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入星河(纯百)_第83章宠溺又凋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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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宠溺又凋侃 (第1/1页)

    第83章 宠溺又凋侃

    沉星河弯弯搭着的臂,重心前倾贴到宋清梦身上,递送着上身的体温,左腿挪到宋清梦双腿间,轻轻靠上,宋清梦呼吸有了明显收缩,眼睛跟着挪到唇上,等沉星河回答问题。

    人偏不急着回答,等宋清梦呼吸足够沉重时,沉星河才启唇说:“…都有。”

    “…我们…”吻上唇角,吻上唇瓣“…小点声…”淹没声音,积存灯光。推起裙边,挨上丝袜,想勾破,被拦住,往上走,摸不到,拉裙链…“梦梦…星河…”人怔住,看门把。“你妈没睡?”沉星河扣着衣扣,低声问。

    “这点该睡了啊…”宋清梦锁上门,起声回答:“妈…我们睡了。”灯还开着,骗谁呢。

    宋母大步流星往宋清梦房间的方向走,七七闻声在沙发上立起来“灯啊…、”临近的脚步声,沉星河忙拍离开关最近的宋清梦。

    “啪”的一声,灯灭。宋清梦慌手慌脚,踉跄一步,忙说:“妈…我们真睡了、”宋母过了廊道发现灯关着,停步说:“没事,就是看看你们回来没…”“喵…”七七扒门想进去,毛茸茸的脚在门底缝下乱走,屋里的人只能听到猫叫声。

    沉星河听到宋母的话后松口气,听到猫的扒门声后又起了坏心思,拉住宋清梦的手往腿间带,声音牵出欲念的丝,对人说:“人家想要进来呢…”到底在说谁想进来?

    谁想进去?是猫,还是人?宋清梦认人不认猫,醉酒的时候是,清醒的时候更是。

    “…你真是要把我磨化啊…沉星河…”宋清梦嗔怨着再次把人抵到门上。暗光中,都在摸索软肋,谁先找到,谁先获得一声喘鸣。

    “哎—梦梦…你酒醒了没…”宋母想起什么,折步回来。“嗯…”宋清梦顾不上答话,手上没空,嘴上说不出,沉星河正给人醒着酒。“阿姨—她酒醒了—你快去睡吧…”话毕,沉星河的手跟着挤进宋清梦裤子里,摸一把退出来。

    “…嘶…”宋清梦急喘一声,不满道:“你干嘛?”沉星河轻俏回:“学你呗”两人缠问间隙,门外又传来宋母的声音:“…真醒了?”误删微信、不置顶她的时候,宋清梦觉得宋母不爱她,现在又觉得宋母对她的关心有些过度。

    “醒…”字刚吐一个“妈”字还没出声,沉星河就把人堵的喘不过来气,缠着宋清梦的舌,像在长椅上宋清梦缠着她那样,不依不挠。门外宋母见没人回话,迈着轻巧的步子,拐过廊道进客厅。

    经过长沙发找开关,按下,灯亮。光沿门缝钻进屋,撞上交缠的脚后跟和脚前尖,趁人身晃动的瞬间挤进四只脚相抵的缝隙,屋内人对这一切毫无觉察。

    侧边门缝上多了只手,倒不是阻挡光线的涉足,而是宋清梦撑不住身体,是沉星河太不饶人。后腰痛…沉星河攒眉。宋清梦不可能掐她腰。

    因为她腿间是宋清梦的右手,门边上是左手,自己正被她圈着。“梦梦?”宋母的声音一瞬凝滞过热的空气,两人回神,沉星河挂到宋清梦身上,回看发现是门把手打的她腰疼。

    “哎…妈…”宋清梦惊慌一下,想起她锁门了,又淡定道:“我酒真醒了,你快去睡吧。”沉星河人挂在宋清梦身上。

    看到这假从容的样子,又起坏心思,伸手开始解扣子,解宋清梦的,也解自己的,解完往人身上蹭,把呼吸又调乱,乱到宋清梦低眼瞪她才满意。宋母闻声收了拧门把的手。

    但一听声音这么近,训道:“醒了还不上床睡觉,干嘛呢?”沉星河机灵看门缝,拉着人往后退,怕从门缝里看到她们的脚,宋清梦会意后一把抱起,将人压到床上脱衣服,还不忘回答道:“妈,我们到床上了,你也快睡去吧。”是“我们到床上了”

    还是“我们要上床了”?没人比宋清梦更懂语言的艺术。很会断句,也很会表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宋母听这声音远近距离对了,关灯,留一句“行行行”后离开。床上相缠,衣衫尽解,留了黑丝与漆黑的夜作陪。沉星河斜头看到门底缝黑下,才微喘出声,听到压过来的宋清梦问她:“我什么时候有摸过你,再退出来的?”

    “昨晚…”沉星河边回答边张开腿,待人顶进来后,环上宋清梦的脖子,拉近她们鼻眼的距离。昨晚是有这么回事。

    是宋清梦半夜回来,带着一身消毒水味,径直上了床,衣服也没换,钻进夏凉被把沉星河揽到热乎乎的怀里,手从裙底伸进去,在腰上辗转一会儿,停在底裤上又退出去。

    这相当于撩人起了欲念,却不负责。沉星河当时迷迷糊糊以为都要做了,结果宋清梦出去洗完澡就睡了,像是梦游。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是吧?”压压头,鼻尖相抵,宠溺又调侃,宋清梦柔声解释道:“昨晚是想做的,半途想起来没洗澡、也没洗手,才没继续。”

    “洗完澡你怎么不做?”沉星河像个讨账的。“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打扰…”宋清梦像在哄难缠的债主,看人这么挂怀昨晚的事,又承诺:“以后不会了。”

    “不…”不会什么?不会摸了人不做,还是不会看人睡熟就放过?好含糊。跟堵住沉星河的吻一般含糊。沉星河想问,没机会。人形交合,横在床上,原本两个枕头放在一侧,后来离手最近的枕头被掐成两截,像生得长短不一的莲藕,但牵连不断的是一旁的两人。

    “…能撕吗?”宋清梦指甲划着丝袜。“不能,很贵…”沉星河递了个指套制止她。

    “指套不贵?”撕掉包装又递给沉星河。“那拜托宋医生克制一下,指套也好贵的呢…”一点点宋清梦戴上,像戴戒指那样。“没事,我很能挣钱…”宋清梦语气同动作一般自信,滑进去,沉星河就躬起身来迎合。

    喘息声缠着她们,像热浓的夏日裹着沙滩上的穿着裸露的人,需要翻腾的海水极尽贴合她们肌肤,让凉意袭过她们干燥的黑发,冒出的汗和水融合,声音、呼吸还是一些别的汹涌着升高。

    路灯早就关了。商铺早就停了。街上早就没人了,她们在水中度过了一夜,沉溺其中。潮水发出疲惫的哔哔声,脖子一伸一伸地呼着热气,谁也不看谁地拥着对方。

    “带我去银杏园看看吧?”沉星河扶着宋清梦直起腰,她们在半明半暗中看着彼此,说起久置的过往。宋清梦又靠上她肩头,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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