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H)_第22章便是告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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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便是告了 (第1/1页)

    第22章 便是告了

    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艳媚,像英婉这种知根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meimei,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

    譬如合欢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难说今日得知她回宫。

    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欢好,甚至做自己禁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欢,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英婉从他怀中抬头。

    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阳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

    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阳物开始在花xue缓缓摩擦…花户温润,磨着分外舒服,这时,英婉开口,低声道:“二哥,不是的。我和阿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文睿心中“嗤”的一声笑出来,暗想现下搞luanlun玩禁忌,竟用着‘两情相悦’的借口,那南豫州的虽有手段,却也忒卑鄙了。文睿年纪虽轻,根本不相信世有真情,更不会信有人甘冒风险,图谋与亲姐长厢厮守。

    他自记事起就跟着母妃见识后宫种种勾心斗角,衣食住行无不小心翼翼。启蒙后,潘妃教他万千与太子一派较好,以防他日太子登基后报复。

    他比太子哥哥小五岁,父皇在数十年根本不会动摇国本,毕竟国赖长君,他生在计谋,长在计谋,更工于计谋,其性情之冷,远不可知。见英婉眼神清澈带着一片信任。

    他也不出言讽刺,暗想:“英婉模样好,性子乖,却太单纯。也罢,回头有机会,我替她敲些补偿就是。”这般想着。自笑亲了亲她耳鬓。

    同时阳物轻轻滑入花户中。花户刚过经历一场情事,又滑又嫩,松紧刚好,十分舒服,便慢慢自下往上顶送。英婉见问他入温柔,忍不住又道:“哥哥,或许你不信,但我与他自幼长大,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又转头望向床塌外,声音分外轻柔道:“你看我厢房里的桩桩件件,字画,摆件,胭脂水粉,还有那围棋,棋谱,书籍都是这些年他琐琐碎碎给我送进来的。这些年,我的记忆里都是他。”

    她说得温柔,却像又一盘冷水浇在文睿心里。文睿虽随着她的眼光看厢房,明明那些物件都算得上精致,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比起自己殿中的大有差距…也是,公主用什么品阶,亲王用什么品阶,乱了会出大事。算起来,这时英婉第三次给他倒冷水,初次的假山内。

    而后的宫门前。这般想着。文睿神志全回。见英婉转回头,那双杏眼依然明澈,期盼地看着他。英婉见他和颜悦色,隐隐盼他尽兴以免冷脸来打骂,便软身相就。

    文睿亲了亲香口,笑道:“这般乖,张着腿儿给我cao,一会精水全喂与你。”英婉听得面热心跳。

    也不说话,温顺依偎环抱回去。这投怀送抱激得文睿的阳物暴涨,耸身扶着阳物,直抵花心,重捣重弄。

    不过千数激烈抽送,把春水捣成白浆,四处飞溅,交合处湿漉漉。巨物还继续在红嫩花户快进快出,春水激流,白沫成滴。

    然而不论如何文睿摆弄动作,英婉始终百依百从。一个轻佻问入得你爽利不爽利还要不要,一个柔顺答爽利我还要。

    惹得文睿持续yuhuo高涨,抽动得格外有劲,又狠又厉地持续插透花心。插得英婉欲仙欲死,爽到春心透骨,一会喃喃道:“哥哥,我要被撞散了。你慢一些,慢一些…”

    一会又叫道:“怎么又硬了?啊…哥哥…”嘤嘤乱语。到最后,她xiele又泄,忘却时间几何,红嫩嫩的小花户被cao得彻底酥透,小珠核翘在外,肿胀通红。文睿见时辰不及再来一场,便停下动作。

    欲兴未尽,喘息未定,将欢极身疲的英婉搂抱在怀,摸粉面,搓兰乳,抚玉臀,边玩赏边想:“这meimei无一处不合我心,怎能轻易罢手。”于是教之前的好胜之意,渐生占有之心。见花xue红肿,微开roudong,白沫缓缓流出。

    又想:“cao弄就cao弄,拿什么两情相悦作由头,便是盗亦有道,三弟,且看你如何当得起这一份痴心。”文睿极不爽这由头,虽不介意兄弟同享。一是。

    他的母妃因着君王的一点柔情,殚精竭虑做着宠妃第一人,这些年有数不尽的明枪暗。故而他觉爱与不爱根本不重要,不能守护就是害人。二是,他被太子带歪了。

    太子暴戾又酷爱床笫事,在文睿小时就带他旁观点评,后便隔三差五拉文睿玩二龙数女。直至今春太子被王婢女迷住,这才不来拉文睿去“见识玩耍”欢愉有尽时,文睿翻身下床。

    英婉撑眼勉力道:“我都依着你了。你记得依我。”文睿对镜理冠,并不回头,淡淡道:“文英婉,你在南豫州一月有余,与我欢好一下午,这诚意就够了?”文英婉,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英婉一怔,喃喃自道:“一下午不够,怎么才够?”忽而清明,半坐起问:“怎么才够?”连声数问后,文睿才道:“大后日一早来我殿中,可别迟了。”整好衣裳,就此出去。

    英婉本已力乏待眠,可眼睁睁无法入睡,一时想:“去他殿里,原来拿我把柄是这种思量。”一时又想:“路娘娘不得宠,阿骏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我不能害了他。”

    又暗思:“做一次和做十次有什么区别,便是告了他,潘娘娘又怎会帮我?”连两日珠泪不停,心无定处。

    这也隐是文睿的行事:日后他羽翼渐丰,在朝堂上握人把柄,会逐步蚕食对方底线,直至对方彻底为他所用,或他彻底失去兴趣。第三日,英婉拖拖沓沓才去清阳殿。

    也不打扮,与侍女说是去华林园。清阳殿等了片刻,忠石出来亲引她至后殿书房,让她自己进去。独入书房,英婉醒悟到是初遇后文睿带自己到的地方,紧张之余又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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