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福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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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是气煞人也。

    让她嫉妒的事是一桩多过一桩,有时候御沙跟夏芸儿连熙春阁都没步出一步,也不知道窝在里面干什么。

    偏偏她要扮一名懂礼数的名门闺女,根本没有理由闯进去。

    这一天,还是让她想到了方法。

    她决定先笼络夏芸儿,发展出姐妹情谊,也许她就有更多机会接近御沙。于是她特意到外面去买了块上好的布料,想约夏芸儿一起找裁缝做套衣裳。

    好不容易找到了理由,她一路往熙春阁冲,刚好杜莫去上茅房,府里上下的人也都知道这个时间是贝勒爷的沐浴时间,原本就没人敢去叨扰。

    所以她这一冲,可差点儿要长针眼…

    她竟撞见了鸳鸯戏水!

    “天啊!”夏芸儿是吓得将身子藏进水里,而御沙更是以自己的身子环抱住她,再冷冷的对着呆若木鸡的盈昕道:“不知道盈昕格格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闻言,她才忽地回神,尴尬的道歉后转身跑开。

    可是她心里真的嫉妒死了。为什么跟他共浴的人不是她而是夏芸儿?

    “她走了。”

    御沙微笑的告知快将脸埋进水里的妻子。

    听到他的笑声,夏芸儿倏地抬起头来“很好笑吗?都是你啦!我就说不要一起洗,很可怕嘛,瞧,被撞见了!”

    “夫妻共浴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况失了礼数的人是她不是你。”

    “只有她吗?”她故意反问他。

    家里明明有客人,但他老是把她留在床上,有时一整天也不出熙春阁半步,不知道府里的人会不会以为他们一直都窝在床上杀时间?这样很尴尬耶。

    不过她还在想这事时,御沙的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然后她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助的嘤咛、呻吟、喘息…

    月儿弯弯。

    御沙到书房去画治水的工程图样,也准备过几天后便要回扬州。

    夏芸儿没去吵他,因为她很懊恼、很挣扎,依他的个性,他绝对会将盈昕格格丢在这儿,而她当然想跟着他回扬州,可又不好将客人丢在这里,否则到时她怎么跟老福晋交代?

    “你跟御沙的感情真好。”

    寂静的花园里,突然冒出盈昕的声音。

    她连忙转过身,果然看到盈昕步步生莲的走向她。

    “格格还没睡?”

    “嗯,”她温柔一笑,在亭台的椅子坐下,延续刚刚的话“我看得出来,御沙对你真的很好。”

    夏芸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可不是好而已,而是很好、非常好、超级好!

    盈昕瞧她没回答,心里可是老大不高兴,看来她根本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是,好好一个大美人却故意把自己弄成丑八怪,丢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这样的人脑子会有多好?

    “对了,今天傍晚时,你来熙春阁有什么事吗?”虽然提到这事很尴尬,但身为主人之一,她也该问一下。

    “没事,只是想聊一聊。”盈昕盯着她的脸“但我现在倒是想到一个问题,我听说你故意戴人皮面具装丑,那贝勒爷怎么会要求皇上指婚?”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其实我早就被他看到这张脸了。”

    现在想来,夏芸儿还是觉得很好笑“不过事后他有强调,是我的声音先吸引他,然后是我的眼睛,所以他特别强调就算我没有这张美人脸,他还是会喜欢我,因为我对他有着特殊而独特的魅力。”

    她说得很甜,因为不懂得掩饰,也因为两心相属,所以话语中有着掩不住的得意,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成了关键,让盈昕如获至宝,眼睛一亮!

    原来御沙早就看到她的天仙容貌了,所以…

    盈昕笑了起来。夏芸儿,好好享受这一刻吧,因为不用太久,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晚,她写了封家书委托一名小厮送到秦贝勒府给她阿玛,她相信,她的喜事很快的就要降临了。

    几天后,秦王爷的确上门来,本以为他的女儿在这儿做客,他是来说些客气话的,没想到他的态度嚣张,一开口就向御沙呛声,闲杂人等最好都退开,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件攸关性命的大事。

    盈昕还装模作样的演戏“阿玛,你可别乱说话,这儿可是…”

    “没你的事,小玉,带你家格格到外面。”他看了她的贴身丫鬟一眼。

    “是。”

    一会儿,盈昕主仆出去了,奴才们也全退下了,但他还盯着夏芸儿瞧,她可是很不客气的瞪了回去,身为御沙的福晋,她不属于闲杂人等!

    “咳、咳,”秦王爷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看着夏芸儿的漂亮脸蛋,话却是对着御沙说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贝勒爷犯了知情不报的罪,至于小福晋呢,扮丑的行径根本就是欺君大罪!”

    她的粉脸刷地一白。怎么突然…

    “王爷突然上门来翻起陈年旧帐,不觉得突兀可笑?”御沙的表情倒极为镇定。

    “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贝勒爷在请求皇上指婚前,就已经看过夏芸儿的闭月羞花,”见那张俊脸总算微微一变,他更是狡狯一笑“别说我口说无凭,是夏芸儿亲口跟盈昕说的。”

    她倒抽了口凉气,惊慌的看向御沙。

    但他只是摇摇头,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盈昕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去通知你这个‘好消息’,但我想皇上不至于为了这种旧帐定我跟芸儿的罪。”

    “皇上也许不会,但何谓‘曾参杀人’、何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道理你们都懂,更何况你们的罪又称不上是不白之冤。”

    御沙冷漠的抿着唇,听他继续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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