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麻烦大了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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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张嘴在争吵中突然静默,两双眼同时暴瞠,瞪向那个在她们心中清纯无比,会相信自首无罪那种鬼话的小百合。

    秀琪伸出小指挖挖耳朵,一副刚刚突然耳鸣没听清楚的模样。“你说什么?”

    “我…有。”老实的个性使她说不出谎言。

    “真的?”

    弥希把垂到胸前的头点了点。

    “呃…是…怎么发生的?”

    怕自己的第一次经验会吓坏她们,小绵羊只好略过第一次,将上周五被掳的过程稍微带过,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羞愧不已。

    “天!天!老天爷!我是罪人!”秀琪承受不了打击地抱着头。

    “不、不关你的事啦!”其实…其实她自己的立场也不够坚定啊!

    “那…感觉如何?”

    “秀琪!”惠芳受不了地大叫。

    “好嘛好嘛!正经点,他有没有防护措施?”

    “呃,我不知道…”小绵羊无辜又诚惶诚恐,可见这个问题也是现在才想到。

    “哪泥?”秀琪瞪眼。

    小绵羊急得都快哭了。

    “别慌别慌,你说,是个外国人?”

    小绵羊点点头。

    “哪国人?”

    “我、我不知道…他会说英文。”

    “宝贝,现在很多国家的人都会说英文。不过,应该是没问题啦!外国人的观念比我们好,他们比我们还怕得病呢!所以应该会做啦!”秀琪拍拍她的肩安慰。

    听了秀琪的安慰,弥希稍微安心了一点,没事的,没事的。

    “弥希。”秀琪突然严肃了起来。“我们台湾女孩子的贞cao观念比较重,尤其很多女生会对第一次的对象死心塌地,可是,那个人…就像一般的阿逗仔一样,只是来寻欢作乐的,你千万不能把他放在心上,知道吗?”

    弥希愣愣的,觉得自己的心事被人戳了个洞,有股凄凉。

    “哪,外国男人是绝对的好情人,但他们对我们很少会认真的,他跟你在一起时可以万般温柔,可是却也能在下一秒钟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尤其那种上夜店猎艳的男人更是。你看雅雯,不知被伤了几回,却还是看不清,有她给你作借镜,你可不能也误蹈深渊喔!”

    秀琪的话,揭开了她心里的恐慌,她知道,关于外国男人在台湾的种种风流韵史她都知道,可是她却说服不了自己忘了他…明明他也不是她的第一个啊!

    “我看你以后最好别再涉足那种场所了。”惠芳的叮咛在她耳边环绕,她也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去了。

    错一次是呆、错两次就是笨,才两次她就已经把自己的心给遗失了,她哪有那么多颗心可以遗失?

    * * * * * * * *

    不想动、不想思考…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礼拜又一个礼拜,连笑起来都那么假,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以前她虽然也不快乐,可是至少她还能真心地对别人笑,为什么现在却连笑都变得那么敷衍虚伪?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睡意,捂着眼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着数着眼睛酸了、枕头湿了…

    她没有要想他,根本不敢想起他,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她?

    她想,是自己太寂寞了,所以他才对她温柔一些,她就贪心地想要紧抓不放,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对她那么温柔了。

    他现在会在哪里呢?是不是又在某个女生怀里温柔地缠绵着?他长得那么好看又有魅力,一定让很多女生趋之若骛吧!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这只郁闷的小绵羊呢?说不定他在家乡已经娶妻生子了。

    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讨厌讨厌讨厌,她最讨厌他了,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他竟然也没主动告诉她!甚至她的名字连问都没问过。

    没有人知道,她是很爱哭的,因为她总是躲起来偷偷地哭。跟她外表不符的倔强,就只显露在这些小地方上。自她懂事之后就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哭过,就连父母亲过世时也是,可是她却在他面前哭了两次。

    短短两天,两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被他欺负,觉得委屈,所以哭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在他面前哭,是不是为了要博取他的怜爱呢?

    女人真是没用;叶弥希,你最最没用!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一连串的铃声响起时,她下意识地抓起床边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喂?”没声音,她疑惑地看看手机屏幕,才发现原来不是手机的响音。也对,谁会打电话给她,周末的夜晚大家都去狂欢了,有谁会想到她…一想起来她又想哭了。

    铃声又响起,这次似乎不太耐烦地持续按着。

    她找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电铃的声音,她的门铃大概八百年才会响一次,所以连她自己都不认得声音。

    现在的她一身狼狈,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的,当然不能以此面目示人,匆匆地跳下床跑进浴室洗脸,抬起头时,果然在镜子里发现微肿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子…怎么办?就说感冒应该可以应付吧!

    门外的人似乎愈来愈急了,不仅狂按电铃还敲着门板。

    她是那种别人一赶她,就愈加慌乱的个性,急着应付来客,全然忘了要问对方是谁,七手八脚地开着锁,直到门打开还未见到来人时才产生疑问:会是谁?

    门才一敞,她就被一个狗熊似的拥抱给挤进温热的胸膛里,那味道不算太熟悉,有点似曾相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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