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轻轻绾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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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真的-”她语气微弱的说-“-也知道-我一向很容易淤伤-稍微跌倒碰撞-淤青就好几天不褪-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见到神情萎顿的蓉仙强作泰然-月仙心里明知这是她自欺欺人的饰词也不忍心逼问-咬着牙咽下怒气-她又怕蓉仙烦恼-遂放柔了语气道-“吃药吧-吃完了再睡一会。”

    回到自己房间-月仙用尽力气捶打着心爱的泰迪熊-双眼泪光盈盈-咬牙切齿。

    不管是谁-伤害了蓉仙就必须付出代价-深沉的无力感与挫折-恨不生为男儿身的遗憾在月仙心中-喊。

    该死-酒-愈喝愈清醒。蓉仙惊怖惶悚的眼神-一直浮现在剑丰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灌下一瓶白兰地的他-仍然无法摆脱掉罪恶感。

    他犯下了无可挽回的滔天大罪-

    剑丰以手支额-思绪一片混乱。如果他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也不会对蓉仙做出这种卑劣举动。天知道他原本的计画只是想诱惑蓉仙-而不是强暴她啊-这项丑陋的认知令他瑟缩。再灌下一杯白兰地-他的太阳xue隐隐作痛-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蓉仙瑟瑟发抖-惊魂失色的模样几乎让他心碎。他一向自负-在男欢女爱的游戏中无往不利-也经常以“如蜂采华-但取其味-不损色香”这句话来夸口。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成了摧花辣手-他作梦也想不到蓉仙还是个处女-以她的美貌-年龄-还有那个如影随形的“石学长”-他根本不曾想过这种可能性。

    他把蓉仙僵直紧绷的反应误以为是矜持作态-全然不察她是受惊过度而无力反抗。强暴-他发出低吼-将手中的酒杯用力掷向墙壁-玻璃破碎的声响无法驱走这个丑恶的字眼。

    强暴-老天-他做得多成功哪-

    我的罪孽无人可恕…

    何李玉凤接到电话之后-脸色大变-偷偷瞄一眼正津津有味吃饭看晚报的丈夫-缓缓开口-“知道了-先别动-我马上过去。”

    “我去剑丰那里一趟。”她对何泰成说。

    “怎么啦-”他头也不抬地问-“心血来潮看儿子-”

    “哎呀-还不是眉姊-剑丰交代她买寝具-她老是买地摊货-让剑丰生气-所以打电话来诉苦。”

    何泰成打断妻子的话-“理他呢-教他自个儿去买-”

    “我上次在『鸿宇』帮他买好了一套-一直忘了拿去-我想藉这个机会去看看他。一个人居住在外-难免有照管不周的时候。”她想着说服人的说词。

    “我还以为那一套是-要自己用的。”何泰成觉得儿子已经大了-哪还要做娘的关心。

    何李玉凤若无其事说着-“我嫌深蓝色太老气-有点岁数后反而喜欢花花绿绿些比较年轻。”

    何泰成取笑道-“老青春。”

    何李玉凤瞒过丈夫-一走出何宅大门-微笑马上被冰霜取代。

    眉姊在何家帮佣了近八年-早被他们视为一家人-去年剑丰嚷嚷着要“独立”-也不知怎么甜言蜜语地将眉姊哄了过去-何李玉凤心想-有眉姊照料儿子-她也可以稍微放心-就应允了。

    有了这一层缘故-眉姊所说的话-何家夫妇没有不信的。

    何李玉凤咬着唇-如果眉姊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没有夸张-恐怕剑丰这孩子要出大纰漏了-天啊-希望不致如此…坐在计程车内的何李玉凤绝望地祈求。忐忑不安的心情令她胃部一阵收缩-似乎是在暗示着——事与愿违。

    “太太-”眉姊扭绞着手指-如释重负道-“-总算来了-谢天谢地。”

    何李玉凤沉声问-“剑丰人呢-”

    “少爷在书房里-喝醉了。”眉姊咽下一口唾沫紧张道-“本来我是不该多嘴的-可是少爷这次太反常了-班也不上-人也变了个样-还有房间里…床单…”

    眉姊住口不语-何李玉凤径自走到儿子的卧室-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令她胃部生疼。狼藉不堪的床铺和床单上的深浅污渍-告诉她出事了-不-不要是她…何李玉凤在心中默祷。

    “剑丰-”何李玉凤厉声暴喝-疾步走向书房。

    书房里酒气冲天-剑丰缓缓抬起头来-“妈。”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委靡不振的模样和狂乱绝望的眼神-令何李玉凤的心凉了半截。

    她颤巍巍地开口-“剑丰-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伤-剑丰茫然伸手触摸左颊-那是蓉仙指甲刮过的痕迹。他的嘴角扭曲咬牙说着-“跟蓉仙所受的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剑丰-”左胸一阵痛楚-令何李玉凤由齿缝迸出-“你不会-”

    “我不知道她还是处女。”他嘶声回答。

    她感到心脏彷佛被撕裂成两半-深呼吸后是剧烈的疼痛-勉强稳住身体-怒气如排山倒海而来。

    “你这个畜生-造这种孽-天啊-”她又苦又悲的吼道-“教我怎么去向范大哥交代-”

    儿子再怎么不成材-胳膊折了还是得往袖里藏。何李玉凤头疼欲裂-她暂时瞒住了丈夫-但问题是能瞒多久-心肝rou似的掌上明珠受了这样天大的委屈-范家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何李玉凤战战兢兢探询范仲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是范仲禹浑然未觉-只是忧心忡忡地提起蓉仙受寒的事。

    “啊-侄女感冒了-”何李玉凤又是惊讶又带侥幸。

    也对-没有母亲做缓冲站-这种事情女儿也羞于向父亲启齿-以病遮掩-或许蓉仙心里还留有一丝余地。精明的她松了一口气。

    何李玉凤忖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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