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屏缘_第4章是骗儿子嫖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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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是骗儿子嫖赌 (第2/2页)

官人,闻得同你家赵大官人西湖上去,这几日张相公家催贺分的日日在此聒噪。

    又且至元二年三年的钱粮要比,不知动那一仓米完纳。我官人是没正经的,莫非往涌金门外看新串戏的,做那蔡伯喈记去了?”

    赵义晓得不在金家,又往钱神甫家问一问,便知端的。看看走到钱家,管门人不在,有个老mama立大门前。赵义便问mama:“曾见我家大官人到你家来?”

    mama认得赵义是赵员外家,说道:“我家官人也出去三四日了,只因前日与里面娘娘讨了一番闲气,想是没颜面回家,不知这几日躲在那里,你家官人,并不见来。”

    赵义心上慌忙,急急归家,报知员外。另差人各处寻觅,也只恐他后生家,怕朋友搭坏了气质。那里得知赵云客自见玉环之后,私下叫了小船,带得随身东西,竟自追去。

    那一日,钱金两个暂往挢上散步,及到船中已不见了云客。只道云客有事,私自归家,不与他作别,深为可笑。

    又道是他的铺盖,远在船中,拿他做个当头。金子荣道:“我们两个且自回去,看他可到我家来。”

    钱神甫道:“小弟前日与敝房有些口嘴,还要在外边消闷几日,闻得近处新到两个姐妹,何不去看他一看?

    若是好的,便住一两夜何妨?且把赵云客的铺盖,放在那里,见了赵云客教他自去讨取,笑他一番以偿不别而行之罪。”金子荣笑道:“这个到使得。”

    两人竟往妓家。果然不远一二里,见一处小小门径。神甫有些认得,直往里面去,先把铺盖放下。

    内中有三个妓,两个先出来,略有些姿色的,也是油头粉面。后人有诗一首咏青楼故事:抹粉涂脂出绣房,假装娇态骗儿郎。相看尽是情人眼,搂得西施便上床。

    朗庵云:“语云:“情人眼里出西施,俗眼大都如此。””那两个妓,一个叫采莲,一个叫秀兰。

    吃了茶,采莲先笑道:“二位相公来舍下,自有铺盖,何消自己带得?”神甫道:“莲娘不知,这是另一个朋友的,因他不肯同来,把那铺盖放在这里,后日还要取笑他。”

    四人笑话不题。妓家连忙备酒,款待二人。晚间饮至更初,两人酣兴大发,神甫搂了莲娘,千荣携了兰姐,两人隔壁而睡。

    子荣本事不济,才上身,被那秀兰做个舞蝶倒探花之势,先将两腿竖起,腰下衬高,待阳物到xue边,把手用力一攀,两只腿尽情放开了。

    子荣的身子正像从天落到云窠里一般,不由他做主,况且乘了酒兴,那根大物,一下便尽根送进了,如此不上百余合,又兼他口里狼了几样rou麻的声气。

    不觉把持不定,勉强支吾,终难长久,颠得昏天黑地不上一更工夫,就也睡去,原来妓家规榘,一上身,恐怕人本事高强先下个狠手,你不降服他,他便降服你。

    子荣终是书生,被他一降就服了,只有钱神甫在隔壁,听见子荣才上床,便这般大哄,他走青楼中在行的,想道:“这一哄便被他哄倒了,我自有个调度。一上床来,只做醉昏昏的模样,手也不动,脚也不摇。”

    那莲娘听得隔壁如此高兴,又狼得分分明明的好话,玉户中正像有人搔他的,巴不得神甫上身,神甫只是不动。

    熬了一会到把手脚揉摸起来,泥胸贴肚,像个熬不得的光景。不多时,又拿一块绢头,在肚下揩抹一番及腾身上来,先做个省油火之事。

    这一件,旧名叫做倒浇。我这部小说后面,另行改名使唤,有小词一首为证:倒凤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

    不是惜娇花,怎把玉杵高碓。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对。右词名《如梦令》神甫思量这妇人如此兴浓,便顺手扯来,先与他浇一回通宵画烛。

    莲娘不禁春情被神甫慢慢放出手段来,十八般武艺,尽皆全备。弄至三更有余,莲娘力尽神疲,大家的熟睡不题。

    却说赵员外因不见了儿子,心内十分焦燥。家人打听得钱金两位在妓家行乐,员外连忙唤数人跟随,一境亲到城外来寻觅。

    却是冤牵相聚,正撞着金家童子,也来寻家主。同到妓家,员外一进了门,影也不见一个,原来二位正在睡乡,醒来还要做些小勾当,以尽一夜之兴。不想外边喧闹,两个抽身起来。

    蓬头赤脚,一出房,便见了赵员外。两个吓得口呆,目定不是怕什么,只因员外是个高年尊长,乡党中第一正经古执人,况且子荣又是内亲,所以吓呆了,员外见他两人面上颜色不好看,道是骗他儿子嫖赌,心上发怒起来。

    道:“你们后生家,怎么干这样没正经的事?”又道是:“我儿子在那里?”两人道:“赵大哥几日并不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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