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真情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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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碰上一位突然策马过来,停在前头注视着他们的骑士。

    “德瑞克,快告诉我们这就是你的头头,反正只有你跟他比较熟。”

    “当然不是他,他的身材没这么高大,别怕,”德瑞克说:“他全副武装,是位骑士,但显然不是她的人。”

    “他干嘛一直坐在马上盯住我们看?”奥嘉不安的说:“为什么他动也不动?”

    “等一下,他过来了,”德瑞克把怜儿放下推给别人。“看牢她,我来应付这个骑士。”

    其他三人还来不及问他要怎么应付,他已向前走了两步问:“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效劳的,大人?”

    “让我看看你们捉的人是谁。”

    “是我们主子的逃妻啦,我们常被派出来追她,她的脑筋有点不正常”

    “是吗?那就奇了,她看起来倒和我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当然啦,如果有人错待了坎普墩的女主人,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德瑞克一下子哑口无语,但那名高大的骑士仍等着他的回答。“我想我们碰上的是坎普墩的新主人。”最后他才压低声音跟同伴说。

    “坎普墩现在在黑狼手里啊,你是说”

    “对,我想…现在我们提着正是他的老婆。”

    “我的天啊!你们看她的眼睛!”另一个男人叫道:“她分明认识他!”

    奥嘉的弟弟吓得拔腿就跑,其他三人接着也往不同的方向逃逸,但不管他们逃往何方,似乎都有人及时堵上,片刻之后,她的身边已多了四个或死或伤,反正都无法动弹的人。

    怜儿知道自己应该松口气,她安全了,不是吗?恐怕不是,更危险的人物就在眼前哪。

    “这里由你善后,皮耶,最好能问出幕后主使人是谁,然后你们都回营地去休息。”

    “那你…?”

    “我待会儿再…带着妻子一起回去。”

    怜儿已把衬衫拉掉,但仍然哑口无语。

    雷夫下马来,因为仍戴着头盔,所以怜儿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好继续保持沈默。

    最后他才问道:“他们有没有伤害到你?”

    为什么要这么冷淡,这么客气!“本来是想…的,但你的马蹄声吓坏了他们,”怜儿这才望着他说:“大人,我想跟你谈谈…”

    “噢,我们的确需要好好的谈一谈,夫人,你不必担心我不肯谈。”

    怜儿在吃惊之馀,只好由得他把自己拖到马上去,两人一骑,往树林中奔去,却不是朝营队的方向走。

    怜儿既害怕又难过,她不希望受到伤害,但雷夫显然有意揍她,不然何必带着她远离大家?

    她真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痛快的惩罚,从下葯开始,她就害怕到现在,实在是最残忍的酷刑。

    最后他们来到另一块草坪上,正中央是一座废弃的塔楼,雷夫先策马直驱破败的石梯前,然后才抱妻子下马。这地方在月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不过再怎么阴森也比不上丈夫冷冽的表情来得吓人,雷夫故意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解下配剑和头盔,然后在她面前站定。

    “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

    怜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是在为此生气?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跟亨利说了些什么?”

    “我…”想起前天跟国王说的话,她不禁转惧为怒。“他没有权利转述我们说的话!”

    “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请国王的权限,我问你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

    “没人,”她反驳道:“你以为我没有眼睛吗?你根本不是瑷媚夫人的监护人,根本不是!”“她对我而言,本来就无足轻重。”

    “这样就打发掉一切了?”怜儿叫道:“男人可以和邻居的女佣乱搞男女关系,并且说他根本没把那个女人放在眼里,但那并不表示他对他的妻子就是忠实的,充其量只能说他比那种直接把情妇养在自家屋檐下的男人有良心一些罢了。”怜儿已经快忍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该死的,怜儿,婚后我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啊。”

    这句话徒然令她的怒火更炽而已。“你碰过『我』!难道你忘了在宝狮庄时,你差点就和『素昧平生』的我亲热?”

    “原来如此!”他紧紧盯住她说:“那件事你至今都还不肯原谅我。”

    “我只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而已,你的确碰过其他的女人,在我尚未搬回坎普墩时,瑷媚夫人一直住在你房里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再走近一步,但怜儿不为所动,即便在他把她“提”起来与自己面对面时,怜儿依然咬着牙承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乎这件事,夫人,”雷夫的声音出奇得平静,却也令人分外胆寒。“你不是说过根本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吗?”

    “只要不是公开的。”

    “想不到还有条件,”他讽刺道:“这么说你『真的』不在乎罗?”

    她的喉头梗塞,几乎说不出话来。“当然不在乎。”

    他将她放下便背过身去,留下紧咬下唇,暗恨自己倔强的怜儿。“为什么你非要我在乎不可?”最后她忍不住轻声的问。

    “因为为人妻者就应该在乎。”

    “为人妻者根本没有必要忍受与丈夫的情妇同居一处的屈辱。”

    雷夫猛然转过身来,怒气腾腾的说:“根本没有所谓的屈辱可言,我说过她已经不再是我的情妇了。”

    “如果你要我相信,大人,那就把她送走。”

    “请不要要求我那么做。”

    怜儿咽下自尊,再求一遍:“我的确是在求你,如果她对你而言真的无关紧要,你还有什么理由非留住她不可?”

    “她不想…不想离开。”

    “老天!”怜儿宁愿被他揍上一拳。“你把她的意愿放在我之上?她真的比我还重要?”她等着他说话,等着他向她保证一定马上把瑷媚送走?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那你能从我身上得到的,狄雷夫,也就是轻视而已。”

    “我要是不只那样。”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马上如饥如渴的热吻起来,怜儿顿觉软弱无助,却不想任他再度予取予求,不想让他扩张这种没有道理的激情。

    “我恨你。”语气之软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我就来爱你,直到你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恨我为止。”

    他再度亲吻她,令反叛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的燃起,烧尽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到后来怜儿才发现她需要对抗的已不是他,而是她对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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