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后_第三章他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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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他是谁 (第4/4页)

不舍,不舍化为怜惜,怜惜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爱意。

    可惜迟了,她的心已给了人。

    但就在刚刚,没了记忆的她,让他瞧见了她羞怯的模样…这神情,那个男人见过吗?

    思忖至此,他猛地打住,不容许自己被这死胡同困住。

    她还活着,对他而言就够了更完美的是,她没有过往记忆,只要编造一些很记忆,她就会乖乖地跟他走。

    不爱他也无舫,他至少要保住她一只要她活着,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入秋之后的怒涛江面极不平静,阵阵山风狂到,有时菩至会溅起丈高的狼,极不利于行密。

    然而此刻,龚不悔就在船上不是搭船要前往何处,而是搭着船要探测风向和江底水流流速,以供她参考设计出可以突破这险境的船。

    这是先前答应相太极要做的事,所以趁着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她便赶紧乘船记录,也是为了他日离开时做准备。

    可是她却心神恍惚,无法集中精神。

    “…说的是,这风向到了这儿似乎乱了。”

    “可不是如此,所以每每人秋,这段江水是无法行船的。”

    山风到得帆篷猎猎作响,就连船身都不断地芜动,有些受不往的待卫忍不住贴在船身吐了起来。

    而娄战来虽脸色苍白,但双眼极为有神,和相太极谈笑风生,倚在船墙拥懒性感。

    龚不悔就站在不远处,不时地偷觑着,见到山风太强,两人不得不本至彼此耳边私语,教她不由得皱起眉。

    这人一不会真有龙阳癖吧?

    昨晚调戏身为随从的她,今儿个又和似乎对她有意思的相太极调笑一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呀?

    娄战来面貌偏阴柔,笑时眉眼满是句魂那气,似有意若无意地笑晚着相太极,简直就是在引诱人嘛!

    “不悔,可有看出什么头绪了?”相太极瞥见她的目光,笑问着。“瞧你眉头紧锁,在恼什么?”

    龚不悔一愣。她恼?恼什么?

    娄战来看向她,朝她笑得不怀好意。“就说她只学了皮毛,王爷赋予她重责大往,恐怕是要失望了。”

    “这事本来就棘手,也不是几天就办得好。”相太极一脸无所谓地说。

    “可是我无法在这儿久待,否则弋风皇帝怪罪下来,我可承受不起。”

    “娄皇子真要再回弋风?”

    “不回弋风,又能去哪?”他苦笑着。

    “听说弋风皇帝正在肃清龚阀,如今龚阀大当家因为弋风公主一事生死未卜,娄皇子要是回弋风,恐怕也会背上死罪吧。”

    娄战来笑眯魅眸“与我何干呢?龚阀还有个女王坐镇,要论罪也论不到我身上。”

    “观永倒是能接纳贤才,只要娄皇子想待下,尽管待下。”相太极干脆跟他把话给说白了。

    “可惜我庸俗无长才,不值厚爱。”说着,他将目光摆在湍急的江面,瞥见前方竟有艘平底舟,像是快承受不住江水的拍打而翻覆。

    正忖着,他听见了龚不悔的喊声——“抛绳!”

    他侧眼望去,惊见她已一脚踩上船墙,便不假思索地朝她奔去“不悔!”

    一瞬间,江水如猛兽般地翻涌而上,船身严重倾斜着。

    娄战来高声喊着“双侧丢石锚!”说话的同叶,他已经飞步向前,把将龚不悔给护进怀里,避开了打上甲板的狼,却因船不稳而撞上船墙,摩擦过去。

    “主子,我要救那两个人。”她随即从他怀里探出头。

    “这情况由得你救吗?为何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娄战来怒声道。

    “再不救,那平底舟就要翻了,这底下有暗礁造成江水湍急,要是翻覆的话,是必死无疑的!”

    “要救也不是你救!你抛绳也没用。”

    “可是…”

    娄战来啧了声,将她紧紧地拽在怀里,抬眼问向相太极“王爷,可否让我到舵房?”

    “你还会掌舵?”他诧异道。

    光是刚刚听见娄战来要人丢下两侧石锚稳住船身时,就够他惊讶了,想不到他还知道如何掌舵。

    “试试吧。”

    “你想做什么?”

    “救那两个人”他指着快要翻覆的平底舟。

    他知道,要是不能把那两个人救上船,不悔会内疚到死。

    “怎么救?”

    “我有法子。”

    “既是如此,那还等什么!”会在这江面出现的,肯定是他观永的百姓,身为皇族,他怎可能弄百姓于不顾?然而他也很清楚在这状况下要救人,并不是件简单的事,一个不小心,连这艘船都会翻覆。

    来到舵房,相太极要里头的舵手出来,让娄战来得以进入里头。

    龚不悔不禁抓着他说。“主子,这艘破狼船有两支舵,你——”

    “我知道。”娄战来打断她未竟的话“我要让船身偏斜,将那艘平底舟给推到江岸,你去外头看着,当我开始转舵移向时,要水手把石锚半收起-一你知道该收多少能够平衡。”

    “可是这江水底下有暗流。”

    “礁石向来密布在江心,才会造成船只行驶江上时易晃,可是岸边就算有礁石也已经被狼给打得圆滑,平滑的礁石不会形成暗流。”他没好气地讲解着。“这些你应该都懂吧。”

    龚不悔傻愣地点头她是懂,可问题是一他凭什么如此笃定这里的水流状况就是如此?他来过这里吗?

    一个囚禁在官中质子府的质子,怎么可能跑到这种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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