琼娥看到出神之处,不禁yin水流出,扯住次襄求欢,次襄道:“你有旧情人在此,何须寻我。少待片时,自有乐处。他若醒来有言,幸汝为我解释?”

    琼娥含笑许诺,次襄遂走进房去睡了,俄而文英翻身醒来,觉得便门隐隐作疼,忽然想起道:“我被那侮弄了。”

    心下勃然大怒,只见琼娥忙以杯茗递至,便回嗔作喜道:“琼娥姐,你为何还在此处?汝夫辄敢以酒哄醉,侮辱斯文,明日与他计较,不知该得何罪?”

    琼娥移步近身而解道:“拙夫只因醉后触犯,罪事有逃,所以特命妾来rou袒以谢。”文英虽则万分着恼,然以琼娥低声俏语,态度风流,禁不住春兴勃然,向前抱住。

    那琼娥并不推辞,即解衣就榻,以巨物直顶香户,只管一耸一耸迎凑上来,文英觉牝户有趣,极力狂抽,就有千余,琼娥已连丢两次,匆匆失笑道:“弱质难禁,愿姑饶我。”

    文英遂拔出来,低头细看,只见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再以绣枕衬腰,高招金莲,直捣重关,往往来来。琼娥以手抱住文英问道:“君乃践踏至此,不识可以偿拙夫之罪乎?”

    文英笑道:“卿既纳款于我,我当姑恕其罪。”既而罢战,漏声欲尽,琼娥不复进去,竟与文英同睡。次日早膳后,次襄趋入谢罪。文英笑道:“既有尊嫂情面,罪当消释。”

    次襄又把关约之事说了一遍。文英回到家中,收拾书箱什物,别了母亲,来到陈家外馆,一日次襄出门闲步玩景,及回进书馆,不见文英。

    远听得内厢有人言语,又闻笑声吟吟,便悄悄潜步进房,把身闪在一边,见其妻伸出玉指捏了文英的rou具,看弄一回,又把脚儿挺起,文英将rou具向阴处塞进,一抽一抽的。

    次襄看得动火,不由分说亦爬上床,将guitou向文英大便处,再直乱顶,文英不胜退缩,直至抽弄不已,三个一串,被往此来,足足有两个时辰方止。过了满月,一日监盐院发下牌来,亲临松江巡行盐课。

    次襄祖家原系商籍,闻这消息,收拾起身而去。是夜,文英就在内室与琼娥对饮,情浓之后,又在床上颠鸾倒凤。

    自此文英昼则外厢教启元,夜则内房同宿了,且说次襄起身刎潮,遇着顺风,一直便到松江,原来,次襄有个母姨住在府城内。

    其夫唤做朱敬中,是开粮食行,与次襄有年余之隔。忽一日相见,十分欢喜,备酒款待留寓在家。次襄住了潮,心中闷闷。

    候至盐台行事毕,已是半月有余。别了敬中夫妇,急回到家。是夜,文英如鱼遇水重整战欢。不料次襄闭门家襄坐,祸从天上来。

    谁知jianian棍王三与次襄有隙,竟以盐引钱粮一项累年藏患不解救,叩九重伸诉。钦命官长出京查理。这夜恰值云雨之际。

    只听得身边打下门来喊道:“不要放走了陈次襄!”那次襄只道是强盗,慌忙蹲倒床下,被几个大汉穿青衣的一把扯出,将铁索系于颈上。

    取出牌来,次襄方知此事发动。文英为他款待公差,将厚礼打发众人。竟一步一跌扯了去。琼娥放声大哭,陈氏恐琼娥哭坏了身体,并外甥启元一齐接回家去。

    这文英不能住身,含泪而归。不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总批:陈次襄豪荡不羁,把个娇妻与人,被弄之际图得数次欢娱。又自然陪伴别人。然则文英不是偿债,倒是放债起利已已。极意摹写,又极流宕。前后点映,无限波澜。

    近时小说,那有如此神笔。***却说文英归来,心事忽忽,如有所失。他是酷好女色的,如何放得过。

    又晓得门内侨寓一家姓余的,有一闺女,名唤顺姑,年纪有十五六岁,尚未受茶。文英一日在他门首盘桓。

    只见他上穿一领桃红线绸锦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金莲三寸,站在门首。这还是他通身的俊俏,不过言其大概。独有一双眼睛生得异样,这种表情,就是世上人所说的色眼。

    大约不喜正视,偏要邪瞧,别处用不着,惟有偷看汉子极是专门。他又不消近身,随你隔几十丈路,只消把眼光一瞬,便知好丑。遇着好的,把眼色一丢。

    那男人若是正气的,低头而过,这眼丢在空处了,若是一何色眼的男子,那边丢来,这边丢去,眼角上递了情书,就开奴得了。

    文英是个色中饿鬼,看了这个女子虽不及刘小姐诸人,也可以权时应用。便飞步向前,一把搂定,亲了他一个嘴。到了天晚,大肆云雨,聊以yuhuo。终须系恋的心在刘小姐,而不在顺姑。且说刘小姐得了病症,忙接天表回家。

    那天表为春梅的事,终是虚心,见了夫人将几句官样话诲在前。夫人因小姐病重,哪里有心提这件事。天表道:“哥哥在日,多少贵戚豪门求聘,是你不肯应承,以至纷纷退阻。

    只道留在家中送终养老,不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这般年纪尚未婚姻,女儿这话可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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