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_第11章不觉堕下泪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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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不觉堕下泪来 (第1/1页)

    第11章 不觉堕下泪来

    他的深吻依然是不得章法的暴虐,像是故意要弄痛她,让她记得…记得他的爱和占有。玉儿说不出话,呜了两声,双腿轻轻挣动了几下,接着身子便被箍得紧紧。

    燮信的唇齿放开她的两瓣花唇,又吻向她半阖的眼眸,接着是她的耳垂,那处娇嫩得像是一咬即破的透明果rou,他含了那果rou许久,察觉到少女的身子在他怀里变得松软无比,他又伸出舌尖在那小巧的耳廓内添舐。

    “唔…主人…”玉儿痴痴地望着他,湿漉漉的眼角处有些发红。燮信探手往她身下摸去,刚除了封印的xiaoxue春潮涌动。

    “玉儿喜欢主人么?”他把少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举了她的双腿,发硬的分身对着绽开的肛xue。“喜欢、玉儿喜欢呀…”燮信将她拢在身下,分身缓缓挤入她的肛xue。玉儿唇舌被他吻着。

    破碎的娇吟声都堵在喉咙深处发不出来,玉儿的表白让他心神微荡,分身又在她蠕蠕而动的xue内胀大了些许。一手抓了她的双臂按在地毯上,他俯身在那细密温暖的xue内快速抽送起来。***清晨的内殿一片祥和,几个嬷嬷正坐在浴盆周围清洗玉儿的身子。

    “昨夜主子又留宿小姐了。”李嬷嬷是伺候玉儿的老人,仍用着旧日的称呼,把玉儿唤作小姐。“是啊…以往都会半夜送出来的,现在等一宿都听不到主子的吩咐。”

    稍年轻些的方嬷嬷因为手指细腻,为玉儿上药的事便由她来做,此时,她正娴熟地将手指上蘸着的药膏送入玉儿的嫩肛。

    “唔…里面还有,没清干净的!”她抽出手指。那上面沾了些许凝固了的jingye,同药膏的颜色十分相似。

    “唉,小姐又要受那一回了。”李嬷嬷叹口气,起身去拿那只特制的竹筒。玉儿不声不响,由她们为自己注入那冰凉的液体。这次的排泄异常不顺,用了半个时辰,那鼓胀的肚子才消下去“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方嬷嬷举了丝帕正欲擦拭,突然惊呼一声。年长的张嬷嬷闻声赶来:“什么事那么大声,仔细吓到小姐!”待看清玉儿臀后的情形,她也慌了神,原来玉儿红肿的肛口处,垂挂着一截嫩红的肛rou。

    “好像是翻卷出来的…”李嬷嬷看了半晌,小声道。张嬷嬷不做声。自她跟从主子以来,玉儿一直都是用这肛洞伺候主子的,她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不是意味着玉儿已经不能用了。那么她还能…更重要的是,没了玉儿,她们对主子也没有用处了。

    “这不算什么。”她定下心神“你们太大惊小怪,这情形以往也有过的。”方嬷嬷将信将疑:“是…是么?这样主子也能用吗?”“主子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她瞪了方氏一眼。

    却听玉儿问:“玉儿的roudong怎么了?”玉儿自己感觉到洞口的异样,却不敢伸手去摸,只撅起屁股,给嬷嬷们看。张嬷嬷伺候玉儿久了。见她懵懂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

    依着主人的性子,如果她果真不能用,主子想必也不会留着她了,而她又是那样的心智…一定要想个办法,她走去药橱,在屉柜里翻找着。一定有那个药膏。

    她以前按主子的吩咐每隔十天涂在玉儿的洞口,那肛洞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缩一缩的,慢慢闭紧了,她打开一个又一个抽屉。

    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主子很少在玉儿身上用药了,除了那镇痛的药膏。所以这药还余了小半瓶。

    嬷嬷走到玉儿身边,抱起好奇的少女,颤抖着把那截翻卷的肛rou轻轻塞入肛内,又在肛周涂上药膏。

    涂好后她也不敢细看,匆忙把浸过茉莉花油的塞子推入那肛洞深处,复原了玉儿平常的样子。做完这些。

    她径自抱了玉儿出去,给她穿了自己缝制的外衫。上次那后宫里的女人闯入这里,看了赤身裸体在榻上玩耍的玉儿,骂她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嬷嬷当然知道玉儿与常人的不同,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知道主子不在的时候,那些下人看玉儿的目光是多么恶意,连同她和另外几个轮班的嬷嬷。主子以为不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喜恶,她却不能不在意。穿好了外衫,又梳了发髻,玉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少女都没有区别。

    她失常的心智并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眉枝如画,樱唇似染,小巧的鼻头一派天真,透着乖巧懵懂的杏眼里常覆着一层水雾,教人无端便升起一丝爱怜。

    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只手问。“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

    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

    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这日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

    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

    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玉儿点头。

    她向来是不怕疼的。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

    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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