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尽头(古言H)_第47章斜靠榻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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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斜靠榻子上 (第1/1页)

    第47章 斜靠榻子上

    他深深看她一眼,箍住她的腰,挺腰入进去。巨物破开rou腔慢慢插入,破开一层薄薄的rou膜,又顶开紧致潮湿的软rou。

    “好胀…阿景,等等…”一瞬极致的疼和快慰在脑海中炸开,xue道被紧紧撑开了,惊人的胀意传来,她一瞬瞳孔微缩,抱着他劲瘦的、正在发力的窄腰,无助地挣了挣细腿。怎么…这样胀,这样烫,她终于想逃了。

    他却死死箍住了她的腰。已经是少年叼在嘴里的猎物。孟景喘得厉害,却也只顿了片刻,便继续将粗硬的性器狠狠向xue里送。

    青筋环绕的粗壮性器,抻开紧致湿软的甬道,因尺寸不合,将rou壁上死命吮吸的软rou和皱褶几乎抻平,这样软,这样紧,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快慰,比刀尖添血一刻还要灭顶的欢愉。

    “太胀了,呜…别…疼呀…”冯玉殊哭吟着,被他钉在身下,哭得眼尾也泛红,实在可怜,却不知天真yin语,反倒将少年人的yin欲勾得越来越盛,他真的,真的会cao坏冯玉殊。

    ***少年的掌好似铁箍,覆在她腰侧,将她制住了,逞凶的性器,一下一下,嵌入软嫩的xiaoxue中。

    沉坠的囊袋因为抽插得太快,微微晃动,偶尔甩到被cao得微微泛粉的臀缝中。两条白嫩的腿被他架在腰侧,不准闭拢,若是闭了,就要架在肩上,羞耻地、让他更加仔细地盯着开合嫩红的xiaoxue亵玩。念着她初次,不敢将人cao狠了,驴一样的粗长物什,差一截,露在腿缝外面。

    圆头却抵到顶了,狠狠撞在宫口处碾磨。少年腰腹极有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将xue口抻成微微透明的一线。微弯的粗茎滑出来,又被他对准xiaoxue按着圆头入进去,那样快,那样重,连清液也被捣成团团的白沫。

    “呜…阿景…慢一点…”冯玉殊抖着腿根,xiele记不清多少次,也不知流了多少水。只觉得脑中都是白光,沉在无边的欲中,逃不去了。孟景还在捏着她的臀,狠命往花xue尽处那道紧窄小口深cao。手背浮起青筋,抓在绵软的臀rou上,指节微微陷进去,白嫩的臀rou泛起红痕,他并不知宫口可以被叩开,只本能地知道那处让冯玉殊更舒服。

    她一舒服,xiaoxue儿便吃得愈紧,窄窄的宫口吮着性器圆头上的小孔,好似要将里面的精水全吸出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住射意,腰腹一顶,将好似没骨头的冯玉殊抱起来,面对面锢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深红勃发的凶物往xue中送得更深些。

    “啊…阿景…太深了…呜”冯玉殊几乎是坐在了他那根驴一样的性器上,粗硕的圆头不知深入到了什么地方,一股清液蓦地浇到圆头上,xiaoxue剧烈地收绞起来,几乎到了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他闷哼了声,薄唇抿地死紧,却更加不要命地狠挺着腰。连疼痛也让他快慰。想要极致欢愉,无限贴近,深深占有,做世上最热烈的情人。

    他将人圈在怀里,面对面拥着,腰臀和大腿发力,又狠插了数百下,将冯玉殊cao得几乎散架,xiele又泄。绝顶快慰当前,容不得她做淑女。

    五指用力,分明的骨节微微陷进两瓣软臀中,白腻的臀上红痕遍布,他手臂上青筋浮起,顶弄间微微将她抛起一点,又重重放下,她圈着他脖颈,淌着泪儿求他:“阿景,阿景,快放我下来,我要…我要小解!”

    她腿根颤得厉害,拼命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捏着她的腰,唇舍还放在她乳儿上添咬着,力气大得好似铁箍,她根本动也动不得。身下一根将xue儿撑得饱胀,深顶时,连春水都流不出来。

    “别…停下呀…呜”细窄的宫口被插得松动了,他身下那根坏东西变本加厉,死死往那一处桃源乡碾,只是发狠地cao干。

    “呜…”xiaoxue收缩到极致,快感于甬道深处一瞬炸开。含着一汪春水的尿口和xiaoxue实在受不住,一前一后,吐出大股清液来。冯玉殊呜咽着颤抖泄身。

    “嗯…”rou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guitou被xue内流出的蜜液冲刷。

    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注入花壶深处。浓精来得这样多,这样急,冯玉殊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按在怀中,额间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哑,好似引诱,她xue中还有许多来不及流出的春水,乍然承受这样多的浓精。

    下身和小腹都鼓涨得要命,压迫住她的敏感点,她哀叫一声,又xiele一次身。怪她将少年人勾得这样狠,憋久了,浓精足涌了好半会儿,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xiaoxue分明方才才被cao开,恢复得却快,竟将满肚子的浓精含住了。只一点灼白从艳红的、被cao得有些肿的小口中涌出,堆在锦被上。

    他看着,喉间一滚,微垂下睫,遮住眼底欲色。冯玉殊小肚子涨得难受,黛眉浅浅拧着。眉目间说不出哪里变了,约莫是于娇憨中,添了一抹承欢太过的艳色,她藏在锦被之后,只裸肩和脖颈露出来的莹白之处,隐约可见许多欢爱过后的红痕。

    她皮子嫩,这会儿已经全显出来了。孟景默默将人拥住,两根长指分开红肿的花唇,让那些yin靡之物流出来,她好受些。

    冯玉殊身子一颤,贴着他颈侧,腿根犹自微微发着颤。救命,孟景,真的好吓人,她默默捧住脸,不忍面对,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任孟景摆弄她两条绵软的腿,替她清理了。冯玉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睫一阖,没过多久。

    就枕着孟景的胳膊睡着了。满室旖旎的春情,浓得惊人,萦绕不散。婢女进来,绕是做过心理建设,仍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也片刻不敢抬头,只垂着眼,默默地将锦被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少年人初尝情事,难免放纵荒唐。且说孟景缠得冯玉殊,一连数日下不得榻来,连手边的正事,也甩手放在一边,不肯处理了。孟景镇日待在房中,属下便乐得清闲,整个宅邸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这日隔着一扇屏风,十步躬身敛目,神色肃穆地禀告着重要事项,从冯玉殊的新衣什么时候到,到逐风楼孟景辖下的各种庶务。冯玉殊听完了自己的,就自觉事不关己,斜靠在榻子上,懒怠地吃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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