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楼主_第十章长愿相随更何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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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长愿相随更何求 (第2/4页)

两手立即野蛮无比地扒她衣衫、撕扯她的黑罗裙。

    “干什么?!混蛋!住手!雷萨朗…”

    她剧烈挣扎,惊愕地发现与他之间的力量相差得竟如此悬殊。

    她才勉强挣脱开,未及爬起,一只脚踝又被紧扣、猛地倒拖回去,重新被他压在强健的身躯下。

    老天!怎么会这样?

    “你不是要‘男宠’吗?我来应征,包吃、包喝、包住,还有月银二十两,很好啊!”雷萨朗神情疯狂,眼白似泛血丝,嘴角笑得邪冷,显得气炸了。“我身强体健,耐力绝对持久,为了表示我有十足诚意,楼主何不先试用?”

    “我不…”她猛抽了口气,瞠圆眸子,来不及再闪避,因男人已一举攻入。

    他仅褪下裤子,荚篇她的腿,从破碎的黑罗裙底抵进她的身体里。

    紫纱帘外像是有许多人影,有许多声音,悉悉你的,然后似有若无地传出阵阵娇笑…以往她是帘外的旁观客,如今却成纱帘内的“座上宾”而他更狠绝,为了要对付她,丝毫不在意被观看…

    但,她要的不是这个啊!

    他凭什么凶她?

    他什么都不提,当年走得决然,现下回来又跟恶霸没两样,搅得她晕头转向,什么都不对劲了,他还这么欺负人!

    可恶!混蛋!

    可恶…

    然,欲望凌腾思绪,驾驭了神魂,她凭着本能反应,推拒不开,牢牢拥紧了他,将柔软身子拱向那快活之源。

    她被彻底征服,败在自己对他的欲念。

    欲痴交缠,情愫横生,所以割除不下…

    混乱终于过去了。

    飞腾于九天云外的意识渐渐回复,紫纱帘外不知何时已无人声。

    花夺美弄不清楚所有闲杂人等是何时退开的,总归楼主香闺里宁静得可以,她衣裙凌乱地静伏着,眼神幽幽地望着某个点,脑子里一片空白。

    雷萨朗胸口狠地一绷,有种被掐住喉颈的恶感。

    他首次在这女人脸上看到那种表情,厌厌然,神魂离得好远似的,让他碰不着、触摸不到,让他想起兰琦儿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

    他胆颤心惊。

    “楼主觉得如何?耐不耐用?舒不舒服?小的够卖力了吧?”俯在女子红透的耳壳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低低喷息,宁愿见她怒不可遏地朝他吼骂捶打,也不要她这么死气沉沉。

    花夺美震了震,空茫的眸子终于起了变化。

    她淡淡眨睫。

    像是沉吟许久许久,想过又想,心底事依然没有答案,她徐慢地逸出一口气,在他的注视下懒懒撑坐起来。

    她发丝散乱,肤上的激情薄嫣尚未退去。

    眉眸微扬,她定定看着他,胸脯起伏渐剧。

    “我不争气…”红花般的唇瓣似启未启。

    雷萨朗沉着眉,双目一眯,还不知该说些什么时,突见她猛甩了自己雪颊一巴掌。

    “我不争气!”左右开弓。

    “不争气!”再一记。

    “不争气!”还来。

    “不争气!”这一记没能打落,她的腕被男人紧紧抓握。

    “你干什么?!”雷萨朗面色凛然,炯目睖瞪,忙将猛甩自己巴掌的女人抓来胸前抱住,防她再犯。

    以一臂强悍地环住她,另一手则以适当力道扳起她已然红肿的脸容仔细审视。他气息粗嗄,胸臆闷痛如排山倒海一般,教他忍不住低吼。“你真的越来越懂得折腾人!”折腾得他命都要去了半条。

    男人大声,花夺美也冲着他大声。“反正我就是不争气!”

    泪水急迸,双颊湿漉漉,她双手被制住,没办法擦拭,下意识顶起巧肩擦过脸颊,眉心跟着蹙起,终于晓得痛了,瞬时间,满腹委屈纷涌出来,竟气到放声大哭!

    “你欺负人…我们花家的女儿都怎么了?你欺负我一个不够,还给余红下套子…呜呜呜~~现下又闯进来欺负我…”而她还不争气地由着他欺负,那才真糟!

    雷萨朗一脸挫败。“你不也欺负我?”

    “我哪有?我哪有?”哭。

    “你没事出什么告示?几天前在水榭时我已经撂下话,你要男人可以,就我一个,没得选择。我才离开不到十日,你就造反了?”难怪余红要提点他,知姐莫若妹啊!

    雷萨朗内心大叹,还能怎么着?都喜爱上了,一遇上她的事,他就晕头转向,哪里能平心静气?

    从怀里摸索出化瘀消肿的凉葯,他挖了些葯,动作轻和地抹在她通红的两颊,还得边帮她把泪水拭干。

    “你…你想离开就离开,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也从不提,你以为还能瞒我吗?那些胡商把‘飞霞楼’的货又重新驮回来了,之前分明是你从中作梗,硬把货给扣住…再有,你直说自己没有毁约,你、你…”葯很好,让她热颊感到阵阵的舒凉,她边指责着,脸蛋倒听话地仰得高高任他抹葯。“告诉你,我跟孟老爷子谈过了,他把事儿都摊开,你这么欺负人、捉弄人,还有没有天良?”

    “请问我究竟是怎么个没天良?”抹完葯,他冷静问,手中抓起一块不知哪位金钗遗留下来的巾帕,探进她腿间为她做着简单的清理。

    花夺美的身子略绷,泪忘记掉了,攀着他的宽肩竟害羞起来。

    “当年…你走就走,气恨我就气恨我,何必还费心安排那些胡商与我‘飞霞楼’做生意?他们全是你的人,听你号令,你却不让他们透露实情,瞒了我整整四年…”莫怪那时“飞霞楼”极顺利便寻到新合作的对象,全因背后有他cao盘。

    她忽地轻颤,因他擦拭她腿间时,粗指不意间抚触到某个极敏感的点,害她差些叫出。

    “继续数落啊,我在听。”雷萨朗状若无意,连瞥都没瞥她一眼。

    被他无谓的态度一激,花夺美握拳,嗓音又扬。“还有你跟孟老爷子两个,根本是…狼狈为jianian!”

    “喔?”他挑眉,把巾帕往旁一抛,终于看向她。

    “孟老爷子前两日连同孟夫人一起过来,我问他‘蔓罗草根’还能不能买到手?该向谁买去?孟老爷子说,要我问你便成,你手里多得是!”略顿,她眸光如泓,玉指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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