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灰姑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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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6页)

去,贼贼地笑了起来。

    阿敏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男人无能不能养儿!”管它什么羞耻心,反正她打小就开始乞讨,也没有男女性别之分!何来害躁矜持之说?

    “你若少说一句会很有品德。”

    “抱歉得很!无法打折…”她叉腰挑衅道。

    袁至磊思忖著:这丫头,愈来愈伶牙俐齿,胆敢表明向他挑衅,她是史无前例,仅此一个。若她生来不是乞讨命,说不定凭她如此慧黠刁钻也不难有一番傲人的成就。那尖嘴薄舌当下让他佩服得很!虽然他有意要栽培她,但并不急著让地跳入这社会的大染缸。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时候,突地颈项传来一阵冰凉,霎时驱走几分睡意。她勉强睁开快黏上的眼皮,只见颈上不知何时多了条企链子。她将那坠子仔细一瞧那是一块雕成心型的坠子,上头嵌著晶莹无瑕的月光石,旁边点缀著水滴状的碎钻,闪亮得令人睁不开眼。她满脸疑惑的朝他眨了眨眼。

    “喜欢吗?”袁至磊满意地看着相当适合她的坠炼,淡淡的笑开来,让她快点到地上的头枕在他肩上。

    “嗯,喜欢得无地自容…”她干脆把他温暖的胸膛当枕头,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她是真喜欢还是假安慰,看她用错形容词的呓语著,姑且假设她喜欢吧!

    “丫头!别睡,等我说完再睡。”袁至磊握住那坠炼,翻到背面,上头刻了个“敏”字!他拿近让阿敏看个清楚。“(口若),瞧见了吗?这上头到了你的名宇哪!我今天之所以晚回来,是绕道去银楼拿链子的。你知道月光石的含意吗?传说在远古时代,一对相爱的恋人在月下私定鸯盟后,男的却意外死于横祸中,那女的常思及那男子,每到满月时便跑到当时他们共坐的大石上遥望星空!诉说她的相思之苦,后来那块石头愈来愈有光泽,只要经月光一照,便会发出光亮与月光相互辉映。当时我经过那银褛,一眼便喜欢上那月光石,今天听了那故事,愈觉它的不可思议…”他沉浸在浪漫的故事里,低头瞧见睡得正甜的阿敏,轻推了推她。“丫头,答应我它是属于你的,别把它弄丢或是送人,我会生气的,仅吗?”他语气极至宠溺。

    “好…可以让我安息了吧…”她又被周公召去。

    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挂上了这坠炼,就表示她是袁至磊的人了,也必须同样守住月下鸯盟口口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正好今天是月圆…他轻轻地在她的颈项烙下吻痕,立誓订下鸯盟,见她“嗯”地一声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甜蜜满足的微笑,他呵护的更将她拥进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月光洒满窗前,映照在这对俪人身上,仿佛刚刚的宣誓得到准允,万物同鉴,月光为证。

    风轻轻地吹,呢喃著无限祝福;袁至磊带著笑意,拥著佳人”也沉沉地睡去了…

    * * *

    翌日,阿敏睁开眼,小打了一个呵欠,靠在暖暖的枕上,竟想永远赖著不起来,不过,那是在看清眼前景象之前。

    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循著“大枕头”往上看去…她忽地吓了一跳…“大枕头”上有一张脸,那张脸有一双慑人魂魄的深邃眼眸,正玩味地欣赏她惊吓的表情,那该死的嘴角浮上一抹轻笑,手上还把玩著地的头发,似已醒了许久,看他精神好得很。

    “死了,死了!我怎么一觉醒来就下了地狱,还伴著一个牛头马面?”她拉了拉脸颊,确定自己还有知觉后,才吁了一口气。

    袁至磊轻轻一扯她的头发,让她倒向他的怀里,不客气地说:“欢迎光临极乐世界!听著,昨晚的事不准再发生,若是再让我远著…一次就够我受的了…”他那模样活像一个丈夫告诫妻子必须要遵守三从四德。

    阿敏不明白何以他如此生气,她又没有做错什么?见他不言不语似在深思,一时觉得无趣,用大眼四处溜转时,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还半卧在袁至磊的身上。

    可别瞧她平日大而化之的,虽然以往乞讨时根本没有男女之别,她还是有一点点道德观念。在这儿吃白食也有好些时日,这期间地限制她可愈来愈严谨了,做什么都要经过他的批准,连上厕所都要他签名盖章写证明,还不时叫马少?监视她,不准地东奔西跑、偷鸡摸狗,简直是非人的待遇。思及此,她不由得气愤,当下用力推开他,可是,看他这般身强力壮,要推动地半分倒也是鸡蛋碰石头──白费力气,倒不如自己走下来还比较实际一点。

    “喂!少得寸进尺,男女…嗯…男女亲不得,要是让你的萝娜知道你背著她偷腥,肯定你没有好日子过。”她气呼呼道。

    他忽地脸色一沉,语气中隐含著不悦“丫头,你很不喜欢这种方式?”

    不喜欢?她自个儿若知道喜不喜欢就好了,就是不晓得怎么搞得,只要他一有亲匿的行为,她就会软趴趴的无力抗拒任由他摆布,还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脑门充血,就像是突然发高烧那样;不过,她把它归类于“后天雌性失调症候群”买罐运功散吃吃就不碍事了啦!

    “不管你喜不喜欢,你注定逃不开我的视线…”他顿了顿,握住她颈项上的坠练,半认真半威胁道:“人在物在,你最好是物不离身,要不然…”

    她低头一看。“啊?我的脖子何时多了条链子?”她吓得不轻,惊呼了一声。

    “笨蛋!我昨晚说了那么多!你竟当放屁!”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我记得你说什么月石的,我有听啊!瞧,这背后刻有我的名哪,”虽不知昨晚他到底还说了什么,但看他生气的样子,她只好拼命找证据掩饰。

    半晌,她看他的双肩竟抖动起来,一下子更不知所措,她又没安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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