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眠君且归(H)_第75章萧婵止了哭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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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萧婵止了哭泣 (第1/1页)

    第75章 萧婵止了哭泣

    曹淮安加劲抽拽,两个圆囊随着动作的啪啪作响,他要她黏贴于心,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曹淮安把两条玉腿折起。

    然后腰胯下沉,全然无停歇之意,每次插进去都刺到底。*曹淮安第一次射得很快,百余下之后那精水就深深的灌在了里头,明明都射了出来,他还不愿意抽出来。

    在里头等它再次胀大之后翻转柳腰,解开手腕的绢布反手再绑,毫不温存便进到后庭里去,成了一个兽禽交合之势。

    后庭初开,萧婵疼得扬起上半身,险些昏过去。曹淮安从头至尾都像个游牡,只知泄欲,没有一点温柔。一点也没有。*情事了却,曹淮安掌上灯烛。

    再看榻里时眼皮跳了几跳,满床皆是血水,吹弹可破之玉肤上沾着干涸了的血,都是他的血,腿心涓涓流出的浓液里,似乎也掺着血沫儿。曹淮安抬手解去绢布,看到腕上烂红绑痕晃了神。

    他到底做了什么?即使萧婵有错,亦不是伤害她的理由,曹淮安恨不能给自己来个右传之八章,懊恼之际,微微抬首便对上萧婵漠然的目光,他哑声道:“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萧婵只是安安静静的,像一具泥塑木雕,眉眼都没抬一下。曹淮安亲上干涩的唇当作抚慰,含住尖嫩的舌儿吮咂。

    忽臂上伤口顿痛,离唇一看,一根木簪插在了里头,白绢布被血染红,血沥沥缘簪流下,拔出来时不少血都溅到了朱唇上。

    遍身疼痛,萧婵勉强撑起身子,一点点挨近曹淮安,她没有抹去唇上的血而是在他眉睫之下伸出舌尖添去在口中细细品尝“果然,竖子之血都是恶臭的。”

    萧婵又启齿咬住他脖子,rou硬邦邦的,牙齿咬不动,心里委屈复来,十八年以来,从不知道rou体可以这般疼,她哽哽咽咽地一连斥问:为何这般对我?为何气冲冲攮倒我?

    为何胶我口目,把我当成那章台流莺?为何扼我手腕?为何这般粗鲁?为何欺负我?为何还骂我杨花性质又不知羞耻?

    “为何,你到底是为何…总是这般猜忌我?”guntang的泪珠滴在胸膛上,这次轮到曹淮安变成了泥塑木雕,臂上猩红的血还在冒。

    他也无暇理会,只将她搂在怀内不住道歉,除了道歉其余言语皆是苍白无力。*腥味满室,萧婵忽然偏过头,俯地干哕。***那个黑漆漆的辟暑犀,萧婵一直认为是兄长送的。

    顾世陵所送的东西在她手中只能存活三日。三日之后,坏的坏,不见的不见,若是活物,她就转送给他人,但若兄长所送,不管是何物,她都是十袭珍藏。

    顾世陵认透她的性子,便借萧安谷之名相送。萧婵如此喜欢这个冰凉的东西,缳娘不忍说破,也就搁着没说了。

    谁知看似一桩不打紧的事情会潜生祸端。缳娘看到身上斑斑血迹,脸上没有一丝颜色的萧婵,忽然忆起了十八年前的惨事,心里的红rou痛如刀割,衔泪为她擦拭身子。

    缳娘能忍,宛童却不能忍,对着曹淮安戟指骂道:“君上自以为待翁主好,却不知这点好是不值一哂,甚至连翁主前夫都比不上。”

    赵方域再混蛋,也从未动过萧婵一根毫发。宛童骂声夹着哭声:“吾会作书江陵,述汝之罪!”

    萧瑜说过,若翁主受了委屈一定要修书相告,但宛童不知,一时愤怒所写的信被人邀截,又酿成了一场大患。

    *萧婵因血腥味蛰鼻干哕了一阵后肌体忽若燔炭,当夕生了一场壮热,不过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次日一早就退了凉。

    曹淮安失寝息在旁守了一夜,臂上伤口一直未处理,隔了几个时辰绢布与血都凝成团了。吕舟见到因失血过多而颜色死灰的主公,并没有为他上药包扎,而是正色道:“少君之伤,比主公疼极千倍,主公受此伤是应得的。”

    他切脉时看到纤腕上的绑痕以及关节上的畜血,寸心微痛,他先为人父才为医匠,女儿若受夫君蛮力对待,他定会亲手杀了孟魑。少君亦是别人的女儿,嫁来凉州只是借一地栖身罢了。

    让江陵侯看到自己呵护数十年的掌中宝成这副模样,不啻是剜了他心头rou。江陵侯盛怒之下,主公头颅定将离颈。曹淮安听着吕舟的话,如钩搭鱼腮。

    只是点点头。医者父母心,吕舟最后还是给曹淮安上了收口止血的药,离开时又道:“肢体损于外,则气血伤于内,往后请主公多耽待少君肤脆,纵然有气,亦不该如此。”

    *萧婵退凉之后自汗不止,一直到晡时才转醒,她眼皮黏涩,用了几丝气力才完全睁开,一睁眼就看到曹淮安。

    她匹似看到妖魔鬼怪,涣散的眸子生起惊恐,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迷糊的脑子都是不好的画面。昨日她看不到,嘴被堵,疼痛无法分担,那东西出时疼入时更疼,疼得她想一死了之。

    曹淮安自幼习武,膂力胜常人千万倍,被他抓过按过的骨头都似错缝了,他还紧束手腕,腕上的几寸曼理,从嫩白转成酽青,十分刿目惊心,令人咋舌。

    熬熬汲汲的盼了数个时辰,曹淮安终于盼到她醒来,关心之语未出口角,萧婵拉起被褥猥过身,把身子体蜷缩至二尺长,缳娘将薄褥液了液,闪身上前,把萧婵避在身后,道:“君上若知悔,便莫再来了。”

    缳娘容不颊适,辞气稍重。从昨日开始这对傅母傅女已然不把曹淮安当成君上了。曹淮安不死心的往榻上瞟去,缳娘却放下素幔,透过素幔,依稀看到一团隆然物而已,他脚下迟涩的趋出寝门,最后一脚下跨出槛,守在门边的宛童毫不客气把门“砰”的合上。

    曹淮安并未走远,挪步窗边,借隙往里头窥看。待他离开,萧婵缩进缳娘怀里抽噎,缳娘拿着帕子给她抹泪挮泗。

    只是涕泪怎么也止不住,最后缳娘任涕泪沾衣,抱着她抚背顺气,还唱起了荆州俚曲。熟悉的歌谣,萧婵止了哭泣,哑声道:“缳娘我想祖母了。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去,等翁主身子好些了。我们便回去,到时候指不定再逢射礼,翁主又可以见到外王父了,或许还可以见到总是欺您的舅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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