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NPH)_第119章面栬不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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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面栬不虞 (第1/1页)

    第119章 面栬不虞

    男人肩宽腿长,穿黑色大衣,正倚在车门上抽烟。游樱走过去“傅总。”“下班了。不用这么叫我。”她慢慢地笑起来:“煦哥。”“还有烟吗?”傅黎煦掏出烟盒来,让她自己抽。

    她把烟夹在手里“再借个火。”傅黎煦看着她,片刻后,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亲手打了火,用手捂着递给她。烟嘴被两片唇瓣含住,滚了一圈的口红,她指节屈起,抵住他手指,食指把打火机的盖子按下来,盖住了火苗。

    她弯腰,烟头对准他的烟未燃尽的火星,缓缓吸了一口。傅黎煦没问她为什么会出来,游樱也没问他为什么还在这,不过一对眼的事。车里干干净净,游樱扫了一眼,傅黎煦道:“在后备箱。”

    她应了一声。傅黎煦关上车窗,打开空调。一分钟速热,暖气烘着游樱裸露在外的脚背,她脱掉了大衣。

    黑色深V吊带裙,最简单的款式,最直白的勾引。傅黎煦方向盘一打,拐进了荒地里,他把座椅后调,造出空间,游樱朝他微微倾身,他伸手揽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

    吊带被手指勾起,指尖抵住她肌肤,绒布柔软摩擦着下滑,指腹在她锁骨处画了个弯曲的弧度。V字顶端被捏住缓慢下拉,宛如花苞一寸寸打开,露出内里雪白肌肤。

    他不紧不慢地吻过去,唇瓣guntang地压到粉豆上时,舌头突然伸出,把它卷起了添了一圈,又收回去大半,仅用舌尖快速拨弄,拨得游樱忍不住发颤。

    她这条裙子里有鱼骨塑形,紧绷绷地掐着腰,箍着脊背,一口气被压在胸腔内,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摸到背后的隐形拉链,把它拉开大半,摩挲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握住另一朵被剥开的花苞,重重揉了两下,她这才喘了出来:“啊…”傅黎煦后仰,半躺在座椅上。

    他把游樱裙摆向上拉起,堪堪卡在臀部,但好歹能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侧。游樱弓腰吸气,他往下一拉。

    终于把这条裙子脱掉,一对白乳果冻似的晃了下,她坐在他腿上,湿意与热气透过裤子灼着他,他解开腰带,把早已苏醒的巨兽放出来,水液渗进裤子里。

    她也在兴奋,他伸手去拿旁边储物盒里的安全套,游樱俯身,摸到座椅旁的按钮,把他完全放平。

    她向前膝行,径直掠过性器,在他胸口停下,她其实还想上前,只是迫于他张开的手臂,才没能更进一步。车里灯开着,但被她挡住了大半,朦朦胧胧照着她的身体。

    她手撑在身后,慢慢后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部,还有粉色的、微张的rouxue。一览无余,他把安全套又扔进盒子里,手臂从身体之间的缝隙穿过去,捧起她的臀部,送到自己面前。

    嘴唇贴在花xue中间,然后尽量张开,唾液不可抑制地流出,和花汁混在一块,舌面陷进rou缝,他一点点的收紧。

    样子不大好看,但她看不到,而且真的很爽。自由生长的花瓣被硬生生攒到一起,要闭合时却钻进了东西,以柔磨柔地滑动着。发散的痒被滑到一起,聚成一点,他重重地抿着。游樱几乎要塌下去。

    她抽动的小腹被按住,花珠红通通的藏在他唇舌里,带茧的手指轻易侵入,勾出越来越多的花汁。很热。

    她出汗了。游樱挺腰,身体从向后变成向前,她手搭在后排座位上,膝盖慢慢从座椅肩部滑下,小腿伸直,尝试着踩住地垫。

    这样的姿势把她又往前带了些,倒是省了傅黎煦的力气,头枕卡在她膝盖之间,使得花xue无论被搅弄得多乱,她都无法合拢双腿。最多不过三分钟,她腰臀发抖,整个人没了力气,往前一倾,倒在座位上。

    傅黎煦把座椅恢复原状,抽了张纸擦掉脸上和脖颈被喷到的水,又抓起游樱大衣往后递:“穿好了出来,”

    他说完自己先出去了。游樱歇了一小会,打算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没穿鞋,她道:“我鞋在副驾。”傅黎煦开了车门,把她抱出来,让她踩在自己的鞋上,他问:“站好了吗?”

    游樱点点头,她趴在车上,大衣下摆被撩起,凉风窜进了她的身体里,但很快有guntang的东西堵住了缺口,她紧得好似再进些就会被撕裂,傅黎煦沉声道:“疼吗?”游樱摇了摇头。

    她臀rou被抓着往下按,傅黎煦猛地一顶,这一下又急又凶,他腰带扣的图案都仿佛印到了她皮肤上。天幕之下,地席之上,他缓慢地、凶狠地撞着她,声响沉闷。

    车窗框住她半边身子,晃动的乳rou被男人的手遮挡一半,白色大衣黏在黑底上,边角是荒野夜色,从另一侧看,情色至极。

    呼进来的是凉气,吐出去的热息交缠,他要征服她、掌控她,于是连吻也是厚重的,他口中有淡淡的甜味,游樱想到来源,腰就软了几分,起码此刻,她不愿相争。rou壁包着他,勾着他,拽着他往更深处,他便一次比一次进得深,遇到阻碍时,也强硬地冲过去。游樱痛得流下眼泪。

    但这很好,不是隔靴搔痒,这种直接的、粗暴的动作,让她被cao得舒服极了。枯草根挠着脚踝,她脚底也积了汗,踩在皮革上滑溜溜的。游樱道:“是挠车…还是…挠你?”

    傅黎煦往后退了退,让她转过来,然后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游樱觉得胸前刺痛,她从口袋里拿了手机出来,屏幕光照亮她乳上一长条血痕,还有大片泛红。全是车门框刮的。傅黎煦也看见了。他笑了声。游樱问:“烟呢?”

    他抱着她,又开始cao弄“口袋。”她又点了支烟,但是没抽。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烟头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口一按。傅黎煦“嘶”了一声:“生气了?”

    倒是没拦她。游樱又留了几个印子,觉得没意思,就停了手,她指尖顶着个圆溜溜的小东西,抵着傅黎煦嘴唇:“吃了。”

    他也没问,伸舌头把它添了进去,瞬间面目扭曲,那是她买蛋糕时店员送的糖,先酸后甜,她随手装在口袋里,刚刚摸手机的时候摸到了。

    手电筒一直打着光,游樱看他表情,笑出了声,她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柔柔地贴到他怀里,仰头吻住他,和他抢变甜了的糖。大衣外边干干净净,但里面乱七八糟。

    长羊毛被体液黏在一块,成团打结,她没穿裙子,咯得难受。傅黎煦说了好几遍快到了。都还没到。游樱皱起眉。幸亏有酒。

    啊…酒。游樱抱着瓶子又喝了一口。傅黎煦刚上车时就从后边小冰柜里抽了瓶红酒给她,她沉默着接了。扬花往往用来聚众玩乐,从那栋别墅周围车辆数量看来也是这样。

    她郑重地做了准备去和朋友庆祝,刚下车时情绪平稳,进去再出来没过一刻钟,面色不虞,显然出了事。以上只是推测,有很小的可能都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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