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Darling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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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快什么?唐沂泱开车很快吗?

    “我本来想你缠了赋文这么久,还以为你对赋文死心塌地的,心里也觉得挺不忍心,不过我看你现在似乎过得挺好,我真是白cao心一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来是要报复上回的事。后视镜里陈母得意洋洋的神色令她气闷。她脑中闪过数种尖酸刻薄的回应,绝对有自信能够在一日之内教敌人俯首称臣,可是她不想在唐沂泱面前逞口舌之勇。

    “我是过得很好。”不愿再去计较所谓的真相,谁缠谁、谁骗谁已经不重要,可是这些话听在他耳里,不晓得成了哪一出肥皂剧。

    她偷偷觑了他一眼,不料让他逮个正着。但是他只是笑,让她猜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这位先生,你大概觉得奇怪我怎么会跟杨小姐认识。其实她以前跟我儿子交往过,还爱得死去活来的。说来也真巧,我们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陈母笑得虚伪,不打算善罢甘休。谁教上回杨祈男在亲家面前天花乱坠的说了一阵,却累得她和儿子两个人足足跟人家解释了个把钟头,若不是余菁凤肚子已经有陈家的子孙,婚事恐怕就要告吹。

    “是挺巧。”

    没有陈母预料中的尴尬与讶异,唐沂泱的语气听来仿佛她说的话是一件有趣的事似的,带点鼓励的意味,反倒让她接不下话。她努力想说出更具爆炸力的话语,企图让这个一直维持翩翩风度的男人吃醋翻脸,可是想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足下隐隐约约传来的疼痛更加扰乱她的思绪,以致于车子到了医院,她仍没达成兴风作狼的目的。

    *******

    陈赋文果然是个孝顺的乖儿子,一听到母亲受了伤,随即驱车赶来,他们前脚刚进医院,他后脚也踏了进来。只是他母亲没有在电话中告诉他是哪位善人士送她上医院,才会使他一见到杨祈男便像个木头人般呆在原地。

    “嗨!”最后一次见面是不欢而散,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会遇上他,她恐怕也会先愣个几秒钟。

    “祈男你…”乍见旧情人,心里是又惊又喜又愧又苦又甜的五味杂陈。

    “赋文。”与她隔了几个座位的陈母一见到他,脸上漾开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妈,你没事吧?”他跨上前去,低头审视母亲的伤势。

    “只是不小心扭伤了。”

    “妈,是祈男送你来医院的?”他低声问道,小心地觑了眼坐在另一边低头不瞧人的杨祈男。

    “嗯,我在超市门口碰上她和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陈赋文掩不住惊讶。

    陈母瞪了他一眼。这个口吻就是她在车上时,希望能从那个男人口中听到的,怎么这会儿反倒在自己儿子这里听见。

    “你怎么知道是她男朋友?也许人家只是普通朋友。”他的心里竟然期待是母亲弄错。

    “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自己都已经结婚了,难道还期望人家等一辈子吗?陈赋文甩甩头,企图甩掉心中那份不切实际的想望与失落。像是要证明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两人目前的关系,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诚恳的向她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

    “呃…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你呢?”她想她应该也要礼尚往来吧。

    “很好。你…”他想问她是否真的有男友,却不知如何开口。

    又是典型陈赋文式的欲言又止。杨祈男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听说你去了许家明的婚礼。”那是许久以前的事,现在讨论似乎嫌晚,不过,她寻不到话题,怕两人呆站会很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去参加似乎是背叛她了。

    “我跟徐芳慈通过电话。”

    接到徐芳慈的电话她其实也很惊讶,她大学时代并没有交心的好友,因此在毕业后数年,居然有人想到要打电话给她,还真是教她受宠若惊。不过,徐芳慈似乎比她还惊讶,从头到尾她都是带着夸张的语气,不时发出“没想到”的感叹。她现在还是不知道徐芳慈打电话来的目的,若说是叙旧,她却没问过她的近况,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和陈赋文分手的事情上。

    看来,陈赋文那天在许家明的婚礼上扔了一颗劲爆的炸弹。只是,她从不知道同学是如此看好他们的未来,教没法当上陈太太的她,怀疑是不是要以死谢罪才能够满足所有好事的眼睛?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我妈叫我一定要去,所以…”目的是顺便发送喜帖。

    “没关系呀!我本来就叫你一个人去的。”他干嘛一脸愧疚?都可以背叛她了,为了这点小事愧疚,不必了吧!

    “大家问起你好不好?”

    “喔!好得很。”她口气有些无所谓。

    “我是这样跟大家说的。”

    “是吗?”她心不在焉的答着,引颈期盼唐沂泱快点出现。

    她的不专心,使陈赋文有了观察她的空档。

    她,头发长了些,皮肤白了些,容貌似乎更美更好看了些。也许,这些时日她真的过得好,是因为谈恋爱的关系吗?思及此,他不禁有些吃味。见她朝另一边露出微笑,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朝这走来。

    “怎么去挂号去这么久?”丢她一个人在这儿尴尬这么久。她似真似假的抱怨听来像撒娇。

    “护士小姐找不开钱。”他没告诉她,在等待前去换零钱的护士回来之前,他像只稀有动物般,站在柜台前任不知从何涌至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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