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骨(1V1)_第17章正打在头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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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正打在头顶 (第1/1页)

    第17章 正打在头顶

    “我没事。”段西官并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松绷紧的心弦,强势地把她护在身后:“酒就敬到这里。”说完,他好像脚上长了眼睛,完美闪避过所有障碍,拉着苏题春回房。

    泽沐亲眼目睹着一切,脊背暗暗发凉,就在段西官擦肩而过时,一束诡声训斥传入脑子。‘你想魂飞魄散?’这一声,直接让泽沐吓得腿软。

    看着满院子里的醉鬼,面色发怒,缓缓握紧的指骨发出咯咯错响,他用力一挥手掌,所有人都晕了过去,满院子惊现出张牙舞爪的厉鬼。

    他们奇形怪状,面部恐怖,血色獠牙狰狞,有的漂浮在空中,有的钻在桌子底下,咧齿欢笑时更是丑态毕露,声音凄厉惨然,令人头骨发寒。唯独刚才的老翁还端端坐着。

    面上醉意已经消失,手里摆弄着一个赤鬼面具。“泽沐,你是当狗当习惯了。”老翁没开口,但声音却覆盖在院落上空。

    泽沐一瞬间就到了老翁面前,姿态半跪,忠心耿耿道:“主人,您这是玩火,他真的会生气。”耳边的声音忽然大笑起来,老翁戴上面具,凑近他的脸,沧桑枯老的眼睛倏然亮起血红色。

    空中笑声突然停滞,老翁的声音十分年轻,带着少年的稚气:“我就不会吗?”***房中,一对蜡烛在房中闪耀,苏题春扶着段西官坐下,斟满两杯酒。两臂交缠,仰头一口饮下,热辣辣的酒灌入喉咙,段西官忍不住咳嗽两声。苏题春看他呛红的脸,轻笑:“刚才你也喝了不少,怎么都没事。”

    段西官抓住她手,扣在自己热红的脸上,执拗的语气,像个撒娇的孩子:“娘子把眼睛闭上,也摸摸我的脸骨。”

    新婚之夜,哪有人摸骨的?再说她是能看到的。苏题春虽然心里奇怪,不过还是照做了,合上眼睛,在黑暗里摸着段西官的脸。“相公五官端正,长得属实好看。”

    段西官失笑道:“娘子没有用心摸。”“呃…我确实摸不出来什么东西。”“摸不出也罢。”

    段西官指尖扫过她鬓角,眼皮微微抖颤:“良宵苦短,我们就寝吧。”苏题春憋笑,刮了刮他鼻梁,主动攀上他脖子:“好”房中陈设简单明了。

    段西官紧张地抱起她,脚步且走且量,把人压在床上。春宵红被,苏题春笑着把发髻抽散开,然后就感觉一双温柔手在身上抚摸,解开红裳。

    段西官俯身吻她,清甜从唇中炸开,苏题春心慌如麻,纤手慢慢解开新郎装。很快,两人就赤裸相对,习惯抱着她情不自禁的亲吻,凭着本能游走在她全身。苏题春被摸得浑身发软,红晕从脸蛋蔓延至耳垂,殷红的唇中吐着热气。

    “唔…”段西官含住胸前红果,奇异之感迅速爬升起燥热,羞耻难当。凉凉指尖沿着女子玲珑窈窕的肌肤往下滑动,一路他能感受到苏题春的汗毛起立,优美的腰线下,他触摸到一片柔软丰臀,宣软如云。

    手从臀线往下,纤柔细腻的玉腿在掌心紧张战栗,段西官分开它,跪在苏题春面前。勃发黑紫的阳物热热的挺立在腿间,与段西官浑身莹白反差极大,苏题春看一眼就羞得脸色通红。手指摩挲着xue心花蕊,幽蜜精致之地,羞涩的微张。

    他摸到一股潮湿,指尖再拔出来时,便挂着精亮的yin丝。段西官压低身子凑近她,宽大的手掌揉捻着软桃似的臀rou,苏题春全身都发红泛潮,摸起来湿腻非常。

    手指抚摸入神秘的桃缝中,娇嫩的xue缝中藏着曲径通幽的桃源,他勾抚慢捻,一股热热的浆水便再次涌出。

    “嗯…”苏题春眸如佳酿,汪汪滚着春水,段西官手指在内里徜徉,待摸到柔滑的屏障后,慢慢拔了出来,这次换上那磅礴狞物,抵着含羞微张的花蕊,腰身沉压,一次贯穿了她。

    “啊…”苏题春疼得咬牙,红俏的脸上薄汗蒸腾,像是仙桃沾着清晨的露珠,光泽鲜美。双目失明的人,嗅觉倒是很灵敏,紧密交合之处的血腥味,让他沾染情欲的眼睛愈发剔透。

    “题春”他爱怜的浅吻着苏题春,就像是信徒虔诚的亲吻自己的神明那般小心翼翼。温柔如水的言行,让苏题春直接沉溺,意乱情迷地抱住段西官脖颈,像丝萝花那样缠住。床板开始咯吱咯吱响起来,苏题春坐在那狰狞的粗物上,嫩若出泥白藕的双腿被顶得遥遥打摆。

    “啊…唔…”她羞赧地娇喘,香唇中涩音断断续续,身下只是含苞的花朵,被段西官的硬物生生cao绽,娇软的rou瓣随着入侵的玉杵,碾出丝丝花蜜,洇湿床褥。

    春夜寒凉,一双温暖的手臂纠缠在身上,段西官倒也不觉得冷了,无处释放的燥热和欲望,一点一滴地给了怀中女子,浓稠的欲浆自高潮后喷出,滋润着被蹂躏的花丛之阴。

    但他仍不满足,将女子方躺下,挺身再次cao碾开收缩的花心,深深埋入,似乎要顺着湿滑的甬道,与她骨rou合一。“啊…慢些…西官。”与男子初次开荤的狂野不同,女子的身体要娇弱许多。

    尤其是承欢的腿心传来灼烫辣痛,苏题春不禁吃痛叫停,但段西官却没有停下的趋势,随着她吃痛吸气。

    胸前的锁骨极为明显,段西官趁势俯身咬着住,用牙齿食髓知味般啃磨,即便下身被狠狠穿刺,但苏题春依旧能感觉到被啃噬的骨痛。房中蜡烛已经燃尽,她看不清段西官的脸。

    只是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像是要把她的骨头从身体里剔出来“唔疼…”苏题春已经说不清身上哪里疼,感觉每一处都在被侵犯。黑夜里,段西官的眼睛亮起阴蓝。

    他终于松了口,把苏题春顶弄的气若游丝,上气不接下气,他把脸埋在她肩颈里,拼命吸吮从苏题春骨头缝里渗出一股诱人奇香。

    他越闻越痴迷,便把持不住自己地把苏题春占为己有。被乌云遮蔽的月亮终于出来,凉光盈在瓦上,却怎么都透不进房中。女子的娇声已经晕止,可男子的喘息声却久久没有停歇。***

    旧景恍然入梦,青瓦上冒着嫩绿苔藓,明媚的阳光,吹去旧年的露湿。满院红绸在风中飘荡飞舞,她刚下马车。

    就被仆人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样式她看不清,只知道是红色。日头很大,正打在头顶,斑斓的光晕十分晃眼,只听一声高喊:“送入洞房”传来,她站在房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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