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狌奴生活_第7章和这些比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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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和这些比起来 (第2/2页)

竹丝。

    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rou模糊的rou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添着我的阴户口,烤得一对大yinchun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rou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

    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rou,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

    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rou。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

    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

    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rou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yinchun。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jianian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

    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

    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

    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jianian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rou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泄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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