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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发怈2 (第2/3页)
无人顾得羞耻,只有野兽般的缠绵。 “啊…你好厉害…”她的身体化成了一滩水,此时就是天大的事恐怕她都没有气力起身了,整个人像面团一样被他搓扁捏圆,浑身都被他探究之下留下温柔的爱痕。 怎样撩动男人给她快乐,她简直信手拈来。 “好累…”她终于有些消停了。 佐云霏放柔了动作,轻轻的抽插,直到她合上眼,伴随着酒气睡死过去,才又加快动作,将她当做练习的娃娃,翻来覆去的进入,才发现原来这样也可以,那样也可以。 她窄小的阴壶中已经灌不下太多的东西了,噗嗤噗嗤的发出响声,吐出了好些白浊,他的体会又与刚才不同,刚才还因为他不太习惯而觉得有些轻微涩痛,现在已经彻底跟她被爱液粘在了一处。 他低下头,想亲哪里就亲哪里,随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捣弄着中间有些红肿的xiaoxue口,看她在睡梦中挣扎,不像刚才醒着那般发号施令,他又有一种别样的亢奋,仿佛犯错一般,将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指了一遍,最后跟她彻底合为一体… 不得不说,这得到她之后的滋味,跟得到之前完全不同,他已经无法再想象自己像之前那般对她理智的敬而远之保持距离,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兽性的本能的驱使他不要再放手。所以,就算是再对上公子,他想他也会做出和之前不同的决定。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媸妍才悠悠醒转,身上像是跟猛兽打了一架,没有丝毫气力。昨夜明明喝了那么多酒,身子里更是干渴,像是被榨干了。 猛然想起昨夜的纵欲和抵死缠绵。 好像和一个又一个人做了的样子,还不止一次。 是什么人呢?竟然没在上她的床之前被她给剐了。她虽然心情糟糕,却不会真的“谁都可以” 她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管是谁,物尽其用,他们的命也没必要留下。抽出弯刀,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随手滑向枕边人的脖子。 佐云霏感受到杀意,几乎是反射般摸到兵器“铿”的一声抵挡住攻击,不可思议的盯着媸妍冷血的双眼。 媸妍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有武功,眯了眯眼“是你。” 她揉了揉脑袋,才渐渐记忆苏醒,想起零星半点,似乎两个人昨夜一直在说着莫名的情话,做个不停。 “昨夜…就你一个?”她不太相信的看着他,偏着脑袋。 佐云霏的脸一下黑了,什么叫“就他一个”?难不成她还真的预备左拥右抱跟几个男人乱来不成? 媸妍却丝毫不觉得不妥,只打量了这四周一眼,想了想,就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收了刀。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和她手中的刀,他跟她接触其实还不算太多,从公子那里听到的主母,是绝不会对情人做这种心狠手辣的事的。他之前所以为的她也不是这个样子。但他并不反感,反而宽了些心。 她极快的穿好衣服,走下床身子一软,险些摔倒,白液顺着大腿一直流,有好些已经干涸在大腿根部,这些新的是花壶里面存了一夜的,她不由有些微恼,就算她酒醉和他乱来,也不至于这样夸张吧?这男人是有多能射?到了天亮那些白液还有没干的… 佐云霏一把扶住她,想起后半夜自己一个人不知餍足的索取,莫名有些心虚“小心些。” 媸妍感到大腿的黏腻皱了皱眉“昨夜一直是你?”她按在刀把上的手顿了顿。 佐云霏的脸再一次的黑了,若是他再次问一遍,他真的很想把她身体力行的来一遍证实一下。 她见反复得不到答案,也嘀咕起来“怎么会呢,我不至于醉到随便发生一夜情吧…” 他没想到她醒来有些不同,与很久之前的暧昧也有些不同,像是变了个人般淡漠,有些无措的想要拉近距离“昨夜是你自己说,非我不可的…” 媸妍不信的看着他“我果真说过?” 佐云霏脸红了红,微微迟疑,轻轻点了点头“恩。” 媸妍问过这几句就没了下文,好像跟陌生人过了一夜只是穿衣吃饭一般简单,一个人坐在有些破败的门槛上,粗鲁而不雅,开始发呆。 佐云霏愣了愣,也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媸妍没想到这人还挺上道,没有讨人厌一个劲问两人睡了以后怎么办。其实佐云霏是不愿在她心里挂念别的男人的时候去索求无度,至于以后,他死心眼守着她就行了,她要是不喜欢,他可以站的远一些,她要是不情愿,他可以在她酒醉或者睡着之后索取那么一点点…就像昨夜那般。 他坐了一会,悄悄将手臂伸到她身后,揽住了她,见她没有反对,心中有些小小的喜悦。 她神情迷茫,已经过了酒醉,却并不显得清醒。 佐云霏甚至担心,她会从此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了。”他看向她。 她没有答话。 “你…”他犹豫了一会,小心的启口“你以后还会像昨夜…” 她愣了愣,回头看着他,愣了下神才明白他是想说什么,忽然极轻的笑了一声“…谁知道呢?” 他突然觉得昨晚那股怒火又烧了起来,却又发作不得,明明知道她总是口出恶言,喜欢把自己形容成不值一钱,他还是忍不住要计较,于是顾不得她不快,突然出口揭开伤疤“你在想他。” 媸妍怔了怔,没有反对,也没生气。 气氛突然紧张的有些沉闷。 “我在想,他说的每一条陈述,我都找不到漏洞,他大概真的忍了我很久了,所以真的走了。”媸妍托着腮,看向不知何处。 佐云霏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他想到以后或许媸妍无数个日子就像今天一样,醉生梦死在不知什么人的床上,就觉得无法接受,他扪心自问,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那样一个媸妍。 所以他昨夜才不愿那样得到她,才会那么在意逼她说什么。 沉默许久,佐云霏握住了她的小手“其实,你不觉得他昨天话太多了一些吗?” “据我所知,岳小川师从岳逍遥,虽不那般恣意妄为,却也不像是事无巨细之人。” “何况,他昨日说话条分缕析,也太过有条理了一些,倒像…” “最后,我记得,岳小川的名号似乎是‘千里独行’?” 这些话他本不该说,也不想说,但是,他害怕她极端放纵。 媸妍腾的站起,来回踱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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