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_第二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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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4/6页)

密一拉扯就松脱了。

    为了验证问题,mama又撕了一个套套给我戴,结果戴好以后,mama扯住套套前面的精囊戴轻轻一抽,套套就又掉了。

    原因就是多方面的,主要还是我鸡鸡太细,没办法让套套和鸡鸡间形成真空,没有吸附住套套的能力。

    这套套是爸爸买大号日本进口套套的时候商家的赠品,属于国内的标准套,比爸爸用的大号套小多了,爸爸用不了所以一直放着。

    今天mama想起来是不是能给我用,结果事实证明未成年人是用不了标准套套的。

    国内也是真粗糙,大部分成人用品店和超市只销售这一种标准套套,相当于国际上的M码中号。

    搞得好像中国人就不用大号和小号一样。

    刚刚戴上的中号套被mama一下扯掉了,我叹口气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它丢到垃圾桶里。

    mama毫不犹豫的再撕开了一个套套,对我说:“戴好一点,我不夹太紧,你也轻一点应该不那么容易掉。”我重整旗鼓将鸡鸡抵在mama阴阜上,mama也放弃了夹脚,直接大开着双腿让我轻轻的顶她。

    随着我轻柔缓慢的动作,mama又找到感觉开始演戏,她缓缓的挺动腰身,嘴里还轻轻的呻吟,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在zuoai呢!受到这种画面刺激,我鸡鸡硬到极限,抵在一个我感觉超级柔软的地方就射精了!这股冲动讲道理不算太强,比起前几次爆射差了一些,但是那种顶在mama阴阜上射精的视觉快感却是难以描述的爽。

    由于我处于跪姿,低头就能轻易看到鸡鸡和mama接触的部位。

    所以那种视觉上的惊艳,很是让我顺利到达顶峰。

    一阵抽动射精的快感突然冲击着大脑,血压似乎瞬间拉满,耳鼓一阵一阵的微微疼痛。

    但是伴随波射精,很快这些精神上的峰值立刻转换成快感,让我失去了继续观察的兴趣。

    我只要趴在mama身上享受就够了。

    就在我感觉爽得就要睡着的时候,mama拍了拍我的脸,让我起来收拾。

    还好有避孕套,收拾起来比较简单。

    mama只是跪坐起来整理头发和收拾纸巾就可以了,而我则必须小心翼翼的用手夹着已经软掉的鸡鸡,避免套套掉出来,jingye污染周围环境。

    到了卫生间,我把套套抽出来用纸巾包着丢在垃圾桶里,再抹上沐浴露清洗掉鸡鸡上的润滑液。

    等我收拾完出来,发现mama已经离开了房间,我微信发信息问了一声,正准备就此睡觉呢,谁知道mama还回复了一句:“在楼顶乘凉。”这我就必须忍着困倦上去了啊。

    上楼从舞蹈房开门出去,mama果然坐在露台上的长椅上发呆。

    她此时已经换掉了连身袜,穿着那套墨绿色绸缎长袍式睡衣,显得雍容华贵。

    哪怕她穿着拖鞋,也一样是有那种华丽的气质。

    怎么形容呢?简单省事的马尾辫,原本带着nongnong的运动风。

    慵懒的布拖鞋,原本带着懒散的居家风。

    但是一个腰身纤细大长腿,胸围饱满,再加上坐姿挺拔的美丽少妇风情,让人忽略了这些穿搭风格上的冲突,单纯的觉得这女人精致而华丽。

    我悄然坐到mama身边,一声不吭的陪她看外面同样华丽壮观的城市灯火。

    一道道各色激光在黑暗天幕下扫过,和我们这栋差不多高的各种大楼完全笼罩在张扬的霓虹灯里。

    都快2点了,主干道方向的漂流仍然红成一片,彰显着这座城市日趋辉煌的生机。

    mama精致的五官在这种强烈对比的环境下显得更加立体耐看,她面目平静的目视着楼下斑驳迷离的光晕,用手突然摸了摸我大裤衩下的鸡鸡…喂,那么文艺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啦!我被她摸得好痒,扭动着反抗了一会。

    mama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彷佛重回人间的仙子一样表情活了过来,嗯,刚活过来就亲了我一下。

    我不甘示弱的搂住mama的细腰,逼上去狠狠的吻mama嘴唇。

    七八秒后我们分开,大概分开了十几厘米,mama又逼了过来抓住我后脑勺接吻。

    她还把舌头伸进来了。

    等我们喘息着靠在一起聊天,已经过去…两三分钟还是五分钟了吧?mama先开口:“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玩得那么疯,好像还挺自然的,一点没觉得尴尬。”我说:“可能因为我忍得住没逼你做什么吧?如果我一直提要求,可能你会像你说的紧张。”

    mama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是这样,每次该奖励你的时候,你都不急,老是等我主动送上门。你还挺狡猾的啊!”我反驳说:“怎么能说狡猾呢?这是对mama的尊重啊。”

    mama白了我一眼说:“你算准了我会因为不好意思反悔,会遵守约定,所以故意守株待兔的吧?”我无力的说:“真的没有,这种事情谁能算准啊。算得准你就真的会做吗?”

    mama停了一下点头说:“确实,很多时候给你的福利,都是临时起意的。嗯…算上策划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三个小时。在衡水的时候除外,那段时间感觉脑子有些不正常。可能因为不上班的原因,整天都在想该怎么处理和你的关系,怎么拒绝你才不会让你太过失望。”我说:“那你想到了该怎么处理吗?”

    mama说:“想到了啊,所以之后不是给你摊牌了吗?反正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压力也小了些。之前天天都会担心万一你提出要求,被我拒绝了会怎么样。”我说:“这样也好,我们大家都不用有什么压力。”

    mama又亲了我额头一下,说:“是啊,就像现在年轻人谈朋友都会提前强调一下,只谈朋友不谈结婚。”我不知道她从哪部电视剧看来这些的,只能说:“那种是俗称的炮友吧?什么谈朋友。”

    mama说:“这样说也没错,我们是相反意义上的炮友,只是不做那个,其他都做。”我好奇的问:“真的?”

    mama用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当然是真的。”我更加来劲了,说:“那我们是这种关系,我对你提要求行不行?”

    mama说:“可以啊,我们来试试。”说着她坐姿更加端正了。

    我犹豫了一下,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想让mama脱掉衣服。”城市的天空亮度还是挺高,我彷佛看到mama瓷白的脸刷的染上一层粉红。

    但是神奇的是她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会,从领口开始解扣子。

    原本她喜欢从下往上解,但是这条绸缎长袍是套头睡衣,最下面的扣子已经到了膝盖边,所以mama选择从上解起。

    随着扣子的解开,墨绿色长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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