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_第一章四月春衫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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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四月春衫薄 (第3/3页)

总是要拜一拜吧。原来你看姓彭的小子也不顺眼,那就不用理他。我该打,张口闭口总提什么结拜的事情,又惹妹子生气,要多罚几杯才好。”

    他连着喝了几杯,背了脸冲着阿珠,悄悄挤眉弄眼。阿珠忍不住,转嗔为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巧舌如簧,找着藉口给我赔罪,借机会多喝几杯酒才是真的。”

    太平连声道:“好酒,好酒,阿珠妹子,你也来点。请!”

    阿珠被哄笑的模样是那样可爱。太平善劝善饮,她小口小口喝着酒,听太平妙语如珠,十句话总八句逗得她笑,又有两句让她微微颦起眉头。

    惹人笑惹人嗔都是西门太平,彭天霸喝了一会闷酒,看着西门太平春风得意的嘴脸,只想跟他比一场武,那才是彭天霸的强项,真的动起武来,十个太平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看阿珠被逗成那种开心的样子,彭天霸知道,再多十个像自己这样刀法出众武功超群的少年高手坐在一旁,此时阿珠姑娘也不肯多看过来一眼。

    有些东西,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西门太平说,那叫做天分。

    彭天霸郁闷地端着酒杯,不时恶狠狠地瞪太平几眼,不知是否在心里暗想,要不要把杯里的酒泼到他的脸上,才能让他闭上嘴,给阿珠一个和自己相视而望的理由。

    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入口绵软,醉人常在酒后,不在酒中。

    酒意一点一点醺上阿珠的脸颊,她悄悄拉了一下太平的衣袖:“怎么你朋友一点都看不出来心疼我们喝酒?”

    “是因为我们喝得还不够多吧?”太平喊:“小二,再来一壶酒。”

    阿珠道:“我不能再喝了,头好晕啊。”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问彭天霸:“嗨,你今天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彭天霸愣了一下,狐疑的望向西门太平。太平压抑住心底的狂笑,凛然道:“别告诉我你不够银子付帐,那样阿珠姑娘会很看不起你。”

    彭天霸结结巴巴道:“应该…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我们再多喝两壶女儿红,他就不够付账了。”

    太平这样悄悄对阿珠低语。

    可惜,没等到看彭天霸拿不出银子怎样尴尬,阿珠先已经醉了。

    04 楼下

    走下楼外楼的时候,阿珠不再记得最初的游戏,喃喃说着要叫马车回家。

    太平色迷迷地笑,凑近阿珠耳边软语相求:“我们去湖边再坐一下,酒意被湖风吹一吹就会散了。唉!一直对你说别喝太多,可你一点都不听我劝。”

    “你…分明是故意灌醉我,一直哄我喝酒,现在又装好心。”

    正午时分,湖畔游人稀少,阿珠的步履越来越不稳,不时无端轻笑,软软呻吟。彭天霸远远跟在后面,太平小心牵了阿珠一路前行,扶她坐进一处偏僻无人的小亭。

    阿珠脸色绯红,呼吸中透着淡淡女儿红的香气,掺杂着女儿天生的体香。胸膛贴紧了胸膛,她的胸膛丰盈柔软,太平搂了她细细的腰肢,把自己贴过去,连着在她小嘴上亲了几口。

    阿珠喃喃道:“别碰我,我要睡一会。”

    太平轻轻去解她的衣襟,湖畔春风和暖,衣衫渐裂,阿珠的胸脯娇嫩雪白,两羽白鸽跃跃欲飞。

    阿珠唇瓣guntang,口中轻轻喘息:“你好轻薄,拿人家当了你什么人。”

    太平用嘴唇堵了她的小嘴,指掌探去胸前细细把玩,她一双乳尖嫩若花蕾,稍加撩拨已经粒粒绽起,触手成趣。阿珠轻微地抗拒,一手抓了太平袭往她胸膛间的手腕,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太平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好妹子,都怪你生得太让人喜爱,让我好好疼一下。”

    阿珠喘息了一声,贝齿轻启半吐了丁香出来,被太平含进嘴里亲昵,鼻端热热地喷出些香气,身子越来越软。

    “风…有些冷。”

    太平柔声道:“妹子不怕,哥抱着你。”

    阿珠紧闭着双眼,轻轻抓了两片衣襟,睫毛颤来颤去,怯怯地,想把衣衫拉紧。

    太平一手拥紧了她的腰肢,一手贴着她的胸膛,滑下去,阿珠用力绷紧了腰腹,把那手挡在肚脐下一点,不肯让太平再探入一寸。

    “你…欺负我。”

    太平又轻咬住她的耳垂:“就给我摸一下,改天,哥哥任你随便欺负,好不好?”

    阿珠憋了很久,一口气松了,被太平飞快地探进裤底,在两股里摸出一汪水来。阿珠一阵娇软无力拼命并紧了双腿,却又夹了一根坏坏的手指在股间乱动,他的指法轻巧而嫺熟,三下两下,已拨弄出一番良辰美景。

    花瓣开阖之际,阿珠身子越来越软,一头埋进了太平怀里。

    西门太平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又是一场无懈可击的捕获,整个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完美。他抽出手来,轻轻去解阿珠裙裤上的丝带,忽然感觉身后一股衣风掠动。

    太平一回头,看见一双喷着yuhuo的眼睛,他差点一口鲜血喷到那令人生气的脸上。

    他气急败坏,压了声音恶狠狠地骂:“我cao你妹子,彭天霸!”

    彭天霸被太平瞪得退后了一步。他大口吞了几口馋涎,脸上用力挤出丝丝笑容,却盖不住满脸的急色,口里嗫嚅的道:“太平,我…”

    西门太平很郁闷,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这样的郁闷:“我知道你有偷窥别人的恶习,不过,拜托你下次在偷窥的时候,记得距离保持得远一点,不要打扰到人家的兴致好不好?”

    彭天霸面红耳赤,勉强又后退了一步,仍是不舍得离开,死皮赖脸地求道:“太平,这次就让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抢。”

    太平扶了阿珠,轻轻把她的身子放好,阿珠衣襟半掩半敞,软绵绵倒向凉亭的围栏,露了一边鼓鼓的胸脯在外面,犹自浑然不觉。

    太平一步跳了出来,屈指在彭天霸脑门上重重叩了几下,压低了声音骂道:“我怎么交了你这样一个重色轻友的朋友?记住,这小妞是个雏儿,随便占些便宜就好,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来。”

    彭天霸嘿嘿笑道:“收到,这个帮我拿一下。”他解下腰间的刀递给太平。

    十四岁之后,彭天霸的刀很少离开自己的手,除了在轻薄小妞的时候。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阿珠,小心地探出手,一点一点抓向阿珠的胸口。

    正午的阳光耀眼,照得阿珠裸露的胸脯粉嫩晶莹,透着一抹少女娇红的颜色,他的口水差点就滴了上去。

    彭天霸把口水吞进肚里,喃喃道:“阿珠是个好姑娘;太平,你真是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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