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古言H)_第11章撑手坐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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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撑手坐起来 (第1/2页)

    第11章 撑手坐起来

    随着倒下的人一同落到地板上,砸出喧杂的动静。“咳咳…”闵宵趴伏在地上,抚着喉咙剧烈咳嗽,粗重地呼入新鲜空气。郁晚冷眼看着。自将他掳来,除了逼他做床笫之事,她未让他受皮rou之苦。

    可闵祥安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看来是没见到他儿子的血!“锵”地一声,匕首抽出刀鞘。闵宵身上一震,他感受到她切切实实动了杀心“我不是闵祥安的儿子,我只是他的远房侄亲!”

    ***郁晚背身坐在桌案前,铜镜映出她背上青青紫紫的淤伤,她倒了一把药酒对准伤处揉上去。

    “嘶…”她咧着嘴吸气。固然冯府那帮家仆都是些酒囊饭袋,可抵不住人多,她费了好大一番劲儿,险些送在那里。早该将冯志良的夫人一道杀了。都怪她下手不干不脆。

    每到这等境地,她便想起师傅劝阻她复仇的原因:心软者难下狠手,不能一刀毙命、斩草除根,便是给自己留下隐患。

    心善者杀了人,一辈子囿于心中给自己设的囹圄,痛苦愧疚,到死难以解脱。郁晚心里烦躁,她放不下仇恨,却也做不到杀人不眨眼。恰逢余光落到墙边的铁链上,她顺势看过去,更是头疼地叹一声,怎的就生出这般的误会!

    一墙之隔,闵宵倚门坐着。颈间的铁链已经解开,先前郁晚拉扯时用劲太狠,他的喉骨周遭磨伤得厉害,时间久了显出紫红的瘀血,像是让人割了咽喉一般,看着可怖,他抚上伤处,有轻微的刺痛。郁晚那时接近癫狂,他笃定,若不是及时解开误会。

    他现下非死即残。视线落在堂屋的桌案上,那里盛着郁晚随手扔的钱袋,目测装了几两银子。

    她先前说不能整日与他在床上厮混,否则会饿死,是去挣银子了吗?卧房响起脚步声,远远近近有些杂乱,像是里面的人踌躇不前,后来重重一声踏步,声音终于朝外间而来。郁晚在闵宵面前盘腿坐下。距离一拉近,闵宵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

    他闻到浓烈的药酒味,突然冒出郁晚是如何挣银子的猜想。视线落到她身上,她正垂着眼睛掰弄手指,面上愁苦地皱着。

    “郁姑娘…”顷一开口,郁晚惊诧地抬头,闵宵的话又咽回去。“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郁晚心里一紧,一细想,又立时明白过来,那晚抬他上山的刘氏兄弟叫过她“郁姑娘”许是那时他已经醒了过来。话头既已打开,再逃避也不是办法,郁晚叹一声气,便将话说下去“此事是我对不住你。”她的指甲将手指刮得泛红,唯有如此才能分担些心里的过意不去。

    “闵祥安将他的儿子藏得严实,外人未曾见过,我头一回去他府上曾远远窥见你的背影,见家仆以礼相待,你又年纪对得上,便理所当然地将你当作他的儿子,才闹得这一出…”

    闹得哪一出?将人绑上山,逼得人做那些亲密之事,向来是她想要哪般他就须得那般做,至于他想要什么她从来不顾及,兴致够了便将人拴着,她没脸面说出口。

    “我明日便送你下山。”她道。闵宵将视线从她抓得发红的手指上移开,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你不怕我将你要报仇的事告知闵祥安?”郁晚摇头“他做了何等亏心事他自然心里清楚,迟早有人上门讨债,故而闵府有那般多的武仆严阵以待,况且,我给他去过信…”

    她去信不外乎是要将闵祥安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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