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悍妇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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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火的。”劲坎将玉佩收进怀里,一把将他扯出美人堆里。

    倘若他再这么不识相的话,他可真要把他打昏了,要是小姐问起为何扛着他,他再随便编派个理由就好,要不然若是惹小姐动怒,一样是死路一条。

    “我才不管她发不发火,我告诉你,我宁可睡马厩,也不跟她同床,那个乏味无趣的女人!”带着几分醉意的他狼狈地用双脚硬顶在柜子边,就是不肯走,压根儿不管这姿态有多难看。

    “你在胡说什么?”劲坎有点不悦地吼着:“小姐待你不好吗?”

    “你哪只眼睛瞧到她对我好?”项尔聿开始抱怨:“什么洞房花烛夜!我根本是被赶鸭子上架,没得到半点好处,还差点被她打死,这算什么?说不准她以往的相公全都是被她打死的!”

    那晚她毫不留情地踹他、踢他、搥他、揍他…倘若再和她同床,他迟早会死在她手上;倘若不是他的身子骨极好,岂会受得了她的攻势?

    “是吗?”

    一道圆润却饱含怒气的女声在他们后方响起。

    劲坎错愕地瞪大眼,他抓住项尔聿的手一松,思忖着该往哪里逃才好。

    “可不是吗?要不然你告诉我,她为何会出阁那么多次?”项尔聿打了个酒嗝,挥了挥手又继续道:“我说啊,她根本就是有病!乖乖守寡不就得了?她再三出阁,说不准就只是为了满足拳打脚踢的欲望,然后一不小心就把自个儿的相公打死了。”他若不赶紧逃离她,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供上桌。

    “你这个混蛋!我不阻止你,你倒是益发口无遮拦了?”惠儿滟立在他的身旁,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贴上他的脸。

    “你…”他傻愣地眨了眨眼,直睇着眼前未施脂粉的女子,他突地蹙眉,伸手抚上她清秀的脸庞。“你是谁?怎么一点胭脂味都没有?”

    “你是傻了不成?”惠儿滟狠狠地一拳落下。

    “啊…”他疼得在地上打滚。

    混蛋!是哪个不要命的人,居然下手这么重…

    “劲坎,把他给我拖回去,别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惠儿滟不忘再多踹一脚,她朝正想悄悄逃跑的劲坎大吼。项尔聿狼狈地被劲坎和艮协给拖起。

    项尔聿火大地吼着:“混帐家伙!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这个恶婆娘,她居然愈来愈得寸进尺。

    斌为皇子的他,有多少人巴不得能多亲近他一点、恨不得能多贴近他一点,然而她先是无耻地拐婚,又强逼他洞房,而他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还差一点被她打死…她不要以为他真的不会动气,他只是不想跟女人一般见识罢了,而她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宽宏大量,再三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我管你是谁!”惠儿滟咬牙切齿的说:“我只知道你是我拜过堂的相公!”

    她确实不知道他的底细,连他究竟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但那又如何?拜过堂之后,他就等于是她的人!

    “谁是你相公?不算!我根本就不承认,你命人绑着我成亲,又打晕我拜堂,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不算数!”他鬼吼鬼叫,满嘴酒气。“倘若我要迎娶,怎么可能迎娶你?我是何等人啊?你配得上我吗?告诉你,我可是契…”

    砰的一声,他的醉言戛然而止,整个房间突地安静下来。

    惠儿滟收回有点发疼的粉拳,瞪着他流下鼻血并已昏厥的模样,她闷声道:“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给我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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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惠儿滟睇着劲坎奉上的雪白玉佩,不禁微蹙起眉。“这东西不是寻常人家拿得到的。”

    “没错。”劲坎连忙点头。

    他为何要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替自个儿先讨点功劳,省得待会儿小姐会因为昨儿个的荒唐事而责罚他。就是不想受罚,他才会一早守在小姐的房门前。

    “我倒没注意过这样东西。”她把玩着玉佩。

    他虽然落水两次,可是都不是她替他换衣衫,她会不知道这块玉佩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这玉佩可真教她意外。

    “依我看来,这东西绝对不是一般富贾商人拿得到的,肯定是官宦之后,而且还是官位极高,才有可能取得。”劲坎竭其所能地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让她可以忘却昨儿个的事。

    “是吗?”不像啊,一点都不像,救起他那时,他身上是一袭再平常不过的粗布青衣,就像是寻常人一般;他若真是官宦之后,那他为何从未提起?再者,她要他睡马厩时,也没见他怎么抗拒,性子倒还算挺温和的,照料马儿也是极为熟稔,并不像出身不凡的官宦之后。

    她那时只想着要成亲,压根儿没把心思放在他的家世背景上,横竖他们都已经成了亲,他若是不说,她也无所谓,日子就这么过,也没有什么不好。

    “小姐,要不要我带几个人去查查?”最好可以让他到城里多走个两天,直到小姐把昨儿个的事给忘了再回来。

    惠儿滟突地挑眉,唇边漾着冷笑。

    “不用了,我才不管他到底是什么身分,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显贵,知道他已经是我的相公就够了。”

    他八成是不想说或不愿说,待他想说时,自然会告诉她。

    “也对。”劲坎干笑一声。

    “倒是你!昨儿个,你带着我家相公到勾栏院那种地方作啥?”

    惠儿滟往外走了几步,沿着碎石子径,走出自个儿的院落,怕她的大嗓门会吓醒还在熟寐中的项尔聿。

    “这…”他继续干笑。

    唉,就是巴望她别惦着这事,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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