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_第20章声响极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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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声响极大 (第1/1页)

    第20章 声响极大

    “嗯…别…别动…”只这般小心翼翼的抬臀顶弄了下,便得了压在自己身上人的一声呻吟,而那软湿之处,勾人儿得很,池晏手指扣上裘依肩头,凑上来吻那微张的唇,生涩而不自知,毫无章法的顶弄,插送,这滋味儿可比用手自渎要好得多。

    “哈…别…殿下…”花xue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汁水横流,将那亵裤湿了个彻底,腿心儿处丝丝痒痒的,恨不得让什么东西插进来才好,可,池晏的阳具,歪打正着,隔着亵裤此般轻轻顶弄着,原疲软的阳具现下正有苏醒的趋势,此遭儿顶进来,便如用烙铁在腿心儿处压弄一下。

    随着升腾出的水雾,更激得那被亵裤磨得泛红的花xue挤出更多汁水来。

    “又…又起来了…小裘子…帮帮本宫。”阳具涨到不行,只一味去顶弄,却觉这人儿腿心儿愈发湿了,池晏伸出舌尖来,去添弄那柔软的唇瓣儿,像是渴望被救赎的囚犯,虔诚而又带着希冀。

    “嗯…”熟料裘依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人儿guntang的阳具落在腿心儿处,直教她腿儿都打着颤儿,亵裤被撞得一下下磨着花xue。

    甚至,还教她生出几分下一秒这阳具就要cao弄进来的错觉,且唇瓣处这人儿舌尖不断作乱,便是将她一同拽入浴火中。

    天气热,裘依这胸前的白布少裹了一层,只因勒得紧了些,乳粒凸起来,一下下被那白布条蹭弄着,便如被男人指腹抚弄一般,腰一软,便是敞着腿儿坐下来,阳具再这般一顶,连同亵裤一同磨到花xue更深处去,直将这水儿的源头给堵住了。

    初尝情欲的池晏茫然又被动的接受从顶弄处带来的一波波快感,控制不住的想要尝试更多,指腹便也学着裘依教他的一般。

    揉捏上去,耳根子红透了,多少有些局促不安,被压在床褥间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连呻吟声都染了哭腔,愉悦到了极致,却难以解脱的纠结感。阳具顶弄在双腿间,磨着腿心,每撞一次,都有着这阳具要cao进来的错觉。

    偏是这缠着抬脸吻上来的唇瓣儿,让人心生不了拒绝意,缠人得很。池晏被磨得脸上落了红晕,埋在裘依颈间,身子随着自己的顶弄一颤一颤的,还夹着含糊不清的哭腔。

    他无助极了,只知晓去吻那人微扬的唇瓣儿,舌尖添弄上那似染了甜意的唇角,像是汲取水分的奶猫儿,用粉嫩的舌尖,一下下勾着。

    “啊…呜…”胸前的乳粒,被人以指捏住了,指腹搓揉上来,真实感可比他在裘依身上作乱时要清晰得多,池晏忍不住撮泣出声来,rou体上的愉悦,简直要折磨疯他。

    裘依微扬了下头,便是让池晏的吻哆哆嗦嗦落到了下颚处,他似是支撑不住身子了,一下栽到床褥间,墨发散开来,便如睡在绯色间的妖精,红唇微颤,眸中含了无尽的水雾,手指无意识的扣入软软的床褥间,缩紧了。

    “殿下,可玩够了?”裘依俯下身来,手指屈起,挑了抹墨发卷在指间,欺身压上来,跨坐在他身侧,这般倒像是她将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了,而池晏,便如待宰的鱼儿,任人宰割。

    “哈…你别…嗯…本宫…”喘息,含糊不清的呻吟,便如愉悦到了极致,撮泣着泄身,喉结微动,手指扣得死死的,眸子睁大了,眼泪落下来,滚入绯色床褥间。实在是,惹人怜得很。

    他,这是怎么了。池晏似是脱了水的鱼儿,大口喘息着,紧扣的手指慢慢被人牵起,指缝一点点被侵占,十指相扣,裘依俯下身来,在那微颤着的唇间落下吻来“殿下,做得极好。”

    ***做得,极好么?池晏在那吻加深的刹那,闭上眼,微仰起头来,挂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不知落到了何处。

    手指微颤,似是还残留着在这人胸间抚弄过的余温,烫手得很,却意外的让人喜欢,便如飞蛾扑火,只为那一抹微光。“胸脯软软的,那是当然是女人了,怎么,你小子开窍了,想找女人了?”

    祁鸣祁小侯爷翘着个腿儿,一晃一晃的,嘴里还含着一不知从哪摘过来的树叶子,声音格外含糊,他笑得颇为荡漾。甚至还有几分得意,看嘛,他祁小侯爷出品的画本子,可不就让一木头也开了窍。

    “本…本宫没有。”早知祁鸣是这模样,池晏耳根子都红了来,捏紧了衣角呐呐开了口。

    他莫不是疯了,急病乱投医,连祁鸣都能去问上一问。是了,池晏所问的,便是如何能有此番软软香香的胸脯,且滚落床榻间的声音跟勾人魂儿一般。

    “是是是,殿下的心思便如海底针,在下揣摩不出。”祁鸣阴阳怪气一番,倒是堵得池晏半分话都说不出了,只扣弄着手心儿,留下红印来。

    如此指腹搓弄,竟是无端让他想起被扣着手腕儿抚上挺立胸间时的情景,小裘子,真如祁鸣所讲,是个…女子?他心思乱得很。

    就算端端坐着那讲桌儿上的太傅讲得唾沫横飞,也未听进去半个字来,只目光沉沉,瞧着那摊开的书面儿,也便是魔怔了,满目皆是那所谓的春宵苦短四字。

    他现下,方能参透一些了。将人送入学堂,裘依便轻松上许多,只倚着梁下的梁柱,哒哒哒敲着自己的腿儿。殿下,现下在做什么呢?按照他的个性,怕是凝神专注,一心只读圣贤书罢。

    一想起池晏红透了的耳垂,裘依就压不住唇角的笑,按照她对祁鸣的了解,画本子相赠,是最常见的示好,有句话怎么说?小爷我都把最珍贵的画本子给你了,还不跟小爷交朋友?祁鸣一出手。

    那必得是画质上乘的,曲线勾勒,无一不用心,直教人都被勾入画中去,对池晏这等子雏儿,那必是起启蒙引诱之意,毕竟禁果嘛,滋味甜美极了,此间一尝,便再也放不下了,唇齿抵弄间,皆是这暧昧香甜的气息。

    “本…本宫有事要问你。”也便是过了些时辰,池晏脸间红雾也未散去,耳垂染了粉意,他扯住裘依手腕儿,手指扣在腕间,指腹烫得很,像是刚握过暖炉,不,夏日,怎么会如此。

    “殿下可是热极了?”裘依恰装出一抹惊诧意来,见是池晏,方唇角绽出笑来,只笑盈盈将眸子落在他额间。

    “本宫有事问你。”池晏咬了咬唇瓣,手指微缩了下,确是拼命握紧了,生怕这人儿逃了去,只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他只闷声拉着人的手腕,走得极快,衣袖摩擦间,还发出细微的声响来,容不得裘依半分拒绝,强硬得很。

    这副执拗模样,真真儿是少见了,想必,这求知若渴的小殿下,是知晓了什么,裘依倒也不挣扎,只任他扯了去,只唇角笑意更甚。砰得一声,这落了红漆的门儿合了上来,声响极大,不知此般能惊了几只鸟儿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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