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乞愿女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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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收。”

    “那是前院。”正常人都不会搞错前后门,奇怪的人是她。拧着眉,江天凭没好气地说道。

    “好几天没通风了,湿气比较重…”呃!那是什么东西?

    吃剩的泡面、嗑过的瓜子、吃了一半的面筋和酱瓜,还有…恶!烂到生虫的果皮,以及满地的啤酒罐和养乐多的空瓶。

    出门前她才做了一番大清扫而已,净空冰箱的存粮,并将快过期的食品一并处理到胃里,不留半点易腐易烂的生鲜蔬果在这里,怎么她在置成英国风的温馨小屋会成了福德坑?

    吓!不会真的有鬼吧!趁她不在时呼朋引伴、饮酒作乐庆祝鬼门开…

    啊!七月鬼门开,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

    “你叫什么叫,见鬼了不成。”看不出来她本人挺爱干净的,居家环境居然如此脏乱。

    “鬼在哪里,我…”一见他狐疑的神色,咬住舌尖的彤乞愿连忙一笑。“天凭,今天是几月几日了?我指的是农历。”

    “七月一号或二号吧,怎么了?”她生日?

    “呵…没什么,是想到七夕快到了,我们家会到庙里拜七星妈。”好险,还有几天,没错过乞愿成真的七夕夜。

    “古里古怪的,你该不会要我搞个什么浪漫的情人节,要鲜花、要烛光,还要大大的钻戒。”他一副深思的模样,食指微弯置于下颚。

    他们也算是在交往中,是该送个钻石耳环或卡地亚项链给她开心开心,她连条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只有防小人的白金尾戒。

    江天凭猛然发觉自己身为男友的失责,全然没注意女友的小心思。只要是女人都会有需要被宠爱的虚荣心,而他什么也没做。

    难怪她会战战兢兢地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不敢肯定他心中有没有她,一再小心翼翼地付出感情,生怕他一转身就把她丢在脑后。

    真该死!他怎么这么胡涂,一心只想着他表现得十分明显,为什么她看不见他的心,还傻呼呼地把委屈住肚子吞?原来是他错在先,她才会筑一道鸿沟在两人之间。

    “情人节喔?”彤乞愿眼冒心型泡泡,一脸梦幻。“我倒没想过,一个人的情人节我都是在睡觉。”

    因为不管出门闲逛,或是在家里看电视,千篇一律是情人节特辑、情人节目,成双成对的情人洋溢着幸福美满,让孤孤单单的她看了心好酸。

    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不听、不看、不接触和情人节有关的一切,七夕一到就拔掉电话插头、关掉手机,不让任何人欢迎快喜地对她大吼情人节快乐。

    “不会是一个人,以后每年的情人节都会有我,我陪你做你想做的事。”睡觉也好,吃烛光晚餐也罢,他不会让她脸上再有落寞的神情。

    心疼写在凝望的眼中,从背后轻轻环着她的江天凭亲吻着她的发,嗅着微带橘子味道的发香,将她拥入怀中疼宠。

    对于一个重信诺的男人而言,他的承诺无疑是一份最大的情人节礼物,允诺了对她的爱,也允诺一生不变。

    “真的?”他会是她求来的幸福吗?

    “敢质疑我的话,卧室在那边,我用行动抹去你满脑子的怀疑。”还没人敢对他说出的话提出疑问。

    “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我们会在一起过每一个情人节,让星星笑我们是连体婴。”她反身抱着他,将睑藏在他胸前偷笑。

    她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就像走在鹊桥上的织女,终于见到日思夜梦的牛郎,满腹的喜悦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过她比织女幸运,不必—年才见情郎一次,他们可以时时刻刻相守,即使山枯水竭,日暗月无影,有他的日子她不会再寂寞,每天都是情人节。

    所以她很开心,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偷偷地提起唇,怕屋外的花花草草听见她心花盛放的声音。

    “连体婴…”不能是比翼鸟或连理枝吗?江天凭的额上浮动三条青筋,为她非常有“创意”的形容词感到心痛。

    为什么他会爱上少根筋的女人,他这些年所受的苦难还不够吗?老天为何派她来折磨他,亏她还是专写情歌的词曲创作者。

    问天无语,他抚额一叹。

    可是,他的脸上带着笑,以及无尽的爱意,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抚摩她滑顺的黑发,对着她的耳畔轻喃——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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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打草惊蛇,先布好桩,假装毫不知情,将兔子引进洞里,我们再一举成擒。”

    生命何其可贵,岂是火的舞者能够主宰,它带来毁灭与痛苦,也带来光明和希望,在鼓奏的乐声下,它美丽而残酷。

    同时这把火也烧出狮子的怒火,表面装做不在意,其实内心比谁都愤怒,江天凭的眼红了,心如野火焚烧。

    被激怒的蜜蜂会群起攻击,狂奔渡河的野牛奋不顾身,人在盛怒下的反扑锐不可当,虽有千军万马仍践踏如泥,难再残喘。

    他真的生气了,商场的较劲各使手段无可厚非,你来我往为利益拼个高下,任谁也无权置喙。

    可是为了私人因素而牵连无辜,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扳回一城,这种行为实在不值得宽恕,如野草一般非拔不可。

    “可是兔子很狡猾,不一定肯走入我们挖好的洞里,有黑帮势力介入其中,处理起来不太顺手。”步步险,步步惊,不能有一步踩错。

    江天凭微微颦眉。“警方那边怎么说?”

    “还不是老调重唱,了无新意,一句他们会尽快逮捕嫌犯就没下文,我打了几通电话去询问进度,他们都说警力不足,会加强巡逻。”推托之词。

    意思很明白,警方没办法全力进行调查,失火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全是人为纵火,也许是电线走火,或是有人丢掷烟蒂引起大火。

    也就是说警方不管了,他们宁可把精神放在重大刑案上,起码升宫发财的机会较多,而商界纠纷能不插手尽量下插手,因为不论得罪哪一方都有高层施压,吃力不讨好。

    “嗯,他们不管我们反而方便,想想到时候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也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仁慈者只能吃暗亏,要治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蒋秘书,你不会也搞放火那一套吧,那很缺德。”君子不欺暗室,至少这—招行不通。

    性情偏冷的蒋修文平静说道:“我是指断其后路,李副总勿做多想。”

    行事谨慎的李先峰有些担心。“断其后路让对方再无能耐搞鬼的方法是不错,可是狗急跳墙,一旦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换做是你会怎么做?”做得太绝只会引起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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