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眠君且归(H)_第44章几天下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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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几天下来 (第1/1页)

    第44章 几天下来

    里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窄,更加娇嫩,曹淮安进入之后抽动了几下,便寸步难行。萧婵一直喊疼,娇声入耳,曹淮安心倒也疼起来。

    他衔悔,唇揾住檀痕,伸出舌尖添净泪珠,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而后抽出膫子作罢。

    淡红的血渍如梅花一般在榻里绽开,虽然未真正造爱,只是破了身,曹淮安还是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遥夜沉沉,贴体睡了一刻,两人皆无睡意。*曹淮安问:“现在还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关心之语,到了萧婵耳里,倒变了几分味道。萧婵粉面通红,素手推着曹淮安,柳掩花遮的说道:“有一些,你轻一点。”

    甫一开口,刚浇下去的火复燃,曹淮安欲忍着,但情兴如火,身下来了个鲤鱼打挺,最终抵不过一个“色”字,搂过她便亲,亲了许久,也撩拨了许久才把膫子送入。萧婵把身子松懈下来,在曹淮安进来的那一刻。

    她口里发出了啼啼娇声。曹淮安大喜,哑然笑了几声,而后凑到耳边来说了几句浑话。“夫人平日里凶巴巴的,到了榻上,倒也是会娇羞之人呢。”“夫人下方,好似更会咬人。”“好紧!”…萧婵被他几句浑话戏弄得耳垂红得欲滴血,捂面自羞,忽然有些气恼,扬手作势要打,曹淮安手疾眼快,扼住纤腕,举过头顶,低下头吃乳儿,口里含糊不清道:“这时候可不能使气惯性的了。萧婵。

    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乖乖的,嗯…躺着就好。”曹淮安送进来之后,立定不动,确保萧婵没有痛楚之状,才浅提轻送着。一面插入。

    他还一面念叨:“方才是不是疼坏了?接下来便不疼了。往后也不会疼了。”如愿以偿的携了枕席之欢,曹淮安欢喜得不行,更加怜爱身下的人。萧婵虽是初破花蕊,在他温柔之下,得到了一丝欢愉,呻吟遂之到来。

    渐渐的,曹淮安行了九浅一深之法,萧婵觉得每当深入时,欢愉更甚,曹淮安当知其意,浅浅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开始放马驰骤,出入之势快而猛,萧婵情欲也上来了。

    细细腰支不禁自掀起,她羞意还在,把两手掩面,露着星眸偷觑。一张粉面浸yin有光,添了千分怜,万分娇。

    三个月抑着的yuhuo,在此时一并发出。曹淮安腰胯下沉速度愈来愈快,床榻“咯吱”的声,愈来愈响,像是要裂开了一般,他把今日当成了新婚夜,自矢要把小粉xue儿cao得拢不上。

    看着白里透红的xue儿含着膫子的景象,yuhuo又一团团生起。萧婵四肢垂垂棉似无骨,嘤嘤之声不断,与他一同坠入良宵之极。*玉兔将西,钩帷摇曳。床榻声终于止了。

    曹淮安没有忍住,把那如白渖似的精水射在了里头。膫子抽出来之后,混着淡淡的血色一点点缘股流下,一直流到榻上。

    情欲消散,曹淮安觑着身下之人,满面浥泪,粉颈赫然,鼻息微微,闭目不敢视他,,他取湿帕随意拭去粉股阴畔上的精水,擦干净了之后,喊一声婵儿,嘬上一口嘴儿,拥住浑身松软似无骨的她入眠。第二回进去时,曹淮安燥动之下有温柔,浓情时分。他抑不住“婵儿”

    “婵儿”的叫,非得要她诺应,甫一启唇,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嘤泣。定是蓄意耍趣她,一连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应便是磨弄她,最后萧婵呜咽着回应,才罢了。一番情事之后,萧婵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身子热乎乎的,很快便在他怀里睡去。

    侧旁人睡着之后,曹淮安沉思许久,他很清醒,她的一举一动,一喘一息,看得个子午卯酉。不得不说。

    她靠实很美,美得勾走了他的魂。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扎雾,萧婵睁开饧眼,方睡醒,还朦朦胧胧的视不清物,过了半会,却发现自己浑身裸然,整个人紧紧的与曹淮安胶在一块儿。

    看这副纠缠的姿势,是她先缠上去的。昨日之景再现,萧婵屏着呼吸,把脚从腰上挪下,再缓缓把手从中抽出。

    正要舒口气,却瞟见眼前人的嘴角浮出一道浅浅的笑痕来。萧婵被他的笑模笑样激得顶心出了一团热气,眉宇一皱,抬脚哆他。曹淮安一身彪rou,被哆了一脚,仍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他睁开眼又把佳人紧抱,凑到耳边去与她窄窄轻轻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怒火填胸,可不是好习惯,再睡一会儿,我昨夜好晚才睡。”腿心的裂疼让萧婵安静下来,曹淮安说要睡,眼睛却没闭上,一直打量怀里的人。

    “昨日是我粗鲁了…下回就不会这样疼的。”萧婵抿着嘴没有搭话,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对于他的亲吻触碰,她好像并不厌恶。*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天已已放亮,萧婵下榻时看到了褥上的点点血渍,过了一夜,已是褐色的了。羞涩复来,萧婵更完衣之后就溜到了院里躲着。不许人靠近半武,就连缳娘也不许。

    最后还是曹淮安顶着被抓挠的风险,一点点挪上去诱哄“不喜欢这种事情吗?”萧婵摇头。不喜欢吗?倒不是,只是很怪异。

    昨日便罢了。脑子混沌,今日清醒得很。赤裸着身子他被看、摸、亲,还要张开腿,把最隐秘的地方露出让他进入,往后还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无法避免。

    想到此,耳根通红。曹淮安见状,抬手捏她耳垂“萧婵,你这是在害羞吗?”萧婵禁不起戏谑,抓过他的手就咬,但只咬了一会,就松了牙,道:“你能不能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你已经待了够久的了。外头风儿大,回屋吧。”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回了寝屋。*到了晚间,曹淮安又要做昨日的事情,萧婵上榻前脸上挂着急泪,央求道:“我不想…还疼,过几日好不好…”曹淮安叵耐,在唇上亲了亲作罢。

    如此一直到归宁前的一日,二人才再效双飞。***却说取了骊珠之后,萧婵总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曹淮安许多次都想重效双飞,她都意意思思拿理由搪塞。

    但性子还是如往常一般,急了就张嘴咬人怒则伸爪挝人,几天下来,曹淮安的手腕上齿痕抓痕深浅不一,班然可见。

    取了骊珠的第三日,萧婵便被周氏喊去了。不知说了什么,脸红了一整日。第四日的时候因怕又被长辈喊去问话,萧婵就呆在他身边,半步不肯离去。知道她脸皮薄,曹淮安一捺头忙自己的事情。萧婵面窗而坐,看着外头发愣。*“老夫人给君上与夫人都炖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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