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摘烂桃花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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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子,原来你记得自己有个怀孕的老婆,当mama的我还以为是自己想娶媳妇想疯了,发梦梦到给你办婚礼,其实根本没这回事,否则你怎么会每天晚上在外头逍遥,夜不归营,自由自在像个单身汉,比以前玩得还疯!”

    “侯纤纤告诉您的?!”

    “那个可怜的孩子,她什么话都没说。”

    也对,那只闷葫芦,想从她嘴里撬出个字来并不是容易的事,她当然不会告状了。

    “她并不可怜,她过得很好,也许比我更快乐呢。”

    “你、你是我的儿子吗我的教育有这么失败人家父亲把女儿交到我们手上,你是这么对她的你这算负责任吗你有胆子把刚刚那些话再说一次”柯雨央既惊又怒,说话虽依然优雅,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权威感。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相的都知道老妈比老爸更惹不起。“我失言了。”他自动认错。

    “你说纤纤今天有事要忙,你知道她忙什么?”

    “呃…”“真不敢相信这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连自个儿老婆的行踪都没个头绪,纤纤去做产检了。”

    柯雨央见儿子的表情仿佛第一次听见“产检”这个词,陌生得很,心里更是气闷。

    看她造了什么孽时光若能倒流,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做产检,也不把这小子生下来!

    “你记得她怀孕这件事吧?”

    “当然。”’

    “她怀孕多久了?”

    张上怀想查看桌上的月历。

    “我生气了,儿子。”

    “是,我看得出来。”

    柯雨央将皮包重重一放。“那就快到诊所去接人”

    ************

    侯纤纤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下午她正要出门,就遇上婆婆。

    张家除了张湘容,唯一关心她的人大概只有柯雨央了。

    柯雨央打听到她今天做产检的事,坚持要作陪,可是才到诊所,忽然又托事离开,把她一个人留下来。

    此时,侯纤纤抚着肚子,陪着旁边的小女孩玩。

    小女孩约莫不到两岁,扎了两条稀疏可爱的马尾,坐在母亲膝上,睁着圆圆的双眼,口中咿咿呀呀,握着侯纤纤白皙的手指头玩,忽然兴致高昂想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尝尝跟奶油仙贝有什么不一样。

    “哎呀,小盼,坏坏不乖”她的母亲连忙阻止女儿,拿出手帕擦掉她嘴边的口水,再把随身挂着的奶嘴塞上,充满歉意地对侯纤纤微笑。“这孩子最贪吃了,什么都往嘴里塞,跟她爸爸一个样。”

    小女孩现在玩起母亲外套的衣摆,十分开心。

    这是口腔期。感官本能之一,小朋友为了满足好奇心,什么都往嘴里尝。侯纤纤笑着逗她玩。

    “你的有几个月啦”侯诊室里坐着一群孕妇,每个人都挺着大小不一的圆肚子,共同的话题多,没有老公陪着的很容易就攀谈起来,交换妊娠心得。

    “五个月,刚满。”

    熬人摸摸女儿的头,又轻拍自己的肚子。“我瞧着你真年轻,是第一眙吧?”

    “诶。”

    熬人愉快地说起自己这是第三个宝宝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月,她的大女儿已经念小学,两个女娃,这回怀的是个男丁,总算可以跟婆家交代。

    “你呢,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要健康就好。”

    “是呀,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做妈的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妇人幸福地叹气,开始絮絮叨叨称赞起这闻诊所的沈医师检查仔细,经验老到,接生技术高超,有口皆碑。

    轮到侯纤纤时,护士小姐带她进去照超音波。

    沈医师是五十多岁的人,已经满头白发,不过由于保养得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话声朗朗,态度亲切温暖。

    “小猴子有听话多吃点吧,很好、很好。”

    侯纤纤打小让这位世伯看大的,小猴子是他给她起的外号。她接过传导胶,自己抹在肚皮上。“沈伯伯,别再叫我小猴子,我都这么大了,怪难为情的。”

    “呵呵,你就是当mama、当祖母了,也还是我的小猴子啊。”沈医师行医多年,接生无数,偏偏膝下犹虚,是故将亲朋好友的小孩都当自个儿生的看待,其中侯纤纤乖巧聪慧,特别投他的缘。“来,该给你糖吃了,乖。”

    她好笑地看着他从身后拿出一支水果棒棒糖,很捧场地接过来。“伯伯才像个孩子,每天笑咪眯、开开心心的,难怪愈来愈年轻。”

    “你糖都还没吃,嘴就这么甜啦”沈医师笑道。“我是看得开,烦恼也是过,快乐也是过啊。”

    旁边的资深助理颇无奈地插话“真没看过沈医师这么乐天的人,什么都不能教他忧心,连最近发生那种事也…”

    沈医师递来一个眼神,助理迅速会意,闭上了嘴。

    “什么事”侯纤纤好奇地问。

    沈医师转过来,照样笑着。“没什么,一点小状况,她就爱穷紧张。呐,医学院课业重,压力大,你可记得绝对不能勉强。”

    “我知道,我已经停了几门课,以后再修。”她现在的身体不是对自己交代就可以了,她很明白,也作了取舍。

    “嗯,那就好。来,我们看看小家伙最近是不是更漂亮了。”

    五个月大的宝宝,轮廓已经约略可见,小小的身躯蜷曲着,被包覆在温暖的羊水里,安卧在母亲柔软安全的身体中,是个健康的男孩。

    侯纤纤伸出手指,贴近萤幕显现的影像。

    她也曾经犹豫,曾经迷惘,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坚持留下他,一意孤行,现在是全然明白了。

    这是一种本能,她的心,连着宝宝的心。

    做完检查,侯纤纤正要离开,外面的候诊室似乎发生混乱,忽地传来mama们的尖叫,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她打开门,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对方戴着球帽,帽子和防风衣都是破破旧旧有些肮脏,他一手架着方才和她聊天的那名孕妇,一手拿着一把枪。

    “救、救命啊…”“闭嘴医生教医生出来!”

    “先生,你冷静一点,有话好说…”

    “老子都走投无路了,你们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把老子写的信当放屁,全都不准跑教医生出来”他激动地叫嚣。

    一只手拉住侯纤纤,沈医师走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你先放开我的病人。”

    “我要的钱呢!”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你请进来,我们好好谈。”沈医师镇定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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