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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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5页)

粥的冬雪在听到这句话后,口齿不灵而大惊小敝地问。

    “否则是谁?”冬雪惊异的模样简直让人发噱“家里没女主人,陈嫂年纪又大了,我逼不得已才学下厨。”

    “好厉害,不像我…”冬雪兀自傻笑。

    “耳闻。冬伯伯常说你用过的厨房像打了败仗的战场。”苍拓凌笑得好不得意。

    “哪有嘛。”被糗住的冬雪愣了下“你似乎很了解我?”

    “没有‘很’了解,只是陪爸爸和冬伯伯时,常听到你的事而已。”苍拓凌又喂了一勺。

    呆呆地咽下这口粥,冬雪摇摇头:“不是现在的我。而是以前的。”

    “为什么问我,你应该问昊然,他不是你的梦中人吗?”本该是赌气的一句话,为何听在耳中不像呢?倒比较像在调侃她。

    “他不是。”又吃了一口,冬雪终于肯定地看向苍拓凌“是我错了,如果我早点承认心中的感觉,我早就会肯定你才是梦中人。”那种心与心契合的感觉,那种任由他亲吻而不会拒绝与后悔的心境,到现在除了他,没人能做到。昊然说得对,梦中人长着怎么样的一张脸有关系吗?她的目的是要找出真正的内在的“他”啊。

    “吃吧。”苍拓凌淡淡一笑,没说什么,只是又喂了她一口粥。

    待冬雪恢复大半体力,可以下床走动时,夜色早已降临。

    “咦,你好了。”看到走出房门的冬雪,昊然满意地点头,万幸,要是他来晚一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到那时,苍拓凌只怕又会受一次痛不欲生的煎熬。感情这东西,真是伤人,他还是明智地离远些比较好。

    “谢谢你,昊然。”冬雪微微笑着,表达内心的谢意“不只救了我,还救了这儿。”她比着心口。昊然的话虽证实他并非她所期望的梦中人,可他让她发现了另一份美好——苍拓凌的真挚。梦幻的泡沫虽已破灭,可是现实的美好让她雀跃,想到他的细心体贴,冬雪露出在昊然眼中是甜蜜与幸福的微笑。

    “昊然,你的嘴角怎么了?”怎么会有淡淡的青紫?

    “噢,你说这个。”昊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他救完冬雪踏出房门后,就遇上匆匆赶来的苍拓凌,原来他发现冬雪惊慌地消失不见时,直觉她会来找昊然,苍拓凌当时的表情是愤怒夹杂痛苦的,

    毕竟,爱恋无数轮回中仍无法相忘的女子竟错认爱人,投入他人的怀抱,他如何能忍受,面对苍拓凌被妒忌冲昏头脑而挥向他的一拳,他没有躲开——不管责任是否在他,他都有理由承受这一拳“没什么,撞了下而已。”直到他说他已告诉冬雪事实后,苍拓凌才愣愣地冷静下来。

    “对不起。”面对好友的淤伤,苍拓凌只觉歉意,无限懊恼自己从未有过的冲动与失态,而昊然只是理解地笑着:“苍,算了,我懂的。”换了他,他也一样会为爱失去理智吧。

    “苍在他的办公室。”昊然好笑地发现冬雪有点坐立不安,一双眼不时偷瞄着大门,似乎在找苍拓

    凌。迷障打破了!他体贴地打开门“哪,这间。”这么快的进度?看来他似乎错过一场好戏!

    “我怎么谢你,昊然。”冬雪立在门口,心中一波波翻涌的感动刺得她双眼酸涩“从最初认识到现在,你一直在帮我。”

    唉,她终于从梦中人的错觉中解脱出来,他的重任应该可以放下了吧!“好好珍惜,冬雪。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目送昊然的背影消失在电梯中,冬雪终于落下眼泪。那熟悉的背影从眼帘中消失,没有爱情殒落的伤感,而只有迷雾散尽的清醒与朝阳初升的喜悦。

    “怎么哭了?”苍拓凌不知何时站到冬雪的身后,发现她抽动的双肩。

    “只是有点小小的感伤与感动。”望着苍拓凌关切的眼,冬雪幸福地咧嘴笑了,新的开始就在现在。伸出手去:“你好,我叫冬雪,冬天的冬,下雪的雪,请多关照。”

    握住那只纤白的小手,苍拓凌看着她期待与信任的眼,用力一拉,将冬雪带入他怀中。他的爱,终于真正回到他的怀抱中了!而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如盖的绿阴从公路一直延伸到私人道路上,夜色清朗,月光从树叶间隙洒落,四处静谧无声,郊区的空气湿冷得沁人心脾。深深大吸一口气,冬雪孩子似的抵着车窗,看着车外流转的景致:“你在山上也有房子?”

    “嗯,我喜欢这儿。”苍拓凌看着身旁心情甚好的爱人“至少在建成我喜欢的样式后,我喜欢这

    儿。”伸过手,将冬雪拽过来,摇上车窗“入夜天很冷,别着凉了。”

    冬雪笑咪咪地看着苍拓凌专注开车的侧脸,顽心突起,调皮地将手贴上他的脸“冰不冰?”

    单手持方向盘,苍拓凌拉下冬雪的手,小心地握入掌心,用体温暖和她冰冷的手:“真皮。怎么冬伯伯还担心你性格太冷,在人群中吃不开。”

    “那是在人群中哪。”冬雪不在乎地把玩着有她两倍大的手掌“不想与他们有太多交集,我又不想成为交际花,我一直只想认识他,为他而笑…”甜蜜的笑容凝在唇角,她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痴痴道。

    冬雪大概自己都没发觉她此刻异样的美丽吧!苍拓凌暗忖着,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握紧方向盘,利索地打了弯,约数分钟后,在一栋白色洋房的大铁门前停下,拿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对着铁门“嘟”地按了一下,随即铁门徐徐打开。

    看着紧握方向盘的那双手,冬雪有丝怅然,好温暖的手啊,怎么就这么抽开了呢?

    泊好车,苍拓凌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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