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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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2页)

盛不下的jingye,从yindao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yinjing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去。

    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yinjing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yinjing猛地抽拨出外,guitou搁在她唇上,握着jiba在拼命套捋。

    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yinjing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jingye添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添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yinjing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yinjing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yinjing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rufang,用一对紫葡萄般的rutou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xue,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

    皮肤涨红,似乎在呷xiaoxue的干醋。我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rutou还在发硬,揉动rufang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jiba,再含进嘴里,舌尖在guitou的嫩皮上轻扫慢添,又用手紧箍着yinjing根部慢慢捋前。

    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jingye,像珍珠一样挂在guitou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yinjing终于被挤出yindao外,我只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yinnang亦添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

    将yinnang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

    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jingye,便从两片小yinchun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yinjing,用guitou在yindao口将jingye和yin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

    如果把他的yinjing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yinjing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yinchun左右撑开,大guitou在yindao口磨了磨,盘骨一挺,yinjing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yinjing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zuoai,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

    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罗!夜些回家你也不会罗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挢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

    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

    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耸拥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哎,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

    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范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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