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船(1V1)_第146章宍口被磨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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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宍口被磨着 (第1/1页)

    第146章 宍口被磨着

    方才七上八下的情绪,遥远得像是一个世纪前发生的。双手从后搂住她,下颔半抵着她的发顶,他的呼吸传来,如海潮般阵阵勾人。

    不用抬头看镜,她也知道他在轻嗅她。因为她也闻见了,他身上那股隐约气息。是洗得干净的棉质T恤,是修剪过后的平整草坪,也是燃烧时发出一声噼啪的篝火。不来自任何香氛,那种熟稔令她心安,他微微俯首,她以为他要干什么。

    然而他只是望进她眼里,像只歪头小熊一样“所以你刚才怎么了。”万姿失笑。很多男人这种场合,都会用耳鬓厮磨跳过不快,稀里糊涂粉饰太平,似乎是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技能。

    可只有他,非要笨拙地死缠烂打。所以她也抬头,曼声告诉他。“我不喜欢一些事情。”

    “我不喜欢你一看见我,没认出我穿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裙子。”梁景明一愣,躬身打量她:“不是这件吧…我记得是红的…”

    “同款不同色。”笑意更浓,万姿一边琢磨他的直男用词,一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也是过于苛刻“之前是豆沙粉,这件是深墨绿。”“还有,我不喜欢你一看见我,不亲我只跟我贴脸。会让我想太多。”这次,她变得小小声的。

    甚至含着某种乞怜,他必是感受到了,先是展眉一笑,继而吻上她的鬓角。“因为你涂了唇釉啊…是亮的湿的…你自己说涂唇釉不能亲的…”

    “…”歪理说得太多,总有一天会制裁于己。万姿真是忘了哪天这么糊弄过他,只好再次糊弄过去…“那我还不喜欢你见我的时候,你还在分心玩手机。”

    “…你确定你想知道?”梁景明倒是一顿,她很坚持,他才又说:“你不是来新加坡,很想吃那家扒房么?我今早看官网预约取消了两位,但刚填完信息页面就卡了,不知道结果如何…我是在看有没有回复。”

    “但我不太想跟你讲。”唇流连在她耳畔,他连坦白都是腼腆的“万一没抢到,省得你空欢喜一场。”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万姿真想骂他蠢货。

    但完全说不出话来。能不能吃到有什么重要的,一份牛扒而已,他寡言又深重的用心,足以令她甘之如饴。自己珍视的人,也是这般珍视自己。这便够了。

    “还有一件不喜欢的事情。”已然脸颊相贴,徘徊在危险边缘,她还是止住他,直直与他视线相接。诚恳地,颤抖地,有点想哭地。“我不喜欢我自己…”“我会抽烟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你。”

    她还是没勇气说,希望他别介意,抽烟是她前男友教的,在他之前,她和别人也有过好时刻,然而梁景明已抢先一步截住她了,笑容与亲吻齐齐而落。

    “傻瓜,不要再想这个了。”“小事而已,都过去了。”他从没这么叫过她,一向都是她唤他。所以她不知道他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就像他在无意中得知的那个夜晚,一个人孤零零地消化情绪。

    但她已然无从知晓了,因为他堵住了她柔软唇舌。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情绪,都溶于这相触碾转里了。口腔都是清新的,刚刷完牙的薄荷香气。

    但本味的凛冽,逐渐被火热包裹。似乎唯有他体内才有养分,她情不自禁偏头去,搅弄那一点湿润,在他嘴里吮得更深。明明灭灭间。

    她能感觉到,腰际那双有力手臂在一分分收紧,似乎恨不能将她揉入骨rou中…可那禁锢一个多月的闸门,也在酥麻震颤中打开。泄洪。全部知觉醒了过来,她却觉得双腿发软。呈给他她所拥有的。

    她也在描摹他的一切。梁景明的睫毛很长,打在她眼睑有点小扎,他的肩宽而平,她战栗着怎么摸也摸不够,他的窄腰覆着薄肌,但能把她圈在洗手台前的方寸之地…他guntang的东西,直戳戳地压在她那里。

    “我好想它。”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万姿伸手去触他的硕大。任凭那柱状物隔着宽裤,她的掌心摩挲下,昂扬得几乎露出凶相。“那我呢。”半眯着眼,寸头间有晶莹汗光。他在嘴唇与她分离的片刻,还有力气问她,像只永远无法餍足的兽。

    “不想,一点都不想。”大口大口喘息着,她已经快站不动了,视野是迷乱的,盥洗室沉浮荡漾,在船上摇摇地走。但那又怎么样,阻止不了她一次又一次,抬头啄吻他,添舐他,用软胸紧贴他胸膛,用微湿腿心含住他的欲望…

    “怎么办,可我很想你。”陡然笑起来。不舍一样掐住她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牢。可终究,梁景明还是把她翻转,似乎想让她看清,镜中难忍焦渴的她自己。

    “唰”地一声,像剥开一支晚熟百合,沉溺于眼前的美丽,带着珍惜与虐意。拉下她的背后拉链,他俯身亲了下去,有种zuoai无需前戏,或者说情到浓处,前戏就是zuoai本身。热,口渴,世界在晃动,她颠簸在风雨欲来的海上,头晕目眩地等待溺亡。

    倚在镜前,她看得迷离又真切,男人嘴唇再软也是硬的,鼓点般蹭在她的肩胛,背沟,腰窝,以及蜿蜒向下,更幽深的地方,那桃臀明明是最丰盈柔软的部位,却被他用力亲吻用力揉捏,只余细细一线。与他共振,随他沉沦。

    “唔…”窒息般仰头,大口大口喘息,万姿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可腿心比娇音更湿更润。酸胀感蓄得厉害,丁字裤已成累赘,勾得近乎拧痛时,转瞬被一只大手拨开。rou蚌落在他的掌心,中指寻得那颗明珠,略带薄茧的指腹的粗糙恰到好处。

    她受不住这种来回碾弄,鼓胀开来的瘙痒与虚空,可呻吟已盖不住咕叽水声,梁景明仍嫌不够,他已不再温柔,凶猛是她爱的那种。

    扣着脖颈让她艰难回头,疯狂般搅缠她的口中湿软,气息紊乱得近乎崩盘,他揭去她早已位移的乳贴,重重地覆了上来,激烈如兽。软胸原本就巍然挺立,何况被他托在虎口。

    从乳根到红晕再到蓓蕾,他像恶童痴迷玩具般刮搓,无计可施又爱不释手,她白皙肌肤烙上绯靡压痕,尽是他的情欲纵横。

    “嗯…不要…”耳垂被吮着,乳尖被捏着,xue口被磨着,饥饿小猫般勾人地叫,她陷于男人欲念的天罗地网,与那极乐咫尺之遥。

    手软得发颤,却不影响她半扯下他的裤装,蓬勃rou柱弹在指缝,她满足地闭眼轻吟,用掌纹摩挲guntang茎身。每一条浮凸经络,她熟得像种隐痛。“别脱。”前后撸动那硕大饱满,榨出他兴奋的晶莹前精,还有低声的喘。

    火从耳膜一路烧到小腹,万姿燥得只想抖掉吊带裙,却听见梁景明哑声:“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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