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园惊梦(NPH)_第114章禀告您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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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禀告您了 (第1/1页)

    第114章 禀告您了

    就够了,有一次算一次,多一次是一次,这就够了。分别前,艾成萧告诉她两件事,都让凤儿颇为兴奋。其一,是他接了个烫手山芋。

    暄帝许是病糊涂了,要把向来只懂吃喝玩乐的第四子派到他大营里历练,引得朝中上下震惊,艾成萧也被赋可调配部分兵马的权利,算是给他的好处。

    “如此我手上便多了部分在编人员名册,保不齐里面会有你要找的人。”这其二,小年前,艾成萧将带一批歌女舞姬以及军妓去慰劳不能回家过年的江中岛屿驻守兵将。

    “我打算带你去玩玩,岛上雪景很美很美,是在蝶园四角天地和龙州城内此生见不到的风光。”凤儿惊喜之余又担心:“带我去玩?这怕是不合适吧。”

    艾成萧帮她捋着头发问:“哪里不合适?”凤儿面露踟蹰:“我怕…”艾成萧笑她:“你是谍人,我是将军,带你入营,你说该怕的是谁啊?我都不怕,你有何惧?再说,你不是刚起过誓的,永不害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公子不允…”“放心,我会去求他。”

    “我怕娘也不允…”“大将主动邀你入军营内部,她作为谍人头子难道不该高兴?”见他执着,凤儿也便不再推辞,本也不想推辞。

    十几年没出过龙州城,几乎所有时光都在蝶园度过,日日听旁人描绘外面的天地,却从未踏足,出去玩,她也想的。

    眼下犯愁的,并非能否被允准出门,而是该不该去见公子。方才的欢爱实属意外,原本今日为了见他,凤儿精心收拾了一番,颠鸾倒凤之后,又是满身狼狈,她不想带着其它男人的味道去见他,可是…好想他!

    她一咬牙,喊玉玫过来,重新梳妆,此时皇宫内,四皇子的月鹿宫正人心惶惶。徐昭仪得知儿子被派到精骑营,担心得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求了皇后的允准去见胡之源,却不成想目睹让她老脸红到脖根的一幕。

    难怪门口的侍卫神色慌乱,难怪小禄和几个侍女竟斗胆对她一再阻拦,徐昭仪打死都想不到,这大清早的,胡之源正把一女子按在窗前交媾,全然不避讳来人。

    看样子二人已酣战良久,女子虽未赤身裸体,可也差不多:诃子全被上推到颈下,两只白奶被抓出一道道红印,被莽撞又快的抽插震到乳尖上下蹿,裙子盘在腰腹间快拧扯成绳,下体门户大开,一条大腿屈膝抬起搭在棂子边,透过耻毛隐隐可见xue口rou唇被rou茎抽插得不住卷翻,yin水滴滴答答自交合处不断落下。

    rou茎主人也就是女子身后的胡之源,狰狞着白嫩的脸卖力顶捣着,额骨青筋暴起,口中咬牙仅靠鼻子闷哼…睁大眼睛不住地观察女子的反应,不时急切问她:“这样呢?还不想吗?这样用力顶你还不想吗?”

    女子怯怯摇头,声音已是哭腔:“殿下…奴还…还不想…”胡之源眉毛一拧,环着女子腰的手移开,一只死命向下发力按她小腹,一只扣住阴户快速揉搓,不顾她颤着大腿站不稳且克制不住尖声狼叫,带着怒气呵她:“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赏你的五壶新绿茶你都当汗发了?给我尿出来!听到没有!尿出来!”女子没有反应,大张着嘴巴变调地狼叫着。胡之源转转眼珠,松开她rou核,满掌yin汁扳过她的脸,耳边低语:“尿出来,就抬你做侍妾,日后便不用再洗侧妃的亵裤了…听话…”

    终于,女子似点点头,运气般屏住气息,半晌身子没动,xue却开始向外推挤用力,胡之源被夹得腰眼一麻,刚放缓抽插闭着眼睛哼哼,就听女子颤着嗓子叫唤:“殿下、殿下!

    奴快了…奴快尿出来了!殿…下啊…”她话音刚落,胡之源顿觉一股暖顺着卵囊流淌至大腿,紧接着热sao气息窜入鼻腔,低头一瞧,她股间热尿淋漓。

    “不是这样的!我要的不是这样!”胡之源大吼着,拔出男根向后撤步离开女子身体,女子腿一软直接跪坐下来,xue儿里没了roubang子撑挤,尿道更为宽敞,开闸的热尿哗啦啦奔涌而出。

    她又羞又臊又因马上高潮却被人推开还不能求欢,正欲靠墙哭,就被胡之源揪着发髻拧过头按在他男根前方。

    她刚要探头主动添干净上面的浑白yin液,就被捏开嘴巴,被迫下体放着尿同时为其口yin,直到她抖着腿又尿出一泡,胡之源才抵着她嗓子眼射到她几乎呛死。

    不远处盯着儿子交媾的徐昭仪脸都泛青,小禄在一旁吓得浑身哆嗦,正愁不知如何解释,只见昭仪娘娘狠跺一脚,扔下句话:“叫你主子收拾干净来见我,我在暖阁等着!”

    ***徐昭仪等到怀里的手炉都不及手心热,胡之源才款步挪进暖阁,一脸丧气。徐昭仪一见他这样,气得把手炉直接掷了出去,砸在地面咣当一响,却无人敢上前收拾,皆仓皇退下,带紧了门。

    胡之源把脚边手炉盖子踢到一旁,挪蹭到母妃身侧做坐着,兀自灌口热茶,悠悠道:“母妃这么大动肝火,回头要记得喝点橘皮茶压压。”

    徐昭仪把案面拍得啪啪作响,震得茶壶盖都打着颤颤,一箩筐话堵在嗓子几次张口却不知先骂哪句,憋了半天,才扔出话来:“我的小四啊…你究竟是怎么了?

    你可是从不让我替你担惊受怕的,为何前段时间大皇子让你偷溜出宫办事不与我知会?要不是大皇子身边人说漏嘴,你母妃我还一无所知呢!”

    “自然不能和您说。”胡之源习惯地把玩着身上玉佩道:“大哥让我出去逛花楼,禀告您了,您还能让我去?”

    “什么?!”徐昭仪登时怒火攻心!也不顾身份忌讳,拍案起身抖着胳膊指着胡之源鼻子教训:“你再不受重视,也是大岳国的四皇子,怎能去那种地方!你、你…难怪呢,今儿我一到这。

    就赶上你亲自演活春宫!敢情这下流做法都是花楼学来的!这些花花招子关起门熄了灯,怎么玩乐无所谓,偏你要晴天白日开着窗…”

    “母妃!”胡之源打断母妃的话:“我在自己宫里,玩我自己宫里的女人,碍旁人什么事。”此时徐昭仪已经气得满屋乱踱步,像没地儿下蛋的老母鸡,嘴里咯咯咯继续数落:“行行行,是你宫里没错。

    那你何故放着两个侧妃不用,单挑一使唤丫头?那丫头我认得,只是个洗衣婢…”胡之源上前拉母妃坐下,歪头狡黠:“洗衣婢才会因惧怕我而不得不从,侧妃都是官家小姐出身,怎可能陪我胡闹。”

    “你也知道你是胡闹哇!”徐昭仪又一拍案,接着压低嗓子低吼:“你这样,与你父皇当年又有什么区别,母妃是怎么教导你的,万不可学你父皇…”万不可学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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