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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躺到庥上 (第1/1页)

    第32章 躺到庥上

    “怎么了?”祁则倒了些灵液,抹在她被打红的臀上,推开说:“才打你这几下就疼得受不了了?”“不是…年年错了该罚,但是…但是…”年年支支吾吾答不上,她情欲难忍。

    但又羞耻非常,不知道祁则为什么要将她弄成这样,为什么要打她,可莫名有些期待。担惊受怕间,身体越发敏感,被抹了灵液的xue内更是湿润空虚。

    “但是什么?怕为师真生你气,要罚你今夜苦捱?”祁则轻拍了下她的臀瓣,手指再度裹满灵液,又沾了她前xue的水,按在她紧闭的后xue处,缓缓揉弄道:“今夜用这处双修可好?”***

    未待年年回应,祁则便已揉开那rou褶紧闭的xue口,趁她迷茫放松时的一瞬,手指往内插入。这处不似前头层迭曲折,被破开后能轻而易举地往内狠入,进到极深的地方。

    “呜!”年年感觉自己被手指捅穿了,相比于之前被玉势破开插弄的痛楚,此时屁股含着他的手指,她一回头就能看见祁则阴郁兴奋的眼神,总有一种脏污的羞耻感。

    “师父、那里脏…”年年停止了腰,脸蛋埋在榻间哭哭啼啼地唤他:“不要弄那里,屁股好奇怪,嗯…不要…”她的声音颤抖,随祁则手指的进出越发可怜。

    淅淅沥沥的肠液往外淌,裹了淡淡的乳白色灵液,祁则抽出手指时,能看见内里嫩粉色的肠rou。

    祁则干脆将那细长的药瓶对准xue口,瓶颈整个儿塞进去。身下被这冰凉脆玉侵入,年年害怕极了,xuerou不禁怀念起刚刚温热的手指。

    她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强忍住眼泪,趴在榻上不敢动。祁则拍她屁股命令道:“抬高些,让灵液流进去。”“年年知道了,可是…”年年乖乖照做,高高翘起被打红臀瓣,颤抖间。

    那药瓶上下晃荡,更是惹人注目。前xue已然湿润潋滟,随她喘息的节奏翕合微张,一条狐狸尾巴挂在腰侧懒懒垂着。

    像是被人玩坏丢弃的模样。祁则揪住她的狐狸尾巴,逆着绒毛往根处抚弄,激起年年一阵难耐的呻吟声。

    “可是什么?”他就坐在榻边,伸出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前xue,插弄出噗呲噗呲的清亮水声。年年耳朵红透了,勉强才将话说清楚:“可是屁股好热,药液流到肚子里了,呜…好痒…”“那是起药效了。”祁则哑声解释,拿开空瓶是时后xue发出啵的一声,似是挽留。

    他欺身上榻,在年年看不见的地方解了衣衫,将早已硬挺勃起的性器对准被完全湿润酥软的后xue口,极慢地往里推。

    “这药能养颜嫩肤,也能活血生气,若是用灵力稍一催动,便让人敏感发热,同媚药无异。”祁则进了半寸,发现年年不说话,他低头看那被完全撑开的xue口,伸手到她的小腹前,依稀能摸到被顶起的轮廓。

    他往外抽出一些,再往内推回去,唤她:“年年?”“呜…师父…”年年眼神涣散,浑身的感知都在被祁则插入的后xue处,她被祁则今日格外粗大炽热的阳物灼烧着。偏偏无法阻止他全部插入,最深处被碰到时有一种快要破碎的痛苦感。

    身体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偏偏肠液流得不停,连带着前xue也酥麻快慰起来“舒服么?”尽根没入后,祁则单手按压她的小腹,rou壁紧紧挤压着他的性器,快慰到几乎疼痛。“舒服、呜…好满…被师父这样插得好满…”年年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魂飞天外地胡乱叫喊,任祁则狠出狠入,次次尽兴。不同于初取元阴时的忍耐克制,祁则几乎骑跨在她身上抽插cao弄。细细的腰肢快要被他压断,解开束缚时,年年已经半合上眼,没有一点儿力气回应。

    “疼么?”祁则将年年抱到怀里问。床榻很小,只能依偎贴紧,腿间流淌的jingye蹭在两人身上。年年用尽力气摇了摇头。祁则看见她的狐狸尾巴也晃了晃,蹭过满是巴掌印的臀。

    还是这口是心非的性子。祁则低叹了声,俯身亲了亲她挂着泪水的眼睑“今夜就到这,睡吧。”***祁则向来早起。

    晨光未亮,年年尚在酣睡,忽然感觉身侧发凉,她哼了声,卷起尾巴转了圈蹭过去,发觉是空的,她登时惊醒,对上祁则正在束发的挺立背影。

    “醒了?”祁则将长发束起,佩正玉饰后翻手招来云鹿剑,轻声道:“还早。”年年知他是要去练剑。

    她起床气正大,一肚子不满意。大冬天的早上就该躺在暖洋洋的被窝里,为什么要去练剑让身上染一层霜?在灵山是这样,在丹宗做客也是这样,仿佛永远没得休息片刻的日子。“年年也去练剑。”这心思只过了一遍,年年就把懒劲散了。

    她赤着脚下床,找昨夜被祁则脱下后扔到一旁的衣衫,黑暗中摸索着往身上套,她套的歪歪扭扭,祁则走过来替她脱了。

    “真的不睡了!”年年感觉祁则要把她塞回被子里,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说:“年年不偷懒了,一定好好修炼。阿嚏…”她说着打了个喷嚏,被冻得发抖。“衣裳脏了,还没洗。”

    祁则替她裹好被子说:“待天亮了,为师拿几套新衣裳出来,你挑一身穿。”年年顿时羞红了脸。

    她才想起来自己一直穿着那身与祁则同样制式的白锦衣衫,那可是灵山大师姐才能穿的华服。昨夜却将它染满了yin水和阳精,胡乱脱下,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也不管。“年年随意穿就是了。”年年说。

    “是么?”祁则询问她:“你确定?”年年不懂这衣裳还有什么考究,非要她挑不可。既然是祁则收进芥子囊的,那肯定是下山穿的外衣常服,绝不是她平日里在倾风楼随意一套的素袍。年年见师父一直不说话。

    她裹在软乎乎的被子里,歪了歪头说:“那…暖和些的?”祁则仍然沉默。年年脸上又红了,她心想自己不勤奋早起,还不辟谷去欲,竟然连寒暑冷热都犯难。“师父随意拿就是了…”年年小声道:“师父给的都好。”

    “好。”祁则摸过芥子囊,将一件衣裳放在床边道:“洗漱后就走。”年年没想到师父这么着急,她身下依然隐隐作痛,昨夜双修时祁则入得太狠,她腰也很酸,体内那股饱胀的感觉挥之不去,虽然很舒服,但总有些疲惫,她裹紧被子,躺到床上,小眯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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