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面前栽跟斗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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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处的一间KTV连锁店要了间小包厢,点了啤酒、小菜和零嘴。

    两个多小时下来,左菁菁还真拿着麦克风唱到快破嗓了都还不肯放手,而潘蕊霓就坐在一角,静静地小口小口喝着酒,她想藉由酒精冲淡一些靳汉笙对她的伤害,却感到越喝头越重,越喝心情越闷。

    喝了几瓶啤酒,她也不喝了,干脆倒在沙发上发呆。直到躺闷了,她才哇哇叫地爬起来。

    “厚~~我撑不下去了。”她已经有几分醉意,虽然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但今晚应当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吧?“菁菁,我们回去了啦。”脚步微颠,但不至于影响她回家。

    “霓霓,不要啦,我还没唱过瘾耶…”结果,反倒是左菁菁还想赖下来。

    “你要唱就继续吧,我先回去了。”抓着皮包,起身倚在门旁,她的脸颊因酒气烘托而泛红,让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她看起来更是迷人。

    这是她这几天来,气色比较好的一回,但却是因为酒精的关系。

    “嗯,好,我再唱一小时就走。”左菁菁真的是唱到欲罢不能。“霓霓,你喝了酒就别开车,让楼下柜台帮你叫出租车好了。”

    “知道了。”她点着沉重的头,拉开隔音的门扇,步出外头。

    搭电梯下楼,要柜台帮她叫车,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她顺利到家。

    冲了个澡,全身搽了今天新买的熏衣草精油乳液,也许这能有助于睡眠。一切都弄妥后,她脱了睡袍、躺上了床,才想好好睡一觉,没想到重重的脑袋才刚沾枕,门铃就响了起来。

    哦~~现在都晚上十点半了,这时间会有谁来找她?她瞠大眼看着天花板,心中哀嚎。

    潘蕊霓拉高棉被不想理会门外的访客,但是电铃却不死心地持续响着,最后潘蕊霓为了图清净,不得不下床应门。

    秉紧睡袍,打开内门,当她看见门外的访客时,软绵无力的娇躯忽地转为僵硬,一张粉晕的脸蛋瞬间转白…

    ----

    在医院里躺了三天,靳汉笙脸上的瘀血转淡,手掌和手肘的伤口几近愈合,因此他办了出院手续。

    他出院并没有知会江舒美,而事实上江舒美自从昨天晚上被他冷言冷语对待后,今天就没到医院来,只叫江家的仆人送来补品。

    很显然的,江舒美在生他的气。

    但靳汉笙完全无心去理会江舒美现在情绪如何,躺在床上的这三天来,他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女人、唯一在意的女人,只有被他深深伤害过的潘蕊霓。

    萧博千的拳头打醒了他。

    他的确是对潘蕊霓产生感情了,这一向是他不屑的事,如今他却无可避免的掉进去了。

    想通了、厘清了这几天来胸口总是沉重窒碍的原因之后,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也因为有了深刻的领悟,所以一出院他就迫不及待地赶往她的公司找她,但公司早已大门深锁,于是他转而来到她的住处。

    当他在楼下看见她套房窗口的灯光,他带着一份异样兴奋的情绪,跑上楼来直接按她的门铃。

    他的表情兴奋不已,他的内心在吶喊…他爱她,他要见她,他要抱她入怀,他还要向她道歉,他要吻她…

    一直按着门铃不放,靳汉笙心意坚决得一定要见到她不可。

    果然,坚持到底是有用的。

    潘蕊霓终于来开门了,她穿着睡袍,模样美丽诱人,粉颊晕红,让他心口狂奋跳动。

    “蕊霓…”但她美丽诱人的粉嫩气色,却在转瞬间不见。在她看见他站在门外,在他激动地隔个铁门喊她时,她僵住,粉颜转为苍白、惊惶、戒慎,还有极大的愤怒。

    愤怒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微颤的唇吐出一串令他震惊的话…

    “你来做什么?又打算来警告我吗?靳总裁,你要对一个只是不小心跟你有了一夜情的女人再三地提出警告,岂不是太小题大作?你放心,我从来没想过要拿你的臭钱,我也不会无聊到破坏你和江小姐未来的幸福婚姻,难道你还不放心,还不肯放过我?”

    除了气愤之外,也有她想隐藏却一再爆发出来的怨意。她怨他什么?她不知道,也没必要去了解,她只清楚自己对他有一肚子的气,却苦于找不到地方发泄。

    现在他自己找上门了,那正好,她就直接将怨怒宣泄在他身上。

    “蕊…蕊霓…”靳汉笙被她愤然苍白、深受伤害的脸色震住,隔着镂空的铁门,惊愕地瞠大黑眸看着她。

    她所受到的伤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住口!你没资格叫我!你马上滚回去,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她痛恨他那种悔恨莫及的眼神,用力将内门直接甩上,将他摒弃隔绝在门外。

    靳汉笙僵在门前,那张还隐约看得见伤痕的脸庞,明显带着愕然和懊悔。

    他是来向她表白心中感情的,没想到连话都没来得及吐出半句,就结结实实吃了她一记闭门羹。

    情况…特糟的。

    他好不容易领悟出来的爱情,怎么还没开始就先栽了个跟斗?

    这…怨不了谁,只怪他自己太过势利、太过于算计利益,连自己的婚姻都想出卖,这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站在紧闭的门前很久很久,他没有再按门铃烦扰她的情绪,只是满脸灰败而沮丧地靠着墙坐了下来。

    将疲倦沮丧的脸埋在曲起的膝上,他无言地呆坐着。

    他不想离去,他要等待机会跟她坦白他内心澎湃却无处可发的情感。

    现在,他只有等待,也唯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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