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飞机杯_第8章再拿出来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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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再拿出来时 (第1/1页)

    第8章 再拿出来时

    他撇开大腿瞧了瞧,才发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他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发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小伟挪开屁股,又看见床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著昨夜的辉煌战绩。

    “小东西,水还挺多…”他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床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说到老妈,他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他起床?莫非是他没有听到?

    小伟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庆幸:“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小伟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

    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空气清新剂?”没有多想,小伟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

    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他的床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嫩粉色…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

    色差太大了,一眼没,小伟看了看手中的床单,将显露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露出一个背影,不知为什么。

    她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发也?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乱。

    “咳!”小伟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妈”字刚出口,他心里一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他红着眼疯狂拔插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臀部。

    “想什么呢!”小伟暗骂自己一句,深吸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

    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伟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发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小伟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液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发出的异味。

    不臭,但很浓。浓到让他的小腹一阵发热,下体开始蠢蠢欲动。“什么时候啊…净想这些事!”小伟咬了咬舌尖,压下体内的躁动,又看了眼老妈,忍不住探出头越过她的肩膀,朝她的脸上看去。

    只见老妈顶着一双nongnong的黑眼圈,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卧蚕像两条rou虫似的挂在下边,眼神一片空洞,像是在发呆。

    “妈?”小伟一脸疑惑的问道。老妈这时才反应过来,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肩膀一耸,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叫:“啊!”“我在想事情。”老妈解释道。“哦…我来洗床单。”小伟举了举手中的布球。

    “嗯…我也刚洗,你自己放进去吧。”“你眼睛怎么了?通宵看剧了?”老妈跟个小女生一样,爱看脑残偶像剧,经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伟有此疑问当属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妈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一阵后径自走进了浴室。“大中午的洗什么澡?”小伟满腹疑窦,转而一阵窃喜。没有被骂,也没被盘问,床单安全抵达目的地!

    看着一如既往对他没有防备的老妈关上浴室门,小伟强行忍耐住偷窥的欲望,将洗衣机暂停后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果然才刚刚洗上。

    床单,被套,几件早就放在衣篓里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件老妈昨天还穿在身上的睡裙。许是因为重量最轻,睡裙还飘在水面没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围在中间打转。

    露出来的一截干燥表面上,有几团水渍印在上面,中心浅,边缘深,颜色灰白,小伟愣了一下,先前的种种疑问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个惊人的想法挣扎着想要浮上来。

    但又好像缺点什么,让他始终抓不到关键,这种感觉搅得他心烦意乱,索性把床单扔了进去,看着睡裙被慢慢压到水下,烦躁才渐渐消散。

    “要赶快回去开窗户了!”…浴室里,杨仪敏把花洒开到最大,仰着头迎接直冲而下的水流,像是要冲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无数水珠顺着玉颈滑下去。

    在浅浅的锁骨停留片刻,被高耸的峰峦截住,在一点嫣红处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网之鱼继续向南,经过腰肢,将粘满小腹的污迹冲刷洗净,继而染湿阴阜处杂乱不堪的毛发,使其重新变得柔顺。

    一些不再暴躁的水流从yinchun滑过,落到了紧闭的腔口上,像支温柔的手指那样轻轻抚摸了一下xiaoxue,整片艳红色嫩rou应激似的往回猛地一缩,让杨仪敏跟着抽搐了一下。

    这时,她才仿佛被惊醒似的,垂下脑袋错开水流,弯腰扶墙,险些溺死一般大口喘息起来,眼睛一阵酸胀,不知是泪腺又在工作,还是被水滴溅进了眼睑。杨仪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后卧室里的狼藉,粘满下身的干涩,和被汗水和爱液浸到发硬的睡裙。

    身体的疲痛与内心的恐惧不必额外去记,因为现在也依旧清晰。夜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是真实,流淌满地的爱液是真实,积压许久的欲望被满足…也是真实,是臆想吗?可腔道被疯狂抽插,花心被不停撞击,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颤栗是怎么来的?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能靠臆想得来吗?但是,她又碰不到,不只手碰不到,xiaoxue也碰不到。

    甚至在明显感觉到,那根yinjing颤动着将体液射进她体内,变得不再勃起之后,她伸出手指滑进xue中摸索一番,再拿出来时,也闻不到一丝腥味,她被一根yinjingcao弄了整整一夜,却连它的jingye都触碰不到。

    这一切该怎么解释?谁能告诉她答案?幻觉?臆想?虚假?真实?无数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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