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女撞上贝勒爷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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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花园中进驻了一个戏班子,浩浩荡荡有三、四十个人,一个面容娇美的小旦舞到北斗面前,觑了她一眼道:“呀,姊姊好一个俏模样!”

    接著又转来一个小厮,朝她道个万福便问:“敢问小姐可见过我家公子?”不待她答便又唱:“公子他,宋玉般容,潘安般貌,性情温和礼周到,风流正年少。”忽地,他抬手指著前方“瞧,公子来了!”

    一名玉冠锦服的公子,含笑朝她踱来,那人正是宣赫,他不知何时已换上戏服,当他瞧见北斗时,立即作惊艳状“哎呀呀,前面那是谁家的小姐,这般娇滴滴的容颜慑人心魂,就如天上神仙坠下凡…”

    “住嘴!”北斗忽地怒喝一声,霎时园中鸦雀无声,人人都呆若木鸡。

    “你这败家子,你知不知道家中早已入不敷出了?你竟还给我请了这么大一个戏班子!你知不知道这要浪费掉多少银子?赶快叫他们回去!”

    宣赫垂著头,不言不语。

    她瞪他一眼,火大地转身准备离去。

    突然,那扮红娘的小旦怯生生地喊:“少福晋,我们不是戏班子。”

    她一怔,回头。

    “我们都是府里的下人啊!我是在花厅里扫地的鹃儿。”

    那小厮上前一步道:“我是厨房里挑水的小豆子。”

    坐在一旁拉胡琴的乐师也站起来道:“我是门房老陈啊!少福晋天天进出,难道认不出我吗?”

    另一个吹笛的年轻人酸溜溜地说:“那是当然的。少福晋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怎会花心思注意我这个在马房里伺候牲口的下人?”

    北斗感到有些尴尬,环视周围一圈,这些人她果然都见过,只是还叫不上名字。

    忽然,她目光落在一张熟悉的老脸上,惊道:“管家,怎么你也在这?”

    管家披著件和尚的袈裟,走上前笑道:“少福晋莫气。今晚大家都是心甘情愿地义务来帮忙,不用给工钱的。”

    “是啊,不用工钱的!”旁人都点头附和。

    北斗点点头,忽问:“我白天要你办的事,都办妥了没有?”

    “禀少福晋,京城现在最繁荣的是布市和马市,另外,三年一度的大考将至,客栈也空前地热闹起来。”

    “很好!那么人员呢?”

    “小的这就叫他们自己一一向少福晋禀告。”

    于是三四名下人鱼贯上前,向北斗报告自己的特长。

    北斗听完后,侧头问那默不作声的吹笛人:“你叫什么名字?会做什么?”

    那人垂头道:“小的名叫牛大海,除了会相马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原来是牛伯乐,”北斗朝他一抱拳道“失敬失敬!”

    她这一喊,倒把牛大海闹了个大红脸,低著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却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少福晋,大大改观。

    “娘子,你好棒喔!”宣赫蹦跳著上前,一脸谄媚。

    “你又会做什么?”

    “我会唱曲儿啊!”宣赫得意洋洋“到客栈里搭一个台,架一面鼓,我站那亮嗓子,保证艳惊四座!”

    北斗沉下脸,眼角余光扫到几名下人正掩嘴偷笑,不由得更是恼怒。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发作,于是淡然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会有许多事要做!”

    一下子,众人便部提了灯笼陆续离去。

    花园里,只剩下一盏灯照著两个人,相对而立。

    北斗瞟了宣赫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唱曲儿吗?好啊,今晚便让你唱个够!”说著,她转身走回厢房。

    走进厢房后,北斗把紧跟在后的宣赫推出去“你就在这院中唱吧,不唱到天亮不准停!”然后砰一声,把门关了。

    宣赫哀怨地站在院中“老婆,我要开始唱喽,你听好了!”于是,宣赫就这样站在院中唱著歌。

    北斗在他的歌声中叹著气躺上床,心中五味杂陈。嫁给他究竟是对是错?是福还是祸?若他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门外宣赫的声调突然一转,竟变得苍老嘶哑,唱起老生来了。那低哑的声音,让她眼前忽地浮现出夜神的脸庞。他究竟长得什么模样?是俊还是丑?或是平凡普通得让人过目即忘?

    但无论他是什么模样都没关系,即便丑如黑白无常,那又如何?她除了知道他的别称、知道他声音低哑、知道他武功高强外,便一无所知,甚至不知何时才能与他再见。她还有机会与他相见、有机会与他一起翱翔天际吗?

    此时宣赫又换了小生的腔调,他的嗓音还真是变幻多端,北斗想着,看来是曾下过一番苦功。但为何不拿这些精力来做些男人们该做的事,像是读书习武什么的,却偏要来学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唉!她再度叹气,闭上眼。恍惚间,便沉沉地坠人梦乡,梦中各种影像交替,一会儿画眉,一会儿宣赫,然后是夜神那张大半空白的脸,晃动著晃动著,最后竟与宣赫那邪邪的笑脸重叠在一起。她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

    原来是噩梦一场!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窗外的宣赫正唱著“牡丹亭”他的嗓音已有些-哑,语调哀婉,加上淅淅沥沥的雨声,更是凄凉万分。

    北斗迷迷糊糊地又倒下,闭上眼,漫不经心地听著外面的歌声和雨声。

    雨声?她-地惊醒,一跃而起奔去拉开门。

    大雨不知下了多久,她看见宣赫早已全身湿透,仍兀自翻著水袖,唱著歌。

    “停!不要唱啦!”北斗大喊“你没看到下雨了吗?还唱什么?”

    “娘子,现在才四更呢!我答应你唱到天明,怎可食言?”他含怨地觑她一眼,又继续唱。

    “够了,别唱了,快回去睡觉!”

    他道:“我又怎能睡得著?娘子,你哪里知道,小生一日十二时,无一刻放下娘子呀!”

    北斗气闷的关上门,又回身躺回床上。她的上衣被雨淋湿了一片,贴在肌肤上,寒气侵人。

    她又想到宣赫,他就这样在风里雨里冻著吗?虽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但饶是身子骨再强,也经不起这一夜的折腾啊!

    她叹著气起床,拿了一把伞出门。

    宣赫看到她撑著一把花伞走出来,于是说:“老婆,你是来接我的吗?接我共赴云雨巫山?”

    “你就不能正经一刻吗?”北斗怒道。

    “我已经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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