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_第二十三章戏中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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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戏中人 (第2/3页)

 西门太平惊奇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得像个小yin妇似的。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

    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人痛死,快就让人快死。男人,不是天生该哄女人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情。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朋友,难得有人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爱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头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嫩股,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乳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醋了。倘若那小娼妇脸畔边头发再零乱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得那小娼妇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明月一绺发丝,揉乱了撒落上她的脸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口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西门,在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

    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乱扭了两扭“你真要问…

    …这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人家当宝贝,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有你这样的男人,非逼着女人夸别的男人更好?”

    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头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翠姨,换人换人,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人憋得心里百般难受。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弟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嫩股腿缝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插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嫩股轻抬迎合他深入更多“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

    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人,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日般的yin戏弄昏了头,竟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人的相公,你想陪老子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yin贼闯入把你jianian了吧!”

    【戏外情】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yin贼。

    他做起yin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子cao弄起来,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奴林中曼舞,云阿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幺。

    明月被弄得口中连连娇叫呻吟,头发披散了半边遮在腮边,刚才盖在胸前的肚兜滑落一旁,两只乳儿倒挂乱抖乱跳,嫩白的肚子也突突起伏乱颤。夜静得房外一片落叶飘下似乎都能听见,rou帛相接发出的一声声轻响,因此格外清晰入耳。

    忽然听见房内明月狂喘急叫:“亲娘,快加力推上几把,女儿要…飞了!”

    阿珠悄悄探头再看,那翠姨双手捧了太平的屁股连连疾推,撞得太平肩上的两条白腿直要掀上天去,太平屁股忽然一抬,一条蓬勃小弟猛然抽出,股股浓稠汁水劲射不断,一条白线从床上那位阿珠,不,明月姑娘胯下的乌黑草丛,直喷到她嘴角。

    西门yin贼恶形恶状的一条小弟,如此张牙舞爪乱抖不止,灯光明亮,照的roubang上水色淋漓纤毫毕现,阿珠深知不该继续再看,猛然向后一退,才发觉彭天霸一手不知什幺时候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两根手指更贴着臀缝探进自己股间。

    阿珠浑身酸软,好半天终于透过气来,狠狠抽出彭天霸脏手一摔,想开口骂他两句,却见彭天霸仍死望着房内神不守舍,连手被自己摔开也懵然不觉。阿珠隐隐又有些好奇,鼓足勇气再次探头看去,暗暗发了重誓,这绝对是看最后一眼。

    翠姨一手托了水色映着rou色的小弟,拿起一条丝帕轻轻擦拭。温柔拂拭之间,小弟渐软渐消,已经没有刚才的可怕狰狞。翠姨此时却已经半转了身子,胸满腹白全身曲线柔和匀称,生得当算是极美,可是目光落在她的面孔,阿珠才觉出一脸陌生,扮的并不是自己阿娘。

    身旁的彭天霸身子有点轻颤,既不像男人动情,又不像癜风发作,阿珠轻轻拉他一把,彭天霸愤然后退了几分,阿珠急急轻声申辩道:“那女人不是我娘。”

    彭天霸半天目瞪口呆,默不作声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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