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园惊梦(NPH)_第282章待笑声消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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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2章待笑声消逝 (第1/1页)

    第282章 待笑声消逝

    水声紧随呻吟之后起,先是轻轻浅浅、像难为情似的隐隐咕叽,可突然她xue一烫,交合处噗嗤一响,一片透明顺着方晋血管暴胀的皮rou蜿蜒出xue口,她也随之停下,颤着身喘气。

    方晋摸了两指透明抹上舌尖,咂着淡淡酸咸半嘲弄道:“怎么收的男人越多反而越不抗cao了呢,这才几下就泄出来?叔还没爽透呢,继续!休想偷懒!”

    真不是不抗cao了,是太久没和他cao了,前奏响这么久才入正曲,跟他也无需顾忌,她一时失控乱了步调。

    就…再来!凤儿烫着脸调整好身子,把他阳具再含稳点,趁他刚摆出副悠闲等爽的样,收紧xuerou发起猛攻,咬着下唇憋着劲儿,撞得啪啪直响。方晋眼睛都不眨了,忘了。

    也不会了,盯盯看小小人儿坐他身上,分着腿,敞着xue,窄小粉rou口紧含着他命根儿,落臀严丝合缝,抬臀水光淋漓,晃在眼前,痒在心头!“好凤乖,叔爱你!再深点,拿狼rou蕊子好好给叔磨磨!别吝啬sao汤,只管往你叔马眼儿里吹!”

    光喷sao话还不够,眼见她xue瓣rou已砸拍到肿起,小sao核子胀硬得铮亮,正是最为敏感脆弱之时,他伸手便狠揪一把!

    凤儿那声嘹亮尖叫险些把房顶凿穿,扛不住他孟狼之行使劲儿一躲身,xue棒分离,淌水的甩出一串珠儿来,硬挺的砸拍到小腹上。骤然离开火热销魂巢,rou香蕈紧着一跳,它正在兴头的主人也未料到有这一遭,忙扶直了它让凤儿再坐下来。

    “好宝继续啊…拿狼xue继续榨你叔,榨干都无妨,反正叔也不想跟旁的娘们儿cao,有多少都是你的!”凤儿没应答,只满脸yin荡嘿嘿嘿笑几声,俯下身,嘴亲嘬他rutou,手撸他guitou,玩到他绷紧了大腿狼叫着“再撸就射了”才高抬贵手,但事并没完。

    翻身背冲,分腿跨坐,抚茎入xue,反手攥紧他手腕,向前倾身?直双臂,盆骨前送至xue仅含guitou,再向下送力纳回没根,反反复复…谁也不再说话,只剩yin叫此起彼伏!

    凤儿好久没用这招式,虽能最快速度让对手攀到情欲巅峰,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处褶皱不断与冠沟交错推磨固然让方晋爽到飞升,可她自己也难逃短瞬泄透。不管了,她想他痛快,让他知道她仍在心里留有他不可动摇的位置,那就先随他一同上青云!

    yuhuo已蓄积将满,高潮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方晋挣开了她!火热胸膛刚贴上后背,她人便被端抱冲床外,满沾油汁的大手满身推揉,满裹yin液的阳具重快穿梭!凤儿头皮和下体全转瞬麻透。

    也不顾楼下春生能不能听到,放开嗓门便嚎了起来!“叔叔叔叔,要cao死凤儿了!”

    “就cao死你!”等着被她榨,太过折磨,这甩手掌柜方晋不做了,他还是更爱看她在自己手里绽放娇艳。水花冲出又落尽,凤儿在情欲云颠几番死而生还。

    二人改对面抱坐,下体深深钳合,上面缠吻火热,然方晋还差一点交代。“能不能答应叔,不管你往后还收多少男人,都别忘了我?”

    “能。”刹那寂静。床板吱嘎声再起,方晋的粗喘已全然变成吼,宛如修成人形、初尝与人交合的猛兽,浑然忘我,引以为傲的性技尽数摒弃,仅凭本能冲动掠夺走凤儿全部神志。

    在他怀里跌宕、yin叫、要又不要,求饶未出口,尿已cao喷出来,也终于烫得他喷射如注。***云雨颠鸾,灯烛过半,爱欲渐息。相拥无言,薄汗散尽,橙花淡去。

    凤儿先行收拾干净自己,去整理那乱作一团的行李。方晋也披衣下床,重回案头提笔,不时翻翻手边书籍。

    行李打好,凤儿问方晋:“叔叔要不要瞧瞧,可别少带了东西。”方晋扭头看看床上规规矩矩的包袱,笑呵呵说:“药带齐,家伙带齐,你的心意再带齐,就什么都不少。”

    凤儿低头傻笑几声,抬眼见砚台里墨快干了,方晋也因天仍潮热正不住浮汗,便抄起手边蒲扇,麻利过去伺候,她蒲扇轻摇,他笔走龙蛇,春生过来请他去查验药材,见此情景,眼前恍惚了一阵。

    万事妥当,方晋正要在凤儿身上大把挥霍今夜剩余时光,忽想起有一处还需斟酌,揽着她坐上他腿,哗啦啦又翻起书。

    怕他分神,凤儿挣扎要回去躺着等,方晋不放人。“别小看你叔本事,再来两个你坐我身上,也不影响我正事分毫。”凤儿不信,方晋又道。

    “不信你下去试试,若在你嘴里硬了,我管你叫叔叔。”试试就试试,为这声“叔叔”也豁出去了!凤儿出溜儿蹲到他腿间,擦净那柄软哒哒,握到嘴边添嘬起来,咦?好像真没硬,卷扫好几圈,连艮都没艮一点,换做平时早硬梆梆了。

    凤儿不免生疑,辨不出是他真能坐怀不乱至此,还是自己唇舌技艺变差劲,故而更加卖力,整根吞进去,塞得嘴里满满登登,寻到缝隙就勾起舌尖挑逗。

    力气没白费,渐渐她嘴含不住全部,卡在唇外的部分愈发硬挺,皮下血流窜快,逐渐整根变硬,最终直直戳在她口腔,她欣喜若狂,蹿出身子又坐到他腿上,攥着硬呼呼,等着他叫自己“叔叔”

    却见他咬着一支干净毛笔坏笑盯着她,案上一切已理得整整齐齐。“你早忙完了?”“你说呢?”毛笔指间一转滚到手心,未挂回笔架,而是扫上凤儿不知何时已鼓胀的yinhe。

    颤栗呻吟,将今夜欢畅再次敲响。方晋心中仍残留些许忐忑。“你不回去,告诉冰坨子没,他不气?”凤儿身颤声更颤!

    “这是你作风吗,竟会管他怎样想?把心放卵囊里得了,我在你这儿,你管好我便可,只管玩咱的…哎哎,不是让你这样玩,笔拿开、拿开呀…”原以为他将笔尖从yinhe上挪开是大发慈悲,哪承想一路扫过嫩rou缝怼上xue口,拿yin水当墨蘸。

    “叔要用你的水在寝衣上写你名字,这笔也带着,想你了,便闻闻味儿…”随他孟狼,横竖她也拦不住,熬到他也撑不下去,该满足的她一样得满足,不过方晋言语确也让她分了下心。

    想起跑出来前丢给那俩男人的话:你俩睡吧,他俩真会睡一块吗?还真是!关雎馆寂寂无声,公子与锦哥儿在床上背对而卧,各自装睡。锦哥儿自以为能装得天衣无缝,谁料故作打鼾惹鼻腔发痒,忍不住一个喷嚏出来,熟睡之人是不会打喷嚏的。

    公子憋不住想乐,嘴巴闭得死,但一抖一抖的身子出卖了他,如此谁也再装不下去,不约而同笑出声,待笑声消逝,又莫名其妙同时一声轻叹。公子先开腔:“你说此刻凤儿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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