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摘烂桃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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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已耶!

    “酒量?她根本不会喝酒!”

    “噗哇哈哈哟呵,来喔、来喔,哈哈哈…”“你给我乖乖躺好”张上怀将侯纤纤用力按回床上,想想又不妥。“我还是送她到山下的医院好了。”

    “送医院没这么严重吧,她只是喝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温英不悦地瞥视脸蛋红通通,醉得茫酥酥,正开心的乱喊乱笑的侯纤纤。

    “她是孕妇。”

    “什么”温英叫道,随即被大光捂住嘴巴拖出去。

    住房的客人里正好有位妇科医师,看过之后确定侯纤纤并无大碍,酒醒之后就没事了,张上怀才放心了些。

    他从浴室拧了湿毛巾出来,看见她扯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麻花,又嘻嘻哈哈从被子里钻出来,口中咿咿呀呀说着不清不楚的话,实在很难相信她只不过是吃了两口酒烧鲭鱼,喝醉了的德行实在恐怖。

    “我在飞、我在飞哇哈哈癞蛤蟆长翅膀,它吃到逃陟rou了,呵小红帽把大野狼吞进肚子里,干得好…”疯疯癫癫说些什么啊喝醉的她平时的沉闷全不见了,却像嗑了葯似的兴奋过头,一样不正常。

    “我跳舞!”她忽然一跃而起,在弹簧床上跳啊跳,惨不忍睹的舞步活像七爷八爷出巡。

    “侯纤纤你不要乱动!”他一惊,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捉住。喝醉已经够槽了,再这样激烈地乱蹦乱跳,他恐怕真的得送她下山急诊。

    “我翻筋斗”她说着便要表演特技,吓得张上怀用力抱住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你够了,给我躺好!”她不肯安静,继续道:“我要唱歌”然后开始哀号“meimei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叫mama,医生叔叔拿针戳她…”

    拌声七零八落,内容腥风血雨,好半晌他才听明白她是改编儿歌,他恨恨地瞪着毛巾,谨慎地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蒙住她的脸。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让她有机会再碰到一滴酒精!

    “张上怀…”

    “干嘛?!”他边说话边替她脱下身上的外套。他大少爷生平从来没伺候过人,今天算她赚到了。

    “你在做什么?”侯纤织好奇地观察他的动作,

    “脱你衣服。”

    她听了急忙扭动,胡乱反抗着,不想让他得逞。“不行,你不可以脱我衣服…色狼!”

    “别动我说过对你一点胃口都没有,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何况她还喝醉了,他最讨厌喝醉酒的女人。

    “可是你在脱我衣服。”

    “脱衣服是让你比较好睡。”

    “还、还是不行,没有衣服,我就被你看光了,我的肚子…肚子要藏起来…”嚷嚷间已经被他得手,她别扭地拉着衬衫下摆,像条鳗鱼似的往被子里钻。

    眼看她又要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张上怀扯住被子,露出她的脑袋。

    “为什么要藏起来?你怕我看?!”

    “你会不开心。”

    他愣然。

    “而且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她双手贴在小肮上,喃喃地说给自己听。

    他沉默了,盯着她的手,半分钟后拿起毛巾粗鲁地替她擦脸。

    “唔…”“别动。”

    侯纤纤安静下来,透入肌肤的清凉感似乎使她清醒了些,但双眼还是醉意迷蒙,她的视线左右飘移,最后定在他身上,傻呼呼地瞅着他瞧。

    “看什么?”张上怀没好气地问。

    她笑了,笑容像花朵绽放,反而让他一愣。

    瞪着她的笑脸,他又想起那失控的耶诞夜,忽然意识到,那也许不是意外。

    “你好漂亮。”

    “你好丑。”他故意这么说。

    她咯咯笑着,像个小傻瓜。“我好丑,你比我漂亮,漂亮好多…你不喜欢我。”

    “你喜欢我!”

    侯纤纤忽然撑起身子,鼻尖离他愈来愈近。

    张上怀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却换来一个吻。

    这一记没有进步、生涩得拿捏不准力道的啄吻,又撞到他的牙齿了。

    然后,肇事者垂下身子,兀自呼噜呼噜睡死。

    ************

    隔天早上,侯纤纤一醒来就看见趴在床沿的张上怀,他也正好张开眼睛,眼睛下方泛着青影,看起来比前一天起床的时候更糟糕。

    “你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我…醉了”她还记得那两口鱼rou,刚人口时觉得美味无比,好吃极了,渐渐的,一阵辛辣的后劲燃起,从喉问开始往上窜烧,她感觉舌头刺疼,全身发热,脑袋昏沉沉的,接着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醉得一塌胡涂。你哇啦哇啦吵得半死,又吐了我一身,还很恶心地捧着我的脸乱亲乱吸,最后竟然表演脱衣舞,真把我给吓坏了。”张上怀看她一脸茫然,于是加油添醋地将她昨晚的表现不实地描述一番。

    侯纤纤骇然变脸,低头检视自己,的确是衣衫不整。

    她失措的模样让他心情好多了,被折腾的不悦都得到了补偿。这只发育不良的闷葫芦总算还有一点正常人的反应。

    “原来你一滴酒都碰不得,这算是个教训,以后吃东西小心点,先问清楚…喂,你做什么?!”

    侯纤纤觉得自己实在没脸见人,只想装死,正把脑袋藏回被窝内,效法鸵鸟。

    “你给我起来。”

    “我头痛。”原来宿醉就是这种感觉,她脑袋里像有群蜜蜂嗡嗡作响,让她头昏脑胀。

    张上怀当然不会发挥他原来就不存在的同情心,硬是将她从床上挖起来,推到外面的森林里呼吸新鲜空气。

    早晨的森林充满朝露冰凉的湿意。

    “好冷”侯纤纤打了个哆嗦,完全被冻醒,同时在心底送他一记诅咒。

    忽然间一团阴影笼罩而来,她身上多了件外套,衣服上还残存着他的气息和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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